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雅雅和洛菁菁不可置信。明明看著洛弋軒的懷裡還有那麼多銀子呀。
洛弋軒站起來,悽慘地看著雅雅和洛菁菁,“我縱橫賭場多年,從未遇到過如此厲害的撲克高手,他們兩個簡直就是超越外掛的存在!教什麼!會什麼!不管是鬥地主,跑得快,還是鬥十四,幹瞪眼,甚至連摸烏龜,開火車,他們兩個都不放過我!”
“嘖嘖嘖嘖….”雅雅無比同情的眼神。
“表姐,你的銀子都沒有少好不好。”洛菁菁就盯著洛弋軒的銀子。
“可是,我輸的是自由…”洛弋軒撇撇嘴,“我輸了就答應去參加後天的狩獵大會…”
“然後呢?”
“然後我輸了…”洛弋軒垂頭喪氣。
“那你到底輸給了誰?”雅雅好奇。
“我輸給了他們兩個人…”
“兩個人?那你到時候陪誰呢!”
“蕭羽凡和啟延表哥自己又用撲克廝殺了半個時辰,最後,啟延表哥以一張牌之差輸給了蕭羽凡。”洛弋軒有點絕望,“為什麼是蕭羽凡,我會被他弄死的…”
“軒軒,那你意思是你和蕭羽凡一起,太子那就沒人一起了?”雅雅兩眼冒光,“我去找太子!”說完,一溜煙就沒了影子。
洛弋軒嘆了口氣,惆悵地看著洛菁菁,“菁菁,你也回去罷,我今天元氣大傷,不宜再賭…”
是夜。
一切都歸於寧靜後,洛弋軒還是對自己今日的戰果唏噓不已,雖然財産上沒有什麼損失,但是精神上確實受了很大的傷。
想想也有好幾天沒去冷宮看過了,反正自己也睡不著,索性就去冷宮轉轉。洛弋軒剛出房門,就感覺到有人在周圍的氣息,不由想到,會不會是被人給監視了。
只好跑到程堯堯房間,鑽了進去。
不一會兒,穿著洛弋軒衣服的程堯堯邊開門飛身朝冷宮的另一個方向去了,半晌,洛弋軒才穿著程堯堯的衣服從程堯堯的房間裡出來,出來後,果然感覺不到有其他人的氣息後,才飛身朝冷宮去。
穿過熟悉的破敗長廊,洛弋軒幾乎是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麗妃的住處。洛弋軒小心翼翼得將門開啟,然後看到麗妃坐在掉漆木桌前,惶恐地看著自己。
洛弋軒連忙將帽子摘了下來,將秀發披了下來。
“你別怕,是我,你不認識我了麼?”
這時,才看見麗妃眼裡的恐懼減退了一些。洛弋軒笑笑,走到麗妃面前坐下,然後自顧自的說著:“那天從你這出去,被我表哥發現了,他好像有派人來看著我,這幾天光顧著玩,沒來看你,你會不會生我氣呢?”
“現在有人看著我,我也不像以前那樣有空就過來了,畢竟,這是皇宮,可不是我家定北王府…”說道這兒,麗妃的身子明顯動了一下。
“被抓著可是要杖斃的….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吃桂花糕了,等我有空,一定給你弄好吃的來…其實,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不管你信不信,這個給你。”洛弋軒將易千年留在自己那兒的面具給了麗妃,“我是易千年的朋友,他拖我來照顧你的…”
說道這裡,麗妃突然抬眼望著洛弋軒,眼裡有說不明的情緒,也不知道是喜是怒。洛弋軒知道,麗妃此時恐怕也難以接受自己這麼突如其來的說法,而且是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特別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人與人之間的信賴完全付之一炬。
洛弋軒沖著麗妃笑笑,然後走了出去。見四下無人後,才飛身朝自己的憶軒閣去。
洛弋軒回到自己的房裡,心裡豁然踏實了不少,至少知道了,冷宮裡這個面目全非的女子就是麗妃,而這個麗妃,也確確實實和易千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雖然是什麼關系自己還不能確定,但是,洛弋軒相信,待易千年再次來的時候,什麼疑難都會迎刃而解。
冷宮。
麗妃摸著手裡銀白色的面具,眼中的淚水止不住嘀嗒嘀嗒地滴落下來,這個面具,是當年浩然帶過的,甚至清清楚楚能摸著面具鬢角處有著明顯的浩然二字。年兒?真的是你麼?娘等了你十六年呀…整整十六年吶!
狩獵大會。
洛弋軒躺在床上看著蕭羽凡叫人送來的騎馬裝,不由有些頭疼。什麼顏色呀真是…大紅,大紅!大紅呀!豔俗的大紅好不好!光看這顏色,就懶得看那到底是什麼樣式了。該死的蕭羽凡,肯定是故意的!
“小姐,你怎麼還不起來呀!再不起來,狩獵大會就要趕不上了!”小瓶子端著洗漱的水盆走進房間。
“狩獵大會?你看看這身騎馬裝,我還有什麼心情參加狩獵大會。”洛弋軒鄙夷地看了床頭的騎馬裝一眼,“再加上幾朵大牡丹,我就可以去戲臺上唱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咦…這不是蕭公子託人送來的麼衣服麼,不好看?”小瓶子在衣服上擦擦手,走到床前,將那套大紅色的騎馬裝拿起來舉到面前看著,然後大驚小怪地叫道:“小姐,這麼漂亮的騎馬裝,你怎麼還嫌棄!”
“好看!”洛弋軒不可置信地盯著小瓶子,“你眼睛沒病吧…”
我聞下有沒有狐臭
我聞下有沒有狐臭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真的,小姐!你看看…”小瓶子將騎馬裝舉到洛弋軒眼前,“這雙排扣多可愛呀,小姐你看看,衣領周圍好有一圈白色的絨毛,袖口邊上全是五彩絲線瑣的邊,做工真好,看來,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