他們的心從一開始就是壞的,自私自利,無惡不作。
所幸,他們都得到了報應。
謝家駿車禍後癱瘓在床,他意識是清醒的,但他一動也不能動。
只能日複一日地看著自己被困在那一個房間裡,等待死亡的降臨。
蔡豔芬也一樣,沒人有義務為她的上當受騙而買單。
就算之後真的打起官司來,蔡豔芬可以說毫不佔理。而沈芙這邊可以花錢請到最好的律師,蔡豔芬沒有一絲贏的可能。
兩人依偎了許久。
隨後分開,一起吃掉了那個快化掉的蛋糕。
鹹奧利奧奶鹽口味的,不膩,很美味。
可能是因為剛才乍然見到蔡豔芬,沈芙心情很糟糕,這個蛋糕差不多有四分之三,都是進了她的胃裡。
謝之墨本來就對這種東西沒什麼胃口。
後面索性手肘搭在桌面上,支著下巴看著她吃,眸子裡帶著一絲自己都沒覺察到的清淺笑意。
“奶油。”看沈芙放下叉子,謝之墨出聲提醒道。
沈芙愣怔了下,用手指在唇邊颳了一下。
沒擦到。
謝之墨又道:“是右邊。”
沈芙又蹭了蹭,還是沒有找準方位。
兩人此時並排坐在沙發上,捱得很近。
謝之墨直接低頭,銜走了那一點奶油,然後勾起唇角,桃花眸底流露出促狹的笑意。
像個惡作劇得逞了的小惡魔。
沈芙怔了一瞬,忽然將臉靠近,湊了上去。
在謝之墨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主動地封住了他的唇。
感受到濕軟的唇邊貼上來那一刻,謝之墨睜大瞳眸。
雖然說兩人親親抱抱無數回了。
但大多時候都是謝之墨主動,沈芙基本就是“逆來順受”。
她學著謝之墨之前做的那樣,撬開他的牙齒,舌尖探進去,毫無章法地亂動。
就她這個笨拙的水平,只要謝之墨想,隨時可以反客為主。
交往以來經過多次實際演練,他早已輕車熟路,遊刃有餘。
然而他沒有。
他眼皮微微聳拉,視線全神貫注地低垂在沈芙身上,任由她一點點地、笨拙地勾|引自己。
明明每次他都沒什麼耐心,恨不得將沈芙拆穿入腹。
但這一次,他願意慢慢等。
片刻後。
心髒像是被一簇小火苗點燃了,越燒越兇猛。
沈芙有些挫敗地嘟噥:“你倒是給點反應呀……”
聞言謝之墨掀了掀眼皮,“好。”
火勢越燃越猛烈,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芙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被裝在透明玻璃杯裡的水,不斷地在搖晃。
這段時間謝之墨一直很忙很忙,上一次的親密接觸,已經遙遠到甚至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