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蕭羽凡真的就不客氣地伸著腦袋朝洛弋軒肩膀靠去,再然後…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在逍遙侯府的上空盤旋。
翌日。
洛弋軒睜開眼睛,便不見了蕭羽凡的身影。身體也複原的差不多了,加上昨天晚上的一頓好眠,洛弋軒現在是神清氣爽得緊,就是脖子上還有些疼…
洛弋軒躡手躡腳地起身,走到銅鏡前,看著自己脖子上那排整齊的牙印子,嘆了口氣,“其實蕭羽凡的牙齒長得挺整齊的。”
定北王府。
洛弋軒聽說自家爹爹和老丈人在後花園下棋,於是迫不及待地沖到了後花園,看著兩個加起來也快有一百歲的人為了盤棋,爭得是個臉紅脖子粗,洛弋軒就一臉鄙夷。
“大爹,二爹早!”
逍遙侯抬起頭,看著洛弋軒,很是不滿,“誰是大爹,誰是二爹?”
額…這下可把洛弋軒給難住了,本來就想區分一下叫的…
“嘿嘿…”定北王笑得直猥瑣,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一口,“那自然老夫是大爹了,你這半道上撿個爹來當的,還想當大爹?哼…笑話!”定北王指指棋盤,“我嘛,就像如今的棋局,是不可能被超越的…唉…老夫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這種屹立在成功頂峰的感覺,著實有些孤獨…”
定北王越說,逍遙侯的臉就越黑,本來想借著洛弋軒來給這只老狐貍個啞巴虧吃吃,沒想到,卻被反將一軍!
洛弋軒在一旁看著逍遙侯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心裡糾結了一把,突然有些同情自己老丈人了,你說這蕭羽凡滑得跟個泥鰍一樣,這當爹的怎麼就這麼吃癟呢?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捏?
“前爹,後爹!”洛弋軒看著逍遙侯不善的臉上,連忙改口。
“噗!”定北王頓時就噴了!“你個死丫頭,怎麼不動腦子就亂說話,你娘聽見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怎麼能便宜了外人!”
“額…”洛弋軒被定北王批劈了一頓,頓時有些委屈,不過仔細一想,這話是有些不妥。
“哈哈哈…”這時,逍遙侯便大笑起來,“親家呀,我看這軒兒叫得挺好,我喜歡得緊吶!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軒兒呀,以後就這麼叫!”
“呸!”定北王碎了一口,“想得美,軒兒,你敢這麼叫,老子打斷你的腿,再也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嘿!不認更好,軒兒呀,反正你已經嫁到咱逍遙侯府了,以後你就只有我這個爹了!感情好,感情好。”
“呸!想得美,白白撿個大便宜,不要臉!”“…”洛弋軒看著兩個吵得不亦說乎的爹爹,無奈地嘆了口氣,朝自己三哥那走去,幾天沒見蔻丹了,也不知道蔻丹現在啥樣了。
剛走到三哥住處,洛弋軒就感覺怪怪的,這三哥的院子怎麼突然敞亮了不少?就連平時小院裡晾曬的藥材,都不在了。
有情況!洛弋軒趕忙朝屋裡跑去,果不其然,別說人影了,就連渣渣都不剩個,完了,這三哥一走,這府裡還有誰能收拾得了蕭羽凡?
洛弋軒看到小桌上有個瓷瓶和紙條,連忙跑了過去,拿起一看,一張被小瓷瓶壓著的紙條上寫道:“她若是不行了,就給她擦上吧。”
洛弋軒點點頭,這應該是留給小瓶子的吧,然後拾起另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看著他可憐,就給他服下吧。”
嗯…這張,應該是給蕭羽凡,額…不過,這小瓷瓶去哪兒了,會不會掉地上了?
洛弋軒立馬貓著腰找著,沒有!然後翻箱倒櫃,還是沒有!洛弋軒有些納悶,這解藥是放哪兒了?然後拿起那紙條看了看,莫非,這就是解藥?
不會吧,難不成讓蕭羽凡把這紙條給吃了?
額…這也說不準,三哥的東西,總是千奇百怪的。於是,洛弋軒摺好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這可丟不得,要不然弄得蕭羽凡個終身不舉,那蕭家不是絕後了麼?
走出洛弋風的住所,洛弋軒就直奔洛弋川的住所,心裡還有些慶幸,幸好還有四哥不是。
剛到四哥住所,洛弋軒就皺著眉頭了,隨手拉過個過路的丫鬟,“我四哥哪兒去了?”
丫鬟向洛弋軒行了個禮,“小姐,四少爺在小姐成親那天,就走了。”
“我成親那天就走了!”洛弋軒憤怒地折斷了身邊的小樹枝,“他奶奶個熊…”
憤怒過後,洛弋軒也只好焉巴著個腦袋,朝自己房間走去,如果自己記得沒錯,自己房間裡還有幾套男裝,如今,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還是自己找樂子的好。
百花樓門口。洛弋軒一身男裝地看著破敗的百花樓,心裡有些憐惜,這自己才離開邑城多久,怎麼就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