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真不行。你……你不疼麼?……會不會脫皮啊?……”
“乖,不說話。……親親我……很快的……”
結果,她又誤解了。一聽說親親就會收工,竟不由得心生雀躍,歡呼痛快地“嗯”了一聲,一個猛子便紮了下去,張口含上了他盤根糾結猙獰兀突的灼熱剛強。
早就知道自己的嘴巴生的不小,也常聽人笑話說,她不能大笑,因為一笑那嘴巴就扯到耳根了。她滿心以為,以她足以吃四方的大嘴吞下他的部分身體會是綽綽有餘的,卻未料到現實與想象果然永遠差了一大截。“紙上學來終覺淺,此事躬行方知難”。
哀嘆著他的無法掌控、不能包容,不甘不服又賭氣地伸舌舔了上去。
加點輔助,總比不加好吧?她心存僥幸地默唸著。
突然的刺激透腦襲骨,舞楓險些跳起來,張手便鉗住了就近的一件東西——她的足踝。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死死地抵著身側的地板而沒有摸上她的頸項,做出極有可能會傷害到她的冒險舉動。
壓抑潰不成軍,顫慄與癲狂、痛苦與歡愉、吶喊與呻吟,齊齊地爭先恐後地爆發出來。
劇烈地起伏著腰身,加大加劇著自虐與自慰,在她一疊聲越來越悽苦緊密的告饒聲中,響徹寰宇的天搖地動突然戛然而止,彷彿狂飆掃境,一洗乾坤滿目清明。
青草幽冷,落蕊香細,由濃漸淡,無聲地化入半明半暗中。
嚶嚶的哭聲像是絞緊的轆轤繩,憋屈而哀傷。
“舞楓君太欺負人了……我說給你弄倆花娘來,偏不聽……好過分……這叫人家怎麼吃飯呢?……碗都端不起來……”
想笑又不敢笑,冒著憋成內傷的危險,牢記著施者有福,受之有愧,舒臂把她拉倒在身上,親著那汗津津、涼絲絲的額頭,滿懷愧疚、啞聲安撫:“乖,是為夫的不好,把持不住累壞了你。下次不會了,在你長大之前,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說真的?”
“嗯。”
“嗯。……可是,如果你總忍著也不好……”他已經是她的了,可得保養好,省得將來想用的時候不中用。
“你不來撩我就沒事兒。”
“舞楓,你對這種事兒是不是從骨子裡就沒有太大興趣啊?你這話讓我十分懷疑,不撩你便沒事兒……難道你瞧見美人不會心癢癢麼?不會沖動麼?沒有一點撲到的沖動麼?……”
“……手還疼麼?我給你揉揉。”
“哎喲,輕、輕點兒……說話呀,你若是個性冷淡,以後我那些花招手段,可要跟誰試啊?你要有什麼問題,及早說,我也好及早替你治療啊!……”
“放心,這點事兒為夫我還能滿足你。乖,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趕明兒手就不疼了。”讓她手疼顯然不得法,下次得讓她累得說不出話來才行。
“嗯。……這手天天都在活動著,不可謂不強健,卻還是給你生生地用壞了。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麼?”
“什麼?”
“我現在很擔心,真到了敦倫的那一天,舞楓君這麼彪悍,到時候我還能不能保個囫圇之身呢?……”
摟緊,頻啄。這話可真是受用無限呢!丫頭到底不同凡響,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人雄風大振、血流加速。
如她所說,什麼時候才可以行那美妙的男女之事呢?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