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洛弋軒一聽,大驚!那麼剛才自己下毒,莫不是也被看見了,洛弋軒咽咽口水,“你看見了…”
“沒有…所以我過來看看。”
“噢~呼~~….”洛弋軒大松一口氣,沒看見就好。
“這是什麼?”易千年指著那碗顏色有點怪怪的燕窩問。
“這是燕子的口水,大補!你快點喝了!”洛弋軒端起桌上的燕窩,迫不及待地往易千年臉上送。
易千年站在原地,看著狐疑地洛弋軒,也不動手接,也不拒絕。
“額…”洛弋軒虛偽的笑容有點兒僵了,“不喝?你怕我下毒?”易千年仍然不說話。
“好….其實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喝給你看…”說完,端起燕窩就砸一口。
你懂不懂怎麼洗?
()()易千年看著洛弋軒的動作,面具下的嘴角不由抽了抽,百毒不侵的人還好意思幫別人試毒?
洛弋軒喝了一口,看著易千年,兩手一攤,“看,都說沒毒了。”
“嗯…好喝嗎?”易千年問道。
“好喝…”洛弋軒還故意吞吞口水,“所以,你趁熱喝了!”
“好喝你就多喝點,剩下的你都喝了。”易千年冷笑,說完,轉身朝自己的書案走去。
“額…哎呀…這怎麼能行呢?”洛弋軒狗腿地朝易千年跑去,“我怎麼好意思呢,你說是不是?”
易千年轉過頭來,一臉鄙夷地看著洛弋軒,“你怎麼不好意思了?”
“當然不好意思啦,這是您老人家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喝呢?”
“你剛才不就很好意思地喝了一口了麼?”
“噗~!”
洛弋軒頓時被打敗了。走回桌前,將燕窩端起來一股腦喝了個底朝天,氣呼呼地看著易千年。
易千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可沒忘記雁南飛曾經和自己說的,只要經過洛弋軒的手的東西,多少是加了點兒料的。
“喝完了?喝完了過來給我研磨。”易千年說完,坐在書案後,鋪弄開宣紙,壓好四角,就等著洛弋軒來研磨了。
洛弋軒撇撇嘴,走到易千年旁邊,抓起硯石就在硯臺裡嘩嘩磨著。
易千年拾起狼毫,在墨汁裡沾沾,在宣紙上寫道。
“咦~你是寫給我爹爹的!”洛弋軒看到易千年寫的開頭道。
洛弋軒伸著脖子,湊到易千年耳邊,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易千年到底寫什麼。
突如其來暖暖的氣息噴在易千年耳邊,淡淡的女兒香讓易千年頓時淩亂了一小把,手中的狼毫不由顫了顫。
“咦~你手怎麼有點顫啊,噢~你肯定有點腎虛!”
“啪!”易千年手裡的狼毫掉下來砸在了宣紙上,頓時暈染開來一團墨跡。
易千年無奈,用手扶扶額頭。向洛弋軒揮揮手,示意洛弋軒滾蛋。
洛弋軒撇撇嘴,不就腎虛麼,有什麼好自卑了,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邊想邊從書案邊走開,朝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