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起身拍拍兒子的肩膀說:“在外面逛累了就回家!”
“嗯,知道了,爹,今天這事兒也不能怪軒兒,可不要難為妹妹了。”說完,便施展輕功從窗戶離開了。
洛弋風不提還好,一提定北王就來氣,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平日被自己慣壞了,無法無天,說什麼都不當回事兒,才鬧出今天這種事兒來,今天怎麼也得給她長長記性,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兒來。
洛弋軒在房門前跪了兩個多時辰了,也不見房裡有什麼訊息傳出來,不禁捏了一把汗,想著父親和啟延的表情,知道絕命散肯定非同一般,連三哥進去這麼久也還沒出來,心裡更是百味陳雜,暗暗下決定,如果蕭羽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不了與定王府撇開關系,然後自己以死謝罪,一了百了!
家法
()()正在尋思中,房門突然開了,洛弋軒趕忙抬起頭,瞅著出來的爹爹,心急地說道:“爹!羽凡怎麼樣了?”定北王一臉怒氣地盯著洛弋軒一言不發,看到爹爹黑著張臉,洛弋軒頓時心一涼,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朝方裡沖去,大叫到:“三哥!三哥!”
還沒沖到門口,便被定北王一把攔住,點了xue道,從門口拽了下來,說道:“哼!現在才知道著急!才知道怕了!幸好賢侄無恙,要不然你…哼!”
定北王將洛弋軒拽到小院中,解開洛弋軒xue道,將她丟到地上,對著陳管家說:“去叫王妃和弋川到前廳,你準備家法去!”
陳管家聽後,頓時一驚,連忙上前說道:“王爺,這恐怕不妥啊!小姐就算…”
“有什麼不妥!叫你去就去!”
“是!”陳管家唯唯諾諾地領命後,心疼地看了看地上的洛弋軒,嘆了口氣,退下朝王妃的房間走去。
被扔在地上的洛弋軒聽到蕭羽凡沒事兒後,不禁鬆了口氣,一直緊緊揪著的心才放開來,嘴角不由勾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心想: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就算挨頓揍又有什麼關系,至少比陪著他一起去死要好。
前廳。洛弋軒跪在大廳中央,前面是怒氣沖沖的老爹,左邊是一臉擔憂的娘親和四哥,右邊是一排大大小小的藤條,洛弋軒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爹爹,吸吸鼻子,可憐兮兮的說:“爹爹,軒兒知錯了,我去跪祠堂好不好,不要用藤條打軒兒好不好。”
“哼…想跪祠堂?”
“嗯嗯,爹爹就不要打軒兒了,打壞軒兒是小,爹爹氣壞了身子是大!”洛弋軒見爹爹發話了,立馬頭如搗蒜,態度端正誠懇。
“想得美!川兒,去將藤條給為父拿過來!”
正在想辦法的洛弋川聽到父親讓自己去拿藤條,頓時一驚,抬頭看見妹妹一臉委屈,眼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不由心生不忍,假裝聽不見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不動。定北王見兒子不動,立馬火了,厲聲道:“還不快去!”
洛弋川無奈,只好慢條斯理地朝架成一排的藤條走去,從裡面挑了枝最小最細的遞給了爹爹,定北王接過來一看,小指頭粗細的藤條軟軟地癱在自己手裡,一氣之下將小藤條扔到地上,自己選藤條去,氣急敗壞地說:“就是你們給慣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然後拿起一個拇指粗細的藤條氣勢洶洶走到洛弋軒面前說:“我今天就給你張記性了!看你以後還給我亂惹禍!”
說完,啪啪朝洛弋軒身上招呼去,洛弋軒頓時嗷嗷大叫:“啊!..疼!..呀!..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洛弋川聽到洛弋軒大叫,一聲比一聲悽慘,急忙跪在洛弋軒身邊說:“爹,你打我好了,妹妹身子弱,經不得你這樣打呀!”
定北王看到自己的兒子跪在身前替軒兒求情,更是生氣,明明是教訓下不聽話的女兒,這一來,好像是自己當了惡爹爹,看著洛弋川說:“好,那我就連你一起打!”
剛舉起藤條,就被王妃一把給拽住了,王妃握著定北王手裡的藤條,哭著大喊:“洛幀遠,我當初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狠啊!你要是再打打試試,老孃就給你拼了!那都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定北王看著眼前拽住藤條一臉淚眼婆娑的娘子,跪在地上的兩個可憐巴巴的孩子,頓時無奈了,氣急敗壞地將藤條一扔,氣得直哆嗦,大喊:“你們是要逆天!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你..來人,把這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