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都沒人了!哎呀呀,哎呀呀,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和那老匹夫喝酒了!真是喝酒誤大事兒呀!”逍遙侯提著衣擺,急沖沖地朝定北王府沖去,“我的好媳婦兒呀!我的兒媳婦兒啊!”逍遙侯叫得撕心裂肺,就像天人永隔一般,路過蕭羽凡身邊,連頭都沒回一個,就沖進了定北王府。
蕭羽凡一個人在風中淩亂著…
驚心動魄的迎接儀式終於在洛弋軒再三地要求下停止了,洛弋軒惆悵地摸著肚子,“孩子呀,你看看這一大家子,多嚇人吶!外面太危險,你還是在肚子裡多呆個十天半個月的好…”突然,洛弋軒感覺這似乎少了些什麼,停下了一想,才想起來,怎麼回來那麼久,都沒看到小瓶子呢?
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一般這種歡迎儀式小瓶子都是殺豬般地打頭陣的,今天怎麼突然稀奇了,不僅沒出來湊熱鬧,連人影都沒見著。
洛弋軒順手將陳管家拽了過來,“陳管家,今天怎麼沒見著小瓶子,她人呢!”
陳管家頓時捶胸頓足,痛心疾首,兩只雞爪般的手顫抖著,“別提那個沒良心的丫頭了!有了男人,就把定北王府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拋到九霄雲外了,這次,更是連迎接小姐都不來,還提她作甚!”
“唔…”洛弋軒眯著眼睛,“她不在定北王府?”
“哼…”陳管家撩起袖子,“她若是在定北王府,我非得把她月錢扣得連渣渣都不剩!”
“額…陳管家慢走,慢走…”洛弋軒放開陳管家的胳膊,“你娘叫你吃飯了…”
陳管家走後,洛弋軒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皺著個小臉,心裡啐道:該死的小瓶子,早就知道你重色輕友!
“軒兒!”一聲不大不小的呵斥聲,嚇得洛弋軒一個激靈,蕭羽凡有些薄怒地走到洛弋軒身邊,將洛弋軒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揪揪洛弋軒的小臉,“都是快當孃的人了,怎麼還一點兒也不愛惜自己身子,這才初春,石凳上那麼涼,受了寒該如何是好!”
洛弋軒趴在蕭羽凡懷裡,吐吐舌頭,伸出貓爪子在蕭羽凡胸膛上撓著,“羽凡啊,我爹爹找你說了些什麼?”
蕭羽凡看著洛弋軒撒嬌的小貓模樣,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抓住洛弋軒不安分的小手拉到嘴邊親了親,“爹沒說些什麼,就是讓我加把力,三年生倆。”
“……”洛弋軒鄙夷地看了蕭羽凡一眼,“你再不說實話,今晚上睡書房去!”
“娘子,書房軟榻又硬又冷,哪有抱著娘子這個軟香玉來得舒服。”
“那你就去豬圈睡去好了,裡面的母豬白白胖胖,身上還有毛,保你睡得舒坦還輕松加愉快!”
“……不用了,娘子這身段,跟那母豬也差不到哪兒去,為夫喜歡得緊。”
“討打!”洛弋軒舉起粉拳,蕭羽凡頓時抱住洛弋軒的大肚子哭訴道:“兒子,你看你娘,捏起拳頭要揍你爹爹了,你看看,你爹我在家裡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噗!”洛弋軒頓時被蕭羽凡那小賤樣給逗樂了,舉起的拳頭也化成綿掌,放到了蕭羽凡的背上,“別鬧了,我爹爹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蕭羽凡抬起頭,在洛弋軒臉上偷親了一個,“爹說,讓我抽個時間去把官辭了,現在局勢今非昔比,定北王府出了個黎國皇帝,逍遙侯府又與定北王府聯姻,只怕那些有心人又要翻事道非,落人口實,別人怎麼說那倒無所謂,怕就怕啟延認為我們有了異心,處之而後快…”“啟延表哥怎麼會如此糊塗,聽信那些奸臣的話。”
“那可不一定…自古哪個登上大統的人,不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皇室裡最淡薄的就是親情,你會覺得啟延是那種會將危險留在身邊的那種人麼?”
“可是我們不是危險,我們是大齊的良民…”
“呵呵…但是別人不知。或許現在啟延不會為難我們定北王府和逍遙侯府,但是今後那可就說不一定了,畢竟,因為你四哥的原因,現在定北王府已經基本上列入啟延的眼中釘一列了,啟延生性多疑,只怕會限制你們定北王府來制約遠在黎國的弋川,要是黎國有個什麼動靜,啟延必將第一個拿定北王府開刀。”
“爹爹早已辭官避嫌,不問朝堂政事多年,咱們定北王府行得正,坐得端,還怕他們不成。”
“軒兒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羽凡看著洛弋軒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伸出手摟緊了懷裡的洛弋軒,“軒兒,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定北王府有事兒的。”
洛弋軒趴在蕭羽凡懷裡點點頭,“羽凡,我們回家去吧。”
蕭羽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