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唔…不是牡丹,不是海棠,芍藥麼?”
“喜歡那些多俗氣吶!”洛弋軒擦擦嘴角上的棗泥,“桃花多好,春天能看桃花,夏天還有桃吃,冬天枯木還能當柴火燒,經濟又實惠…”
那年,定北王府但逢有個空缺的地方,都種上了桃樹…整個定北王府,或者是整個邑城,沒有人不知道,定北王府的四少爺,有多疼他的小妹,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洛弋川有多疼洛弋軒那個妹妹,那個從小在自己懷裡撒嬌,在自己眼皮底下使壞,軟綿綿,暖呼呼的小妹。
“暗夜…”
“在!”
“再過些時日便是清明,吩咐宮人,將京都方圓百裡都種上桃樹吧!”
“是!”
“回宮!”
洛弋川剛踏出幾步,突然間雨點作大,梅雨時節該有的如牛毛,如繡花針的小雨,頃刻間被夏日般的傾盆大雨所替代,洛弋川愣了愣,頓時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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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日的顛簸,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黎國的邊境,一路上洛弋軒除了同顏卿說說話,和休息時同顏卿一起散散心,基本上沒有與其他人接觸過。
當一行人到達邊城時,早已能看到邊城外黑壓壓一群人潮湧動。洛弋軒聽到馬車外一陣喧鬧後,不由心裡一陣悸動,想著快與蕭羽凡見面了,心裡又有些惆悵,見面後,第一句話,該說些什麼,這場黎國一行,回頭一想,還似乎有那麼些嘲諷,這趟記憶深刻的黎國一行,到底算些什麼?
洛弋軒正在沉思不知所措之際,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洛弋軒心裡頓時砰砰直跳,還沒等洛弋軒做好準備,馬車的簾子突然就被掀開了。洛弋軒一驚,只見蕭羽凡直沖沖地走了進來,什麼也沒說,一把撈起洛弋軒抱在懷裡,徑直跳下馬車,將一幹目瞪口呆的人們拋在腦後,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準備的馬車走去。
洛弋軒在蕭羽凡懷裡掙紮了一番,見蕭羽凡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便停止了掙紮,將腦袋深深埋在蕭羽凡懷裡,羞紅了臉。蕭羽凡雖說在外人面前擺足了臭臉,好一副義正言辭的嚴官嘴臉,可是私底下卻是個下流胚子,在外人看不見的情況下,偷偷用手輕輕摸著洛弋軒早已隆起的小腹,害的洛弋軒在蕭羽凡懷裡一陣陣酥軟。
直到蕭羽凡將洛弋軒抱上了馬車,將洛弋軒塞進馬車內裹得嚴嚴實實後,才鬆了口氣,然後還沒等洛弋軒喘過氣兒來,便一口將洛弋軒正欲喋喋不休的小嘴給擒住了。
一陣啃咬之後,蕭羽凡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洛弋軒,“軒兒,我想死你了!”蕭羽凡含情脈脈的一句話,將洛弋軒震得啞口無言,本來是想呵斥一下蕭羽凡的,卻在蕭羽凡有些哀怨的眼神和委屈的話語裡軟了下來。
突然,洛弋軒想起了什麼,一把將在自己面前撒嬌的蕭羽凡推開,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馬車,蕭羽凡毫無防備就被洛弋軒推了個四腳朝天,不由有些懊惱。
洛弋軒跳下馬車,有些慌亂地看著四周,尋找著顏卿的身影,有些煩躁地在自己心裡狠狠啐了自己一把,真是見了蕭羽凡,什麼都拋在了腦後,現在可好,顏卿肯定不在了!
“軒兒,你這是作甚!”蕭羽凡帶著些怒氣,將洛弋軒一把撈在懷裡箍緊了,“找誰呢!讓你這麼上心,連孩子他爹都不顧了!”
洛弋軒聽著蕭羽凡那酸不拉幾的語氣,不由輕笑出聲,“我在找顏卿!”
“顏卿!誰!”蕭羽凡立馬警鈴大作,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洛弋軒伸出手揪揪蕭羽凡的鼻子,“那麼緊張作甚,孩子都有了,你還怕我被別人給拐走不成?顏卿是我的朋友,至於怎麼認識的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
“那真說不準!有了孩子又能怎麼的,到時候不僅媳婦兒沒了,連孩子也沒了,那麼虧死我了!”蕭羽凡剛說完,看著洛弋軒不善的臉上,立馬又換了副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