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她只說了四個字,知道他們對於昨晚一定很好奇,很想知道怎麼回事。
“沒事就好,是他們放了你,還是你逃出來的?”冷風試探的問道。
她剛要說話,楚皓軒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看著她,直接的出聲問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納蘭煙這才把眸光直直的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你盯著本王做什麼?”楚皓軒能感覺出她眸光的怪異和探究。
“沒什麼?看看王爺是不是關心我,還是希望我不回來的好。”她把眸光收了回去,臉上帶著嘲諷。
“你還是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楚皓軒坐下來,的卻,他自己一點也不關心她的死活。
“好,昨天我是被黑人人帶走了,他說要帶我去見主人,哦,不久之前黑衣人也曾出現過,還警告我,聽從主人的命令。”她實話實說。
果然如此,楚皓軒和冷風互相看了一眼,她果然和那些人有牽連,只是那個主人說的是誰?
“不過,你們知道我失憶了,對以前的事情根本沒有一點印象,也不知道主人的命令是什麼?所以並沒有當回事,誰知道他們昨天劫走了我。”納蘭煙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這王爺的反應。
“那你見到那個主人是誰了嗎?”楚皓軒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見到了。”她點頭,“不過,他帶著面具,我並沒有看見他的容貌,而卻,我昨天才知道,他為了讓我聽話,已經給我下毒,這這種毒每三個月發作一次,發作起來嗎,疼痛難忍,昨天就是毒發的日子。”
“姐姐,你中毒了?”鬼血對別的不感興趣,聽到她被人下毒,一臉的擔心。
冷風立刻的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
“怎麼樣?什麼毒?”楚皓軒也問道,他心裡更想一個問題,誰會對她下毒,她這一年來不是一直生活在皇宮嗎?
冷風搖搖頭,“她的脈搏並沒有中毒的跡象?你再給我形容一遍,毒發的症狀。”他相信她不會撒謊,畢竟有沒有中毒,一查就能查出來。
“一開始,就是從胸口慢慢往外散開的痛,越到最後越痛,疼痛難忍。”她回憶著那種感覺。
“我知道了,這種毒應該是情人醉,據說是當年的毒後,為了懲罰變心的愛人特意研製出來,中了此毒的人疼痛難忍,可是不毒發的時候沒有任何症狀。”冷風解釋道。
納蘭煙看著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心裡不禁疑惑,難道不是他的毒嗎?如果主人是王爺,那麼毒一定是他給的,還是他現在是裝的?
“那可有辦法解?”鬼血比較關心這個。
“有,可是情人醉是用九種極其難得藥材按著順序煉制而成,而它的解藥,同樣也是這種九種藥材,把它的順序倒過來煉制而成就是解藥,這個步驟不能出一點錯,至於這個順序只有下毒的人自己知道。”冷風又到。
“那你的意思是說,只有那個下毒人才有解藥了。”鬼血總算聽明白了。
“對。”冷風點頭。
“難道我們不可以自己煉制嗎?每一種方法都試一次,不就有解藥了嗎?”鬼血問道。
“這種方法理論是可行的,可是實際上操作起來非常的困難,我已經說了這九種藥材極其珍貴,平時都很難找到,更不要說你要煉制九次,就算你集齊了九種藥材,可是中毒的人未定能等到你把解藥煉製出來。”冷風直接的給否定了。
聽了冷風的話,納蘭煙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命直接就掌握在了那個人的手裡,他要自己生變生,他要自己死變死。
“我們先別討論這個。”楚皓軒說道,看著她又到:“他既然給你下毒,總有目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哼,納蘭煙看著她冷笑一聲,“王爺放心,那個人可是一心為了你,你一定想不到,他給我的任務就是幫你奪皇位,殺太子。”最後幾個字,她一個字一個字很重的說出來。
什麼?楚皓軒聽到她這句話,無比震驚。
冷風更是不敢相信,他跟著王爺十幾年了,可說彼此推心置腹,怎麼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鬼血沒有反應,那些權勢的爭鬥跟他沒有任何關系,誰當皇帝,他更不關心。
“你在撒謊?”楚皓軒想了一下,只得出這一個結論,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人,怎麼會偷偷摸摸?更何況她的這個話,根本無法讓他相信。
“我撒謊,恐怕是你心虛。”納蘭煙盯著他,不是他,還會是誰?
“你什麼意思?”楚皓軒覺的她話中有話。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難道這些人不是你安排的嗎?你不是一直想得到皇位嗎?你不是一直想陷害太子嗎?”納蘭煙一句句的逼問著他。
“不可能。”冷風看著她說道。“如果照你所說,那個主人是王爺,那你身上的毒也應該是我們下的,試問,就算我們有這個目的,何必那麼故弄玄虛,直接給你下毒威脅你就可以了,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納蘭煙想了一下,似乎也的確說不通,“你說的也對,不過,什麼人會這麼費盡心思的幫你們呢?不是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楚皓軒眸光陰冷,“所以現在只有一個可能,你在撒謊。”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