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的,作我的女人,你敢說沒有?”他的倔勁兒一上來,頗有幾分孩子氣的賴皮,叫人無從招架。
“對,我是說過……”
“好!承認了就好。我會盡快安排的。你放心,丫頭,你想要的名分一定跑不了。”他說的毫不含混。
“不——”魚非魚跟著就是一驚。
他卻已艱捂著傷處艱難地站了起來,以不容置辯的口吻命令她:“時間緊急,我們需馬上動身。你把這裡清理一下。”
魚非魚也明白輕重緩急,聞言只好暫時擱下心裡的辯詞,匆匆地將殿內收拾了一番,力爭一眼看不出什麼異常。拾掇妥當了,這才扶著他去後頭牽馬,繼續前行。
桂閣。
寢殿。
燭影搖紅,霧鬟雲鬢,衣香麗影,幽香潺湲,如夢如幻。
在數名深諳男女歡愛之術的半裸女子的抱持下,一名衣衫盡褪、全身僵硬的處女被架到了恢宏華麗的睡榻上。
她面色變幻不定,紅紅白白恰如春來李花桃花一齋開。她紅唇緊咬,她渾身顫慄。可同時,她內心又充滿著喜悅和驕傲。月餘的訓練,為的就是這一刻,變成眼前這個完美無暇的男子的人,盡享富貴榮華,一世安泰。
雖然已經受過嚴訓,但是作為一名未經開發過的處女,對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兒仍舊懷有些許的恐懼。剛剛洗浴一新被帶進來時,那恐懼只如米粒大小。可是,當她看到了榻上的那朝思暮想的男子的□之後,她心中的恐慌陡然膨脹至天來大。
從來沒有人告訴她,男人的□可以是這個樣子!赤紅如爐中鐵杵,粗如兒臂,長逾九寸。其上,青筋暴突,似野獸之獠牙、瞠睛,又似毒蛇蜿蜒,猙獰可怖。
而她,即將要受其攻伐、錘煉。
處女慌了,頭昏了,腳軟了,扭動的身子裡,逃跑的慾望蠢蠢欲動。她確定自己接納不了那樣的勃然龐大。那會讓她喪命的!那種感覺,必定會比當頭一棒來得還要痛楚!
四周的裸女們早就習慣了這種陣場,感覺到她的異常,一群人馬上心領神會地緊緊圍攏著她,七手八腳地剝光了她的衣裳,拖著抱著抓著推著,將她不由分說強行架到了榻上。然後,她們嘻嘻竊笑著,用滿是羨慕的、嫉妒的、好笑的、同情的眼神包圍著她,不約而同地一齊用力,將她的□朝著那殺人的利器猛地壓下去。
一隻手、一條絹帕,遮掩了那悽厲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被按入地底的嘶鳴召喚起了沉睡的魔鬼,魔性受到了挑釁,循著血腥由九泉之下鑽研而出。
魔鬼的遊戲是穩操勝券的、甚至是帶著幾分不屑的懶散與淩遲。像是新劍初硎,每一下的磨礪都極其講究力道與方位。又像是新谷乍揚,每一次的顛簸都考慮到風向與技巧。
可惜的是,劍非良劍,不敵礪石;谷非飽實,迎風而逝。
“再進!”
左右近侍一聲輕呼,業已昏迷的女子給拖下了錦繡睡榻,與此同時,另一名處女被擁護而來。同樣的場景於是再次上演。
接著,第二個給架下去了……
第三個給拖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裡頭應該會有不和諧音,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框框?
不知道如果上的是一幅春宮圖,會不會倖免於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