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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非魚當然不相信綏寧帝當真認定了她的皇後身份,何況,兩軍對陣,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綏寧帝這個時候跳出來陳情表意,難說不是懷著擾亂軍心的心思。
於是,她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很明白,我不是火鳳的七公主。說句難聽的,我就是一江湖小混混,專靠著坑蒙拐騙混飯吃。蒙太子楓慧眼識珠,不以我出身卑鄙,納我為天闕良娣,所謂知恩當圖報,我肯定要為他效力賣命。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派出殺手跟天闕的敗類裡應外合,置萬民之安寧於不顧,險些禍害了舞氏。這筆帳,我若是假裝看不見,那就忑不是人了。你引以為傲的騎兵,不好意思,讓在下我一個不小心給滅了。說實話,我也不想這麼絕的。剛剛我還在說呢,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無意滅你的族、亡你的國,天下的百姓,其實是可以成為一家人、睦鄰友好的。聖上以為然否?”
“太子楓的良娣難道比朕的皇後更尊貴?”綏寧帝慨然道,“你是公主也好,平民也罷,朕都不介意,朕要的是你這個人。”
“殺伐決斷乃是君王風範,這兒女情長也不是聖上專長哦!”魚非魚譏嘲道。
“朕、也是人哪!”良久,綏寧帝嘆了口氣。
魚非魚差點給口水嗆到。
“那麼,敢問聖上,你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我這顆腦袋裡裝的東西?”不理會左右人等的一頭黑線,魚非魚煞有介事地追問道。
“有區別麼?”綏寧帝反問。
“如此,就請聖上拿出一點誠意來吧。”是時候做個了結了,為那些被迫害的人,“在下想跟聖上討要點東西,不知聖上舍得不捨得?”
“說來聽聽。”綏寧帝表現的很大度。
“我要桓熊。”這家夥不是人,竟然敢對冬月作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簡直該殺。
當然,最不可饒恕的是開雲。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那些道德淪喪的行為還真不好說出來。她固然不要臉,可是,冬月還要做人啊!
綏寧帝扭頭跟身邊的人說了句什麼,不大工夫,就見一群人押著桓熊出現在了城樓上。
“如你所願,桓熊在此,要如何處置,但憑皇後做主。”
綏寧帝此話一出,桓熊當即大聲疾呼:“聖上饒命!聖上萬萬不可聽信那妖女的話。臣對聖上的忠心,惟天可表!那女人是想滅了我大鷹啊,聖上千萬不要給她騙了!聖上難道忘記了,此女向來無一句真話麼?”
綏寧帝皺眉低斥:“豈有此理,竟敢當眾誣蔑朕的皇後!這種亂臣賊子,留著何用!砍了、砍了!”
跟著他這一聲,一道光華在眼前劃過,一道血柱噴灑而出,刷刷地沒入沙礫之中。
可憐的桓熊,連一句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嗚呼哀哉了。
“朕知道你恨他,如此便可以消氣了吧?”綏寧帝略顯得意地問道 。
魚非魚張大可嘴巴,半天沒回過神來。
怎麼,這就是殺人啊?眨眼間,陰陽相隔。痛快?殘酷?還是恐怖?這暴君不愧是暴君,對比桓熊,她能活到今天,是不是特別命大?
“皇後?皇後?”綏寧帝疑惑地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