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說不定不會那麼壞,雖然...後藤家現在除了後藤透和後藤正以外,其他人都行蹤不明,但是...說不定...他們都沒有事。”皺著眉頭的骸安慰著失落的泉。
“爸爸!對,如果爸爸在的話...”
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半,泉高興的大叫著。
但是...骸接下來的一句話,又把她打進了冰冷的地窖裡。
“你父親那邊,你最好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因為我們根本聯系不上他...他雖然被認定為未失蹤,但是...也基本差不多了。”
“什麼意思?”
“一個月前,你父親還親自來拜訪過我...在複仇者監獄...”而且還揚言要揍我,原因是我把他可愛的小女兒拐走了...
“吶...透哪,你不是說透他...”抱著最後的希望,泉艱難的開口道。
“他現在應該在日本彭格列的基地裡面幫助沢田。”
“沒事嗎...太好了...”
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泉滑坐在地面上擦了擦眼角。
“事情會有好轉的,後藤家沒那麼容易被毀滅不是嗎。”
“...嗯。”
“我想聽透的聲音...行嗎?骸...”
虛弱的的聲音從泉跌坐的方位傳來,已經休息夠了的骸無奈的掏出了一件小巧的器械“你自己打吧,後藤家的內線你知道的。”
有些微顫的接過骸遞過來的小型聯絡器,泉熟練的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咔嚓。’
‘你好,我是透,請問你是哪位。’
話筒的內邊,傳來的是安心的聲音,泉捂著嘴強忍著想要叫出聲的慾望。
“透...是我....泉。”
‘泉?真的是你嗎!你在那裡!你是...是跟...啊!你跟骸一起?’
“嗯...嗚...透...好可怕,內個白毛的家夥用了三套鎖...想要炸死我...嗚唔...”泉嗚嚥著,敘說著白蘭欺負她的事實。
‘我知道,我知道了!別哭,你們已經沒事了嗎?’
“不,還在關押我們的地方,不過一個形似海藻的孩子救了我們。”
‘海...海藻....你說的是弗蘭吧...那個,我想要問一下,你該不會是...十年前的?’
“唉...我沒跟你說我現在只有十五歲嗎?”
‘完全沒說啊,你這個翹家女!’
‘啊!透君,你冷靜啊!匣子要被捏碎了啦!’
話筒的另一邊,突然傳來一片淩亂的聲音,直到一聲桌子被打碎的響聲過後,透的聲音才又傳了過來。
‘你給我聽好了翹家女,關於豬罐子和內顆可惡草的事情我先不跟你算賬,你給我乖乖呆在骸的身邊,當然如果這小子敢欺負你,我立馬從日本沖到義大利,也不會管什麼白蘭,先把這小子給你轟飛!聽好了,絕對不要離開骸!’
話說完,電話邊自動切斷了。
手裡握著忙音一片的聯絡器,泉突然露出了一個笑臉。
“果然...還是透的聲音會比較讓人安心...好想...快點回到日本...”
“e們救回師傅的下一站,便是日本了喲~,小泉小姐。”
“在那之後,我希望你立馬去做河裡面的青蛙,弗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