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表哥送來的,怎麼了?”洛弋軒一臉奇怪的表情盯著小瓶子說:“這蕭羽凡給你什麼好處了?你這麼幫著他?”
“有嗎?”小瓶子摸摸自己腦袋,說:“我是看在他對小姐好的份上才幫他說話的好不好,哪有什麼好處啊,小瓶子我像那麼俗的人嗎,我怎麼可能為了一隻發釵就把小姐賣了,對。”
洛弋軒聽後腦門上頓時多了幾條黑線,抽了抽嘴角,心想:還沒有,沒出息家夥,就一根釵子就把你給收買了,這到底是跟著誰學的。洛弋軒一臉鄙夷地盯著小瓶子說:“不是俗,是非常非常俗!”
小瓶子聽後立馬跑到洛弋軒跟前說:“小姐怎麼能這樣呀,昨天晚上你喝的醉的就跟坨屎似的又臭又髒,就人家蕭公子不嫌棄你,還把你抱回來,你看人家…”
“停停停….!”洛弋軒立馬做了個停的手勢,激動地站了起來說:“你說什麼?蕭羽凡抱我回來的!你個死丫頭!怎麼能讓姓蕭的抱我回來!你怎麼能讓他吃你家小姐的豆腐!你到底是誰的丫鬟啊!”洛弋軒恨鐵不成鋼地揪著小瓶子的耳朵嗷嗷大叫。
小瓶子連忙捂住耳朵大喊:“小姐,小姐,你輕點,你輕點,聽我解釋呀,聽我解釋呀,小瓶子對您可是一片赤誠,滿腔熱血可昭日月,怎麼可能讓小姐受委屈嘛。”
洛弋軒聽到小瓶子信誓旦旦地保證後,才放開手,“惡狠狠”地說道:“意思是我誤會你了?那你說說,是為什麼。”
小瓶子揉揉被洛弋軒揪紅的耳朵,撇撇嘴說道:“人家蕭公子溫柔大方,沉靜內斂,小姐你陰險狡詐,情緒多變,誰欺負誰那還不是一眼就看出來的,我怎麼好阻止你欺負人家蕭公子!”小瓶子一口氣說完後,看也不看洛弋軒一眼,便撒丫子跑了。
洛弋軒看著小瓶子一溜煙跑沒影後,半天才反應過來,瞅著小瓶子消失的地方齜牙咧嘴地說:“好你個蕭羽凡,現在倒是我成了陰險狡詐,情緒多變了。”
大廳。洛弋軒收拾完走到大廳,便看到洛啟延坐在桌前給洛弋軒招手,洛弋軒扭扭捏捏地走到洛啟延身旁坐下說:“咦,怎麼就表哥自己啊?”
洛啟延將自己面前的粥推到洛弋軒面前說:“叔父陪嬸嬸去上香了,你四哥去調查蘇府的事兒了。”然後將面前的小菜夾道洛弋軒碗裡說:“快吃飯,等會兒該涼了。”
洛弋軒嗯嗯兩聲,便自顧自地喝起粥來,含含糊糊地說:“表哥你也吃啊。“
洛啟延搖搖頭說:“我早吃過了,哪像你這個小懶蟲。”便繼續嘴角含笑地看著喝粥的洛弋軒。
洛弋軒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現在早是腹中空空,碗裡的白粥散發出淡淡地清香,早就把洛弋軒肚裡的饞蟲勾了出來,不一會兒洛弋軒就風卷殘雲地將面前的粥消滅幹淨了,然後拿起旁邊丫鬟準備好的手巾擦擦嘴,起身拉著洛啟延的衣袖說:“我吃飽啦,咱們走。”便大踏步地朝大門走去。
寒蒼山遇險
()()還沒出門,就遇到剛從房間裡出來的蕭羽凡,蕭羽凡看到洛弋軒拽著洛啟延的衣袖,頓時陰著臉說:“啟延和軒兒這是要去哪兒呀?”
“我和表哥踏青去。”洛弋軒看到蕭羽凡出來,立馬換上一副牙尖的嘴臉說道:“表哥呀,看來羽凡似乎有事兒要出門,本來是想叫他一起去的,唉…既然他有事兒,咱們就別強人所難了,我們走。”
蕭羽凡看到洛弋軒一副小野貓張牙舞爪的樣子,拿著兩個鼻孔對著自己,不解地摸摸鼻子,心想:今天沒哪兒惹著這小蹄子了。於是換了副溫柔迷死人的表情說:“哪裡,哪裡,啟延和軒兒邀請,羽凡怎能不去。”
“哎呀,你不是有事兒嗎,你忙你的去,我們不會怪你的。”洛弋軒看到蕭羽凡似乎有跟著去的意思,連忙擺擺手說道,生怕蕭羽凡誤解意思跟著去了。
“這什麼事兒和軒兒…啟延比起來都不是事兒,難不成軒兒不願意羽凡去,還是…”蕭羽凡邊說邊意味深長地在洛弋軒和洛啟延兩人身上來回看著。
“哎哎哎,你瞎想什麼,要去就去唄,哪兒那麼多借口,哼!”洛弋軒說完,便自己朝大門走去,頭也不回地出門上馬,拍拍大奔的腦袋裝模作樣地說:“上哪兒都有你的事兒,真討厭!”
大奔似乎聽懂了洛弋軒的話,轉過馬腦袋對著洛弋軒打了兩個響鼻,好像在說:你幹嘛拿我出氣啊,沒出息。洛弋軒看著大奔一臉鄙夷地咧了咧馬嘴,頓時就來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