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一天到晚把我關在家裡幹嘛,逍遙侯府就一坨屎大點兒…”洛弋軒不服氣地盯著蕭羽凡,“還有,程堯堯這十五就成親了,你莫非也把我關在家裡,我和程堯堯可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呢!”
“呵呵…拜了把子的?”蕭羽凡揶揄道,“那不是還有好些天麼?你那麼著急作甚,再過幾日,我陪你去罷。”
“不要!”洛弋軒很堅決地反對,心想:跟你一起去,我這還有的玩麼?“我明天就要走,我明天就必須走,你趕著來吃喜宴就好了!”
“不要?你那麼急去作甚?莫不是又想野到哪兒去了?”
“沒有啦…”洛弋軒理理蕭羽凡的衣服,“還不是因為你忙著生意,怕你累著麼?”
蕭羽凡鄙夷地看著說謊的洛弋軒,“說實話,要不然,你就連程堯堯喜宴也別想去了,反正我看那小子也不怎麼順眼,交情也不深…”
“羽凡…”洛弋軒拉拉蕭羽凡的衣擺,“好歹你也揍過人家,這不能翻臉不認人不是?再說了,菁菁那丫頭給我帶信兒說她有些産前憂鬱症。讓我去疏導疏導她…”
“産前憂鬱症?”蕭羽凡皺著門頭想了想,“怎麼越說越離譜了?都還沒有成親,哪有的孩子…”
“……”洛弋軒頓時焉巴了,詞窮地靠在蕭羽凡肩上,“羽凡,看在我可憐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嗚嗚嗚…我這一個弱女子千裡迢迢地嫁給你,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
蕭羽凡扶扶額頭,“別鬧了,等這幾天我忙完了,我們早些去就是,現在…你是不是該履行你這當妻子的義務了?”
“這個嘛,當然是沒問題了。”洛弋軒胸有成竹地啪啪胸脯,反正這解藥還沒有給蕭羽凡吃,自己怕什麼。
蕭羽凡頓時笑得很邪惡,將洛弋軒輕輕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邊解開衣服,洛弋軒在床上優哉遊哉地翹著二郎腿,死死地盯著蕭羽凡的胯下,笑得一臉猥瑣。
蕭羽凡剛把上衣脫完,正準備褪下褻褲的時候,洛弋軒打打哈欠,“羽凡,不要勉強,咱們來日方長…”
“軒兒,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蕭羽凡說完,褻褲也頓時鬆了下來,洛弋軒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盯著和自己大眼對小眼,昂首挺胸的小羽凡,一臉驚恐。
洛弋軒顫顫地伸出手指著蕭羽凡的胯下,“羽凡,它睡醒了。”
蕭羽凡慢慢爬上床,笑得一臉邪惡,“它早就睡醒了…”說完,便向洛弋軒壓去。
“哎呀,不要!羽凡!我錯了!不要呀!”洛弋軒立馬滾到了床裡面,連滾帶爬地從另一條往外逃,還沒爬出兩步,就被蕭羽凡一把抓住了腳踝,拉了過來。
洛弋軒只覺得一片陰影壓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蕭羽凡狠狠地貫穿了。
“啊!羽凡!蕭羽凡!你變態!你無恥!啊…”
月亮害羞得偷偷藏進雲裡,因為,房裡一片迤邐。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洛弋軒沒有起床,意料之中的,府上沒有一個丫鬟去伺候洛弋軒起身,包括小瓶子,因為,洛弋軒那晚上撕心裂肺的痛罵聲,是叫得逍遙侯府上上下下都一夜不得安寧,倘若不是知道蕭羽凡在洛弋軒房裡,那肯定以為自家的王妃被歹人強。奸了。
一直快到中午,洛弋軒才哼哼唧唧地醒了過來,隨手摸摸身旁空蕩蕩的,心知蕭羽凡早就走了,這些日子,蕭羽凡每天早出晚歸的,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勾當。
洛弋軒揉著小腰,啞著嗓子喊道:“小瓶子…小瓶子…”
不一會兒,小瓶子便叫了幾個家僕抬了個大木桶進來,然後讓家僕們下去後,才興沖沖地跑到洛弋軒身邊,“小姐。小姐,來喝水,喝點水,小姐昨天叫了一個晚上,怕是口渴得很…”
“噗!”洛弋軒頓時就噴了,“你說什麼?叫了一個晚上?哪有那麼嚴重!”
“額…這個嘛…”小瓶子撓撓腦袋,“感覺是小姐不叫了,那打鳴的雞都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