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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留下犯花痴的小瓶子一個人站在院子裡,小瓶子望著蕭羽凡離去的方向咂咂嘴說:“還是蕭公子長得好看呀,而且人還溫柔,嘻嘻。”
蕭羽凡邊走邊想:好你個洛弋軒,一個女兒家居然去逛百花樓,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樣個逛法。
百花樓。洛弋軒躺在軟榻上,喝著施玉兒送來的酒,施玉兒看著洛弋軒沉默不語,自顧自地喝著悶酒,便起身走到琴榻前為洛弋軒撫琴寧神。
洛弋軒剛準備閉上眼休息一會兒,便聽見樓下鬧哄哄的,有人扯著脖子吼:“給老子叫施玉兒出來,大爺我今天非得讓她陪我喝酒不可,都是在樓裡賣的,分什麼清倌不清倌的,脫了衣服還不都是一路貨色。”
“裴爺,不是咱家玉兒不露面,主要是玉兒早在八百年前就讓人包了,這後臺呀,我們這些普通百姓可惹不起啊。”
“哼!老子管他是誰,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在這邑城,也得給我裴天霸面子。你個老妖婦,再攔著我,看爺不把你百花樓給拆了。”
洛弋軒聽後,無奈地搖搖頭,正準備起身去會會那個所謂的裴天霸,施玉兒急忙走過來將她給按住了說:“這事兒妹妹就不用去了,媽媽自會處理,你喝了這麼多酒,再出去有個什麼不是,恐怕來拆咱百花樓的就是定北王爺了。”
洛弋軒微眯著眼,看著面前一臉擔憂的施玉兒,低低笑了一聲,自嘲地想著:施玉兒就是施玉兒,就算和阮姐姐長的再相似,也不是阮姐姐,如果是阮姐姐,今天在外面叫囂的裴天霸,哪兒會還好好地站在樓下嚷嚷。
洛弋軒拍拍施玉兒的手,說道:“一點兒酒,不打緊,正好妹妹今天想活動活動筋骨。”便起身提著一壺酒搖搖晃晃地朝門外走去。
蕭羽凡剛踏進百花樓,便看見大廳裡圍了一圈人在看熱鬧,似乎有人在鬧事,老鴇和龜奴們正攔著一個欲上樓的滿臉絡腮鬍子大漢,蕭羽凡掃了一圈,沒有發現洛弋軒的身影,正想上樓,便被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給拽住了。
“喲,哪兒來的俊俏公子,看公子面生得很,第一次來咱百花樓,今天來了,就讓丹兒陪公子玩玩可好。”
“玩?你想玩什麼?滴蠟,鞭刑,還是剝皮?”蕭羽凡剛說完,那女子便尖叫一聲跑了,蕭羽凡用手撣撣剛才那女子抓過的地方,抬腳向二樓走去。
洛弋軒走出房間,懶洋洋地倚在欄杆上俯視著樓下鬧得不可開交的人們,嘻嘻一笑,提起酒壺灌了一口酒,便將酒壺向樓下砸去,酒壺落下後砸出清脆的響聲,樓下頓時安靜下來,洛弋軒打了個酒嗝,眯著眼找鬧事兒的裴天霸,找著後便伸出手指著裴天霸的方向說:“誰家的瘋狗,給本小..本公子拖出去。”
蕭羽凡剛找了個清靜的雅間坐下,便聽到樓下傳來摔破酒壺的聲音,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隔壁房間的走廊上響起,蕭羽凡勾起嘴角心想:原來你在這兒。起身向窗戶走去,便看到一身男子打扮的洛弋軒趴在欄杆上,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一隻手指著樓下鬧事兒的人罵,一副盛氣淩人的痞子樣,張牙舞爪地像只小野貓,蕭羽凡不禁笑了出來,心想:要是這個樣子給定北王看見了,洛弋軒肯定又少不了一頓板子。
“好你個小白臉,竟敢罵大爺我,今天老子就連你一起辦了,你給老子等著。”裴天霸說完,擄擄袖子便朝二樓來。
“喲,辦?看你那一臉腎虛像,你能辦了嗎?”洛弋軒擺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正在上樓的裴天霸說。
樓下的人聽見後,都哈哈大笑起來,起鬨說道:“哈哈,你能行嗎?”
“哎呀,還是回去抱媳婦,別在那丟人現眼了。哈哈。”
裴天霸聽後惱羞成怒地指著樓下的人罵:“笑你大爺的,老子行不行今天就證明證明給你們看。”
洛弋軒聽後,啪啪鼓起掌來,笑著說道:“哎呀,還真是有自信呢,來來來,樓下的都鼓鼓掌,給點掌聲侮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