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麼不聽話,留著耳朵有什麼用!”阮天雄揪著阮豔紅的耳朵就朝抱著蘇天淩的男子走去,邊走邊罵:“要不是今天高手出手相救,你就是死一萬次也沒用。”
阮天雄走到青衣男子身邊,作勢要下跪,青衣男子連忙制止了他,將懷中昏過去的蘇天淩交給阮天雄說道:“你將蘇家孩子送回去,記得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
洛弋軒這時才注意到剛才救自己的青衣男子,能讓阮天雄這樣的漢子下跪的,應該也是個大人物,只可惜青衣男子大半張臉都被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只留出刀削般的下顎,青衣男子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只留下一臉崇拜的阮天雄愣在原地望著男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阮天雄將洛弋軒送回王府後,便提著哭喪著臉的阮豔紅離開了。
騙個師父
()()洛弋軒趴在小桌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今天那位青衣男子功夫好俊啊,只可惜時間太短暫,連話都沒說上一句,要不然求著那位男子收自己為徒多好呀,他日仗劍江湖不就能指日可待了。想到這,洛弋軒不禁嘆了口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見了。
接下來的幾天,洛弋軒過的很是無聊,阮豔紅被阮天雄揍了一頓後被禁足了,這也是洛弋軒意料之中的事兒,只是聽說蘇天淩醒來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找了許多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俠士給自己當武師,每天都拼命似的練功習武,起初洛弋軒不敢相信,後來又開始擔心了,莫不是給嚇傻了。總而言之,阮豔紅來不了,蘇天淩不願意來了,這洛弋軒的日子還真是難熬。
是夜,洛弋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聽到門“吱呀”一聲,洛弋軒趕忙從枕頭下面摸出小短刀,假裝睡著了一樣呼嚕兩聲,便聽到紗帳外的人低低笑了一聲,洛弋軒拉開紗帳坐起來,將小短刀放在胸前,說道:“誰?”從黑暗中走出一位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是笑非笑地說:“小郡主以為是誰?”
洛弋軒看到是前幾天救了自己的青衣男子,便鬆了口氣放下小短刀,走下床站在青衣男子面前仰視著他說:“我還以為是採花賊呢。”
青衣男子聽後哈哈大笑說:“就你這顆小豆芽,還指望有采花賊?”洛弋軒撇撇嘴說:“先搶回去養著不行啊,好歹十年後我也是個大美人。”
青衣男子聽後笑得更歡了,說道;“你這副德行還真和你那不要臉的爹爹真像。”
洛弋軒“咦”一聲,心想:和爹爹是舊識,聽口氣還和爹爹挺熟的嘛,這樣自己要拜師成功的機率不就更大了。於是洛弋軒笑得一臉猥瑣地拉著青衣男子坐下,自己屁顛屁顛的倒了一杯茶給他,說道:“原來是爹爹的故友,軒兒招待不周請叔叔見諒。”
青衣男子狐疑地看著洛弋軒,再看看手中的茶,不解這丫頭怎麼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回過頭一想,這也就五六歲大的小破孩,能有多大心眼,便這一口氣將杯裡的茶喝了個幹淨。
洛弋軒趁著青衣男子喝茶之際,“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以後師父就是軒兒的第二個爹爹,師父說東,軒兒不敢說西,軒兒一定拿好酒好菜孝敬師父,把師父養的白白胖胖的。”
青衣男子聽後差點沒把茶給噴出來,看著自己面前的小破孩說:“我什麼時候答應當你師父了。”
洛弋軒趕忙爬起來走到青衣男子身後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一臉諂媚地說:“師父茶也喝了,軒兒磕頭你也受了,怎麼不算是軒兒師父?師…父,你說是?”洛弋軒故意在青衣男子耳朵旁邊把師父兩個字拉的老長,青衣男子聽後立馬捶胸頓足,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著洛弋軒說:“我怎麼就忘了你是那廝的女兒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洛弋軒趕緊跑到青衣男子身邊抱著他的大腿撒嬌道:“你不當我師父也行,你就教我輕功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洛弋軒抱著青衣男子的大腿一個勁兒晃,搖得青衣男子無可奈何的說:“你幹嘛非要學輕功,驚鴻十八式呀,玉女聖劍呀,拈花一笑的可比輕功好百倍!”
“打不贏好跑路唄!”
青衣男子一聽頓時就怒了,提著洛弋軒的領子給提到自己眼前說:“我雁南飛的徒弟怎麼可以落跑,你丟自己臉就行了,別把我的老臉也一起丟了!”
洛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