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明白,煙兒也明白,卻不說他們是不是合計好,就單憑風絕對不會希望自己受到威脅,更會不希望自己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在交出來。
也許,他是故意的,讓自己絕了後患,可是風應該明白自己對煙兒的感情,怎麼可以拿這個開玩笑。
找人打聽了,那裡的卻有迷霧彰,而卻裡面都是毒氣,進去的人必死無疑,如果真像風說的,那麼煙兒一定死了,可是會不會太巧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
鬼血已經讓人帶回了訊息,面具人他們也查到了一些懸索,但是,不能比他太緊,畢竟他手裡握著煙兒的解藥。
左思右想,他還是肯定的了一個答案,那就是煙兒的死是假的,一定是風安排的,就像當初的珠兒一樣,想到這裡,他反而放鬆來,如果風安排的,那就沒有任何事情,他相信風不會讓自己傷心。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安排三日後的事情,只是,太子的毒,卻讓他一籌莫展,幸好,他也想好了對策。
三日後。
冷風還沒有回來,但是楚皓軒卻回到了王府,等候面具人的到來,只是他心裡更擔心煙兒,她的毒有沒有發作?痛不痛苦?風會把她藏在什麼地方?
太陽高高的升起,又快落下去了,風沒有到,面具人也沒有出現,他不能當著什麼事情都沒有?煙兒會不會支撐的住?
一陣馬蹄聲停在了王府的門口,冷風一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把馬交給下人,就進了大廳。
“參見皇上。”進去就要行禮。
“風,現在不要多禮。”楚皓軒阻止他,剛要開口問煙兒的事情,一陣大小聲就從半空中傳來。
面具人落在大廳之中。
“你還敢來?”冷風看著他。著看給要。
“我為什麼不敢來?”面具人索性的坐下來。
“皇後已經死了,你還有用她來威脅皇上嗎?”冷風冷冷的盯著他。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她已經死了,可惜了,不過對我沒有絲毫的影響。”面具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你什麼意思?”冷風不知道他怎麼如此篤定。
楚皓軒卻在想著他那句話,他也知道煙兒死了,風和煙兒做的如此天衣無縫。
“就這個意思,皇位還是我的。”面具人說道。
“是嗎?死人也能做皇位嗎?”楚皓軒話音剛落,一揮手,隱藏在暗處的侍衛,就用了過來,鬼血首當其沖。
可是讓所有都詫異的是,面具人居然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就束手就擒了。
楚皓軒和冷風互相看了一眼,這太不尋常了,他到底在幹什麼?
“先放開我,我既然來了,怎麼想不到這裡有埋伏,再說我也逃不掉。”面具人用手指拿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
“那你既然來了,就是來送死嗎?”楚皓軒眸光陰沉,現在最要緊的是拿到煙兒的解藥,可是這句話自己不能說,一說,就等於給他把柄。
“我不會死,我可是惜命的很。”面具人大笑著。
“我倒想看看,什麼人如此張狂?”冷風走過去,一手揭開他臉上的面具,卻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他,小王爺,軒的小皇叔。
“怎麼?看到我很吃驚嗎?”小王爺看他一眼。
楚皓軒並不吃驚,因為他已經從鬼血先前回稟中,猜測出了他。
只是沒有想到,小皇叔居然還有這份心思,還居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皇上,殺了他。”冷風面無表情的說道,畢竟他知道煙兒是真的死了,不管對方是誰?不能讓一個想著當皇上的活著,那是後患無窮的。
“他當然要死,不過,朕還有一個疑問要搞清楚。”楚皓軒心裡還有太多的未解之謎,更主要他還有煙兒的解藥。
“問吧,本王知道你一定有很多問題,今天,本王一定如實回答。”面具人坐在那裡喝口茶,絲毫沒有一點階下囚,要死的樣子。
“在朕問之前,朕要你把煙兒的解藥拿出來。”楚皓軒不能,也不想在等了,怕在等下去,煙兒就沒命了。
冷風回頭看著他,他為何還有煙兒的解藥?突然明白了難道他以為煙兒沒死?就算現在自己告訴他,他也一定不會相信的。
小王爺也愣了一下,“她不是死了嗎?還有解藥幹什麼?”
“她是死了,不過她死了,朕也要把解藥放在她的身邊。”楚皓軒說道。
他們先前說姐姐死掉的時候,鬼血一瞬間很難過,但是他看到王爺的臉色未變,就覺的也許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