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洛弋軒叉腰大喊,前面個身影頓時停了下來。
洛弋軒甩著大哥步,咬牙切齒地走到人影身前,“是你!”
墨綠色身影頓時捂住臉,“不是我!”
“呸!”洛弋軒狠狠碎了一口,“不是你是誰!”
“除我以外的都可以!”
“離墨!”洛弋軒一把拉下離墨捂著臉的手,“還想給我裝!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哎呀…哎呀…弟妹,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嘖嘖嘖…我離墨很是何德何能,讓弟妹如此掛念,受之有愧,良心不安吶!真對不起我遠在大齊任勞任怨,嘔心瀝血的師弟啊…”
“你個賤.人!”洛弋軒一把揪住離墨的衣領,“你還真是對不起我遠在大齊任勞任怨,嘔心瀝血的夫君吶!說!你怎麼在黎國!”
“哎呀…哎呀…弟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小心動了胎氣!”離墨齜著牙,一臉欠抽地將洛弋軒揪住的衣領從洛弋軒手中扒拉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瓜子磕多了會動胎氣的
瓜子磕多了會動胎氣的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坤寧宮。
洛弋軒躺在軟榻上磕著瓜子,似乎忘了這盤瓜子還是自己打翻在地的那盤。離墨抄著手猥瑣地站在一旁,一旁的如意有意抬個凳子讓離墨坐坐,無奈在洛弋軒的淫威下,也只好將凳子在離墨面前抬了一圈,然後又放回了遠處。
洛弋軒滿意地點點頭,打量著眼前的離墨,吐吐瓜子殼,繼續嗑瓜子。
“弟妹啊…”離墨有些惆悵,“瓜子磕多了會動胎氣的…”
“哼…動了胎氣我就說是給你氣的,到時候你看羽凡不扒了你的皮…愕”
離墨見威脅不成,索性自己抬了根凳子放到洛弋軒的軟榻前,諂笑道:“弟妹啊…其實,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是真的…”
“噢~師兄的意思是…”
“弟妹啊…我這是身在黎國心在大齊吶…生是大齊人,死是大齊鬼吶,在黎國謀事兒我也是別有用心的,我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僳”
“嗯嗯…”洛弋軒點點頭,“師兄怕回大齊真的要挨千刀了…這別有用心,軒兒真想不出來師兄怎麼個用心法呢!”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離墨有些得意地拍拍胸口,“我在黎國做事兒,就是為了賺黎國人民的錢,我賺夠了就回去給大齊人民花…”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師兄如此宣告大義,志向也別具一格,這麼說來,還是弟妹誤會你了?”
“不敢不敢,區區小辱,何足掛齒,只要弟妹懂我,天下人與我為敵又有何妨…哎哎哎…弟妹,有話咱好好說,不帶上手的!”
洛弋軒揪著離墨的頭發,咬牙切齒,“能不能別給我墨跡,非要讓我動手你才知道鍋兒是鐵打的?”
“哎喲,哎喲…黑心弟妹要謀殺善良的師兄嘍!天理何在!人情何在!咱們放手行不行?”
“不行,除非你給我好好說話!”洛弋軒橫眉冷對,“說!你怎麼在黎國當走狗的!”
“不要把無辜的狗捲入我們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啊,我在黎國還沒狗那麼忠心…哎呀哎呀,年紀輕輕,禿!我說還不行麼…人家就是在黎國弄個國師當當而已,沒有弟妹想的那麼嚴重!”
“國師?”洛弋軒挑挑眉,不由把手上的力氣放清了會兒,“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也沒有多久,前前後後就七八年而已…”
“七八年!好哇,離墨,你當叛徒還當得爐火純青了!”洛弋軒使勁兒一揪,活生生把離墨頭上那縷青絲給揪了下來,“那我被顧少陽抓來你也知道吧。”
“略知一二啊…那天大皇子還來找我給你算了一卦哩!”
“給我算卦?就你?呵呵…看不出來,你還真混的有模有樣的嘛…”
“狗眼看人低,出家人不打誑語…”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