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封建迷信,她天生就是個掃把星,上回她在家,小偉考了倒數第一,以前再差也不至於倒數第一啊!”
“哎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些東西誰說的準呢!總之你趕緊把她送走!免得影響到小偉的運氣!要是中考考砸了一輩子都完蛋了!”
……
想到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沈芙下意識伸手去捏手鏈。
指尖觸碰到一團空氣,她方才想起來,手鏈現在在謝之墨那裡。
“……”
說實話,有點難搞。
她沒有謝之墨的聯系方式,兩人也就見過兩次面,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上哪兒去找人把自己的手鏈給要回來?
算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沈芙自我安慰道。
本來這手鏈就是茫然無措時候所尋求的一個寄託和安慰,現在買手鏈時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就當做是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於是便消失了吧。
與此同時。
海宜市城郊,賽車場。
高光射燈把這一整片寬廣的地域給打成了白晝,已是淩晨,但對這些非富即貴的少爺們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謝~少~”尹子辰十分風騷地學著那些其他人點來陪玩的美女們揶揄道,“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啊?”
謝之墨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不然我還能半個人過來?”
“不是。”尹子辰賤兮兮地湊上來,“聽說你處了個姑娘,真的假的?”
謝之墨正慢條斯理地帶手套,聞言頓了下,語氣十分危險:“誰說的?”
尹子辰很失望地嘆了口氣:“噢,那就是假的咯,虧我還以為你真的鐵樹開花了呢!等下,你手上拿了個什麼玩意?”
這兒燈光太足了,尹子辰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反光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去,快把他狗眼都給晃瞎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成功捕獲住這小玩意。
定睛一看,是枚只有半個指甲蓋大小的銀吊墜。
一面刻著“暴富”,一面刻著“有錢”。
“……”尹子辰納悶了:“不是,咱們還需要這種玩意嗎?而且還是銀的,真要整,整個金的不更豪氣?”
謝之墨聲音冷下來:“尹子辰。”
“哎哎哎,別生氣嘛!”尹子辰在他發火前馬上把東西遞了回去,“我就看看。哦對了,你應該得到訊息了吧,烏家那位老爺子走了。”
謝之墨心不在焉地嗯了聲,目光全落在那枚純銀小吊墜上,彷彿在透過它看著別的什麼東西。
尹子辰繼續道:“聽說他把大部分資産全給捐了出去,剩下的都打包送給了一個早就和他們家斷絕關系的外孫女。笑死,烏皓那小子做夢都想不到他爺爺一分錢都沒給他留下吧!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聽說下個月他就會從國外回來,到時候估計又有好戲看咯。”
他們這些人這方面和廣大人民群眾一樣,也喜歡看豪門世家內部勾心鬥角扯頭花。
謝之墨聽得漫不經心,做好準備工作之後,徑直踩下油門,如離弦之箭一觸即發。
尹子辰美美地吃了一臉車尾氣,豎起中指罵罵咧咧:“謝之墨我草|你大爺你不想聽你直說啊跑什麼跑!!!!!!!”
次日。
沈芙起得很早,六點半就醒了,貝思萱也跟著一起起床。
沈芙不用上班,但貝思萱還是個苦逼打工人,得一大清早趕回學校。管家還特意給貝思萱安排了個邁巴赫,讓司機送她過去。
貝思萱開啟車門鑽進車裡,感嘆道:“這是我這輩子坐過的第二貴的車!”
沈芙好奇:“第一貴是哪個?”
貝思萱理直氣壯:“地鐵啊!一列地鐵要五千萬呢!”
沈芙:“……”很好,那她也是坐過上千萬豪車通勤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