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弋軒說完,指著蕭羽凡說:“嘻嘻,知道我厲害了,嘻嘻嘻…”便向後倒去,蕭羽凡看到要倒下的洛弋軒,急忙沖到身後將洛弋軒倒下的身子抱在懷裡,起身對洛弋川和洛啟延說:“軒兒怕是喝多了,羽凡先將軒兒送回房,再來陪弋川和啟延同醉。”說完便抱著洛弋軒走出了後花園,洛弋川摸摸後腦勺納悶地對洛啟延說:“這小子什麼時候和咱軒兒那麼好了,你知道不?”
洛啟延死死地盯著蕭羽凡和洛弋軒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充耳不聞,面色如水,在石桌下的手卻握成了拳,顫動的身體還是出賣了他不安的情緒,也許連他也不清楚為何自己會突然那麼失控。
百煉鋼,繞指柔
()()蕭羽凡抱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洛弋軒剛走到房門前,小瓶子便風風火火地沖了出來,看到自家小姐給人抱了回來,大叫一聲:“小姐!…”蕭羽凡趕忙制止了想搖醒洛弋軒的小瓶子,做了個“噓”的手勢,小瓶子立馬噤了聲,然後意味深長地將面前的蕭羽凡重頭到腳地看了個遍,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砸咂巴嘴,似乎在說:“看不出來呀,溫文爾雅的蕭公子,也會將小姐給放倒了。”
蕭羽凡看著眼前瞅著自己的小丫頭,那副神態和眼神都像極了打著壞主意的洛弋軒,便知道這丫頭腦袋裡肯定沒想什麼好事兒,心裡想: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
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軒兒喝多了,我將她送回來。”
小瓶子聽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說:“噢…喝多了,還送回來啊?”
蕭羽凡聽著小瓶子陰陽怪氣的聲音,腦門上頓時多了幾條黑線,也懶得和她多說,便抱著洛弋軒朝屋裡走去。
小瓶子看到蕭羽凡抱著洛弋軒走進房間後,便立馬轉身跟了上去。蕭羽凡將洛弋軒放在床上,轉身對小瓶子說:“你去打點水來,給軒兒擦擦臉,讓她晚上睡的舒服些。”
“噢,好的,我馬上去。”小瓶子說完便匆匆離去,只剩下睡著的洛弋軒和在一旁默默守著的蕭羽凡。
洛弋軒睡得不省人事,臉上還有酒醉後的淡淡紅暈,似乎做夢還做的不甘心地撅撅嘴,嘴裡咕嚕咕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猛地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比劃了兩下,說道:“你…不行,不行!”
蕭羽凡看著床上手舞足蹈的洛弋軒,哭笑不得,將她伸在外面的手抓下來放進被裡,然後用被子將洛弋軒裹得嚴嚴實實,看著洛弋軒被裹得像個粽子,蕭羽凡呵呵笑了一聲,便看見洛弋軒一個勁兒的掙紮著身體,皺著眉頭咕咕說道:“蕭羽凡,你個大混蛋,快放開我!”
蕭羽凡頓時一驚,以為洛弋軒醒過來了,立馬起身往後退了兩步,做好被洛弋軒埋汰的準備。
蕭羽凡沉默了半響,只聽到幾聲呼呼的呼吸聲,也沒再見到洛弋軒有什麼反應,才湊近一看,洛弋軒照樣睡得跟小豬似的,蕭羽凡無奈地刮刮洛弋軒的鼻子道:“你個小野貓,睡覺也不老實。”剛說完,便看到洛弋軒皺著眉毛,撅起小嘴,嘴裡還咕咕兩聲,似乎對旁邊鬧著自己的聲音不滿。
蕭羽凡看著洛弋軒撅起的小嘴一張一合,兩片粉嘟嘟的唇瓣微微向上翹著,不由地將手放到了洛弋軒的粉唇上輕輕蹭了蹭,細膩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酥酥軟軟的感覺讓蕭羽凡愛不釋手,低下身子在洛弋軒的唇角上輕輕一吻,起身後便痴痴地笑起來,將被子給洛弋軒掖好,轉身出了房門,向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洛弋川看到蕭羽凡回來了,將桌上的酒壇提起一個遞給了他,說道:“這麼久才回來,罰酒。”
“好,罰。”蕭羽凡接過酒壇大大地灌了一口,用袖子擦擦嘴說道:“難得忙裡偷閑,索性今日就不醉不歸,來,喝!”蕭羽凡舉著酒壇朝洛弋川和洛啟延舉起,兩人也都紛紛舉起酒壇,“嘭”一聲響起後,三人都仰頭大喝起來。
“哈哈,痛快!痛快!”洛弋川抱著酒壇哈哈大笑說:“只從進京後,多久沒這樣痛快了!難得啊,難得啊,真是難得。”
洛啟延聽到洛弋川的感嘆,站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到洛弋川旁邊,拍著洛弋川的肩膀說:“弋川,你會不會怪我這些年將你束縛在我身邊,讓你這兩年很是不快樂。”
“啟延,你多想了,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這本是我們這些將門子弟應該做的,就算你當初不讓我助你一臂之力,他日父親也會讓我入朝為官的,只是提前了些而已。”
“弋川,我知道你生性灑脫不羈,志不在高堂廟宇,這幾年確實難為你了,我答應你,蘇家的事兒查清楚後,我便任你江湖!”洛啟延看著已有幾分醉態的洛弋川認真地說。
“呵呵,就算你放我逍遙江湖,我能放下你一人在皇城孤軍奮戰麼?”洛弋川打了個酒嗝,幽幽地說:“於公,你是太子,我是朝臣,輔助你登上大統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責任,於私,你是我的兄弟,為兄弟兩肋插刀,也是我洛弋川義不容辭的。”
蕭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