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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歡!”他皺著眉頭氣惱地瞪我:“你知道我不會的。”
“可是,我不能做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
……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笑,看著他聽到那幾個字眼臉上的惱怒,挫敗;看著看著,到最後笑得嘴角都酸了。
或許天生溫柔的人終究註定多情,他顧忌著白流瓷,顧忌他那該死的責任感,我無法怪他。只是,這個男人我想了那麼久,唸了那麼多年;他可以不愛我,可以一開始就斷了我的念想,但他說愛我的同時就不能忽視我。
我白流歡,哪能這麼委屈的。
“給我點時間,阿歡,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他沙啞著嗓子將我緊緊抱入懷,誠惶誠恐,細細安撫。比溫柔多一點的是無奈。
我默默任他抱緊,聞著他溫暖的味道,任他的力度勒得我有些生疼;這個自小按部就班規劃人生,一舉一動都謹言慎行的男人,終究被我逼急了。
或許自從他婚禮前夕那一晚,我就開始咄咄逼人,將他陷入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就像他說的,他的確需要時間。
可是
“可是,宸歌,來不及了。”我抬頭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
離房門不遠的地方,白流瓷睜大眼看著相擁的我們,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她異常蒼白的臉色和臉上的不敢置信。
“小瓷!”安宸歌驚叫一聲。
“混賬東西!”一聲急促的怒喝,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柺杖劃過,安宸歌就被狠狠打了一棒跌倒在地,嘴角迅速滑下殷紅的血絲。
“爸!”
“啪”下一秒便輪到我同樣被扇了一記耳光。
腦袋嗡嗡響中我見到了爸爸怒極的面容,以及白流瓷木然的神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心中五味雜陳過後大半個月來受的憋屈居然消減不少,我想如此也好,要痛苦就大家一起痛好了。
不用猜接下來白流歡勾引妹夫的事跡便會傳遍京城每個角落,每個唯恐不亂的人會添油加醋等著看兩家的笑話,流言的速度不是安宸歌一人之力可以補救挽回的。
更何況,我一點也不在意。
我拉著安宸歌的手飛奔而去,迎著北京初冬裡綿長的細雨,毫無顧忌的闖入陌生的人群,冷冽的風打在我鼻尖,痛得發燙。
我歡快地大笑起來,拉著他的手在雨中,夾雜在人群中起舞,轉圈。兩人各自腫著一邊臉又跳又唱的樣子估計很醜,旁邊的人頻頻朝我們矚目,看了一會覺得無趣,又各自散去。
“阿歡很開心嗎?”安宸歌哭笑不得拉緊我。
“安哥哥不開心嗎?”我笑意盈盈反問。
我又開始叫他安哥哥了,這些日子來,我總是跟白流瓷一樣叫他宸歌,叫得有些誠惶誠恐。他靜默不語,只是看著我,良久,似鬆了口氣般,點點頭:“嗯,開心。”
然後,他真眉眼彎了彎,眉間顧盼生輝,笑得釋然而爽朗。
我一下子便看呆了。我發愣的模樣把他給逗笑了,用食指彈了彈我額頭:“傻了?”
我微瞪他一眼,看向他嘴角:“很痛吧?”
他微笑搖頭,目光落在我的左臉:“倒是委屈你了。”
我緊緊抓住他的衣角,只笑不語,享受他看我的目光,愛憐,疼惜,溫暖。
這個男人,現在,他是我的。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和白流歡談戀愛,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天氣太冷,他把我擁進他的大衣,十指相扣緊緊依偎,偶爾間交談一兩句。看著綿綿不斷的冬雨,我頗有經驗的說:“這場雨過後,要不了幾天大雪就來了吧,到時,你可得請我吃火鍋。”
“呵,你倒還記掛著;但只能吃一次,多了對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