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的一聲。門板好像被類似於野豬的東西撞的前仰後合,順著那道強光一個看似高大的人影鑽了進來。
進來的人除了丁魏再無其他人,他進來就嘲諷白魂道:“我就知道女王殿下跟白魂之間有什麼。難怪你一直討厭別人說她萬歲,原來你是一直在意她已經萬歲了,而你才二十幾歲。”
“無聊。”白魂落下話音,人便走了出去。
“這麼快就走了?”
丁魏剛說完,就被人在後腦重重的敲了一記:“你個不肖弟子,如果敢搗亂,老夫一定好好懲治你。
“師傅?我又做錯什麼了?”
丁魏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因為他的師傅也已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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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幽淋背手而立,看了看四周,這紅粉樓之內唱小曲的、彈琵琶的、迎客的果然與其他地方不太一樣,放眼看去樓中女子各個清純秀美,儀態萬千,而客人看上去也是文質彬彬斯文有禮。
滕窗幔帳的裝飾佈景也只有一個雅字可以形容:
“原來你這裡還不錯嘛。做青樓實在太可惜了。”
鬼狐貍道:“你的評價似乎有所改變。怎麼不像剛才說的那樣,一口一個妓院的叫了?”
季幽淋聞聽此言,有些臉紅羞愧道:“看到你這裡如此雅緻,我在稱為妓院,似乎對你不太禮貌。”
鬼狐貍沉了一口氣又道:“別小看這裡附庸風雅的人,全部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季幽淋道:“像你這種人物,開這樣一間妓院,目的就是為了這些我得罪不起的的人,我猜的對吧?”
鬼狐貍輕笑道:“呵,你倒是很聰明,那你可現在可知道你的處境有多危險?”
季幽淋道:“你對這個也有興趣?”
鬼狐貍道:“倒不是有興趣,雖然你已不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但如今你回來,我又怎麼好意思裝作不認識任你自生自滅呢。”
季幽淋道:“你口口聲聲說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正說著,幾個人來到了後院廂房,這後院情境獨幽,一看便是修身養性之地,鬼狐貍隨手推開一間房門,迎請三人進去,順手點亮了油燈是的屋內光亮了起來,卻是不以為然道:“該知道的時候自然便會知道,我邀你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與你討論我到底是誰,”
這房間清雅而且迎面撲面一陣香氣令人舒爽,季幽淋笑道:“那你想做什麼?別告訴我你想應邀我們三個女孩子陪你吃飯喝酒,賞花談心什麼的!”
桌上一壺清茶,鬼狐貍順手到了一杯遞給了季幽淋,他道:“言家的人把你帶回來,卻讓你一個人在此,你可知道自己的處境?”
季幽淋並不口渴,也怕這茶中有什麼藥,轉手將茶放回桌上道:“你好像比我自己還清楚。”
鬼狐貍道:“當然,我打探訊息也打探了一輩子,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
季幽淋道:“說來說去的,你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鬼狐貍道:“鷹纙女王派遣了大量的探子,正在打探你的訊息,如果你女王的身份一旦公開,就會引起各國的追殺,如果沒有人幫你,你絕對回不去後殤。”
季幽淋道:“即便如此,那有跟你有什麼關系?”
蒼涼月色從窗子射進,使得那張鬼面具沾染了也許夜色,美的讓人移不開眸子,季幽淋的腦海中彷彿又跟接觸不良的黑白電視一樣,映出雪花。
迎著月色,鬼狐貍道:“跟我毫無關系,只是不想看著你去送死。”
季幽淋有些頭痛,
“我的生死似乎也與你沒有關系,坦白說,我不覺得你會怎麼好心,你有目的的對不對。”
那鬼狐貍道:“目的嗎?當然有,只是我不想說,也根本說不清楚,若你一定要知道,只會增加煩惱,你該簡單點才對。”
季幽淋閉上眼,只在心裡忍著,頭好痛,忽然痛的要死,就像有人用電鑽往裡鑽,
“我想我們該走了。”季幽淋轉身之餘,側倒在麻雀肩頭,同時換的兩聲擔心的呼喚:“季姐。”
“她是太累了,將她放在床上休息下。”那鬼狐貍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來。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想呆在這裡。”季幽淋也同樣執拗。
“元王爺正在到處的搜尋你們,你們現在除了待在這裡哪兒都不安全。”
季幽淋幹笑了兩聲道:“你這就是要軟禁我們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
“隨你怎麼說。”也許是被季幽淋的一句話氣到了,鬼狐貍說罷拂袖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