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洛弋軒白天和蕭羽凡鬥嘴,晚上就偷偷摸摸地溜到蕭羽凡房間給蕭羽凡擦藥。葉凡就每天看著洛弋軒偷偷摸摸地來,然後躡手躡腳地離開,而自己的主子似乎很樂見其成,每天洛弋軒走後都會在房間裡傻乎乎地笑,葉凡就納悶了,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正常了。洛弋軒還慶幸這麼久都沒被發現,而蕭羽凡也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關於晚上的任何事兒。直到蕭羽凡的傷勢複原的差不多了,洛弋軒就在盤算著是不是該停止自己每天晚上的行動時,蕭羽凡在銅鏡面前看著背上的箭傷嘆氣:“怎麼好的這麼快!”葉凡在一旁聽得滿腦門黑線。
送上門的豆腐
()()月黑風高。洛弋軒像往常一樣悄悄地潛進蕭羽凡房間,知道蕭羽凡肯定是睡熟了,都懶得試探了,直接將蕭羽凡翻了個身,撩開衣服,抹藥。
洛弋軒看到好的差不多的傷口,嘀咕道:“這藥真管用,只可惜就這一瓶,都讓你給糟蹋了。”蕭羽凡聽後嘴角抽了抽,然後聽到洛弋軒繼續說:“看你好的程度,明天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睡個好覺了。”
蕭羽凡一聽洛弋軒明天就不來了,心一急,連忙翻身將準備走的洛弋軒一把扯到床榻上,翻身就壓了上去,洛弋軒大驚,這床上的人不是睡著了麼,怎麼…
“把我看光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了?”蕭羽凡壓著洛弋軒,盯著她一臉慌亂的樣子說道。
“你怎麼醒了,不是..不是…”洛弋軒看到蕭羽凡醒了,瞅著自己面前的大臉結結巴巴地說。
“哼哼…若不是我早早醒了過來,豈不是白白讓你佔了個大便宜。”
“你..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那郡主大晚上的不在房裡睡覺,跑到我房間,又脫我衣服,又是摸我的,這作何解釋?”
“那個,那個…”洛弋軒看著蕭羽凡的眼睛,心虛得嚥了咽口水,半天說不出話來。
“難不成軒兒是夢遊了?”蕭羽凡湊近洛弋軒的臉,在耳旁輕輕地說。蕭羽凡的的鼻息噴到洛弋軒的臉上,癢癢的,洛弋軒別扭地動動腦袋,說:“嗯嗯,我肯定是夢遊了,對,我有夢遊症,羽凡就當沒看見我就好,你繼續睡,繼續睡,我不打擾了。”說完,就想從蕭羽凡身下出來,可是掙紮了半天,身上的蕭羽凡仍然紋絲不動,洛弋軒只好諂笑著轉過頭對蕭羽凡說:“羽凡,你往旁邊挪挪好不好。”
蕭羽凡看著一臉討好的洛弋軒,扯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說:“我其實也有夢遊症。”說完一口堵住了洛弋軒喋喋不休嘴巴,輕輕地啃咬起來。
洛弋軒頓時腦裡一片空白,瞪著個大眼盯著眼前閉著雙眼的蕭羽凡,忘了反抗,任由蕭羽凡輕輕地啄著自己的唇瓣,蕭羽凡見洛弋軒沒有掙紮,心中一喜,準備再進一步,不安分的大手慢慢朝洛弋軒的小胸襲去。
直到蕭羽凡的大手附上洛弋軒小胸,洛弋軒才回神反應過來,又羞又怒,心裡一急,催動內力將壓在身上的蕭羽凡掙開,蕭羽凡正陶醉其中,沒想到洛弋軒會來這手,來不及收手就被洛弋軒用內力掙飛到床下。
在屋頂的葉凡聽到屋內有聲響,以為有刺客,急忙跳下來一腳踹來房門,結果看到蕭羽凡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而洛弋軒滿臉怒色地從床上爬起來,頓時明白了什麼,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洛弋軒看見破門而入的葉凡,知道他誤解了,更是羞愧難當,趕忙從床上下來,捂著臉跑了出去,跑到蕭羽凡的身邊時還不忘踹上一腳,罵道:“色胚!”
葉凡看到洛弋軒跑後,才進門將蕭羽凡從地上扶起來,看到被踹了的主子不僅不生氣,反而嘿嘿嘿地傻笑,無語地說:“看來主子身體沒什麼大礙了,明天就讓主子把最後一劑藥吃了。”
蕭羽凡仍然盯著洛弋軒逃跑的方向嘿嘿傻笑,也沒注意聽葉凡說的什麼,一個勁兒地點頭說:“好,好,好,都依你。”
不能說的秘密
()()洛弋軒一口氣跑回房關上門,撲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腦袋,用手使勁兒擦著嘴,心裡罵道:“死流氓,死色胚,活該摔死你,活該你被箭射死!”自己好心好意去給他上藥,還落得個佔他便宜的罪名,還被…還被…
洛弋軒一把掀開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洛弋軒盯著紗帳頂,嘴裡嘀咕道:“也不知道有沒有摔怎麼樣,他身上的傷還沒怎麼好,可是誰讓他毛手毛腳的,哎呀,哎呀,不想了,明天去看看便是。”
清晨。洛弋軒端著一碗清粥去看蕭羽凡,房門仍然緊閉著,這次居然沒有人守著,葉凡呢?洛弋軒一臉納悶地走到門前,正準備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細微的呻吟聲,這聲音…明明是蕭羽凡的..難道他…洛弋軒嘩的明白過來,頓時臉紅到脖子根,手一抖,託盤裡的粥碗一滑,便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誰!”洛弋軒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