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淡定的繼續用早飯,就看見小二手裡拿著一封信又走過來,“各位客官,剛才有人又送了一封信給你們。”
“拿過來。”楚皓軒接過他手中的信,看了一眼,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信上又說什麼?”楚皓然拿過來,看了一眼,臉色也難看起來。
冷風看到他們的樣子,抽過來一看,唇角帶著幾分陰冷,把信扔到一旁,“根本不用管,要做他們早就做了,何必等著做給我們看,再說,他是不是威脅錯了,又這個來威脅我們,誰會在乎呢?”
他們兩個卻並沒有答話,既沒說救也沒有說不救。
納蘭煙一早就被綁在在了一個木樁上,四周都是白色透明的薄沙,隨風飄蕩,面具人站在一旁,唇角勾起一個冷笑,他居然用這種方式,只是誰會在意呢?
“還有半個時辰,你不擔心嗎?”面具人看著她,從昨晚,他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失憶後的她愛上別人,既然如此,那麼她的利用價值就更大一些。
“他們不會來,我很有自知之明,那我還擔心什麼?”納蘭煙相信他們不會為了自己拿一半的珠寶來換。
“既然如此,那你就賣力的表演一下給他們看。”他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他相信,即便他們不出現,也不可能不讓來打探。
“我可以說不嗎?”她反問著。
“不可以。”
“既然由不得自己,那我還也沒拒絕的權力,一切隨你。”納蘭煙說道,她從來沒有把貞潔看的很重,當然,她也不會想跟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
“放心,如果他們真的不在乎,我會對你很溫柔。”
“謝謝。”她抿著嘴不在說話。
路上,幾匹馬飛快的賓士著,楚皓軒臉色凝重的沖在前面,幾個侍衛緊跟在他的身後,怕別人另有企圖,所以他一個人帶著侍衛前來,其他的人留在了客棧。
“時辰到了。”面具人看看,語氣帶著譏諷,“看來他們還真的不在乎你的死活。”
“我早就說過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納蘭煙始終帶著笑容。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別怪我了。”面具人話音剛落,伸手就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楚皓軒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她衣衫不整的被綁在那裡,他的手肆意的放在她的身上。
聽到聲音,面具人停住了手,回頭看著他,“你終於還是來了?珠寶呢?”
“本王想你是誤會了,本王不是來贖她的,那些珠寶是屬於楚國的,本王怎麼能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來給你換。”楚皓軒表情冷漠,語氣更冷。
“是嗎?那你來幹什麼?”面具人放眼望去,他們好像真的沒有帶任何東西。
“來會會你?看看什麼人居然三番兩次的來打寶藏的主意,怎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是怕本王認出來嗎?”楚皓軒盯著他。
“寶藏的主意誰會不想打呢?誰也沒有規定,找到了就一定要歸楚國所有,那些珠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屬於以前寧王的,即便找到了也應該屬於寧王的後人,既然你們要據為己有,那我為何不可呢?至於我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想以後朝廷通緝。”面具人也盯著他。
“說的對,不過你似乎忘了,寧王試圖造反,罪當吵架問斬,那麼他所有的東西,就都屬於國庫,所以,你要來打主意,就是罪該萬死。”楚皓軒說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
“我知道王爺一直想爭奪皇位,我可以助王爺一臂之力,只要你把一半的珠寶給我,我就可以幫你殺了太子,怎麼樣?這個交易很合算吧。”
“合算不合算也要本王說了算,除掉太子,本王力所能及,根本不牢別人動手,本王為何還要給你一半的珠寶?”楚皓軒冷笑著。
“那你就不在乎她了嗎?怎麼說她也是王妃,如果她今日受辱,傳出去王爺的臉上也無光吧。”面具人依舊不羞不惱。
“臉面算什麼東西?誰不知道本王畏懼父皇,娶了一個殺了自己心愛之人的女人,不要說你羞辱她,就是你殺了她,本王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楚皓軒臉色冰冷,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納蘭煙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出聲,但是,她相信,他既然來了,就算不救自己,也會做點什麼?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王爺是不是會無動於衷。”面具人也不是傻子,真的不在乎也不會來了,剛想有所動作。
就看見王爺的侍衛突然的對他下手,他本能的閃了一下,就看見一把匕首筆直的射入了她的胸口,鮮紅的血液立刻染紅了她白色的衣服。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是看到了嗎?你不會怎的以為本王會那麼無聊的到這裡耽誤時間,你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