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是我們的族人,你知不知道你前腳踏出南疆的地界,後腳就有追兵追了過來,以誅殺亡國餘孽的罪名圍剿我們?我也是無計可施才帶人出來,準備奪取‘玄天令’回去救人。”
季幽淋想了想,立即點頭道:“好,我幫你,我也不想讓南疆無辜生靈遭罪。”
“你打算怎麼做?”
季幽淋看了看躺在船上的男人:“我想信,他會告訴我‘玄天令’的下落。”
木門被推開的刺耳聲音又傳了進來,屋中的人立即收了聲,直到白魂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正拎著一包包好的中藥。
他走進來,將藥交到鷹曪手中:“我不會煎藥,你去幫公子煎。”
鷹曪想也沒想的接過來走了下去。
屋中只剩下季幽淋跟白魂,鬼狐貍孩還在昏睡中,相信他一時半刻是絕行不過來的。
“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能殺你,現在你還不滾?”
白魂的聲音冰冷徹骨,簡直就想要殺了她。
季幽淋雖然害怕,卻也沒有辦法跟他計較,“我知道你討厭我,你一定覺得我不懷好意,可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打斷了季幽淋的解釋,白魂不耐煩的下起了逐客令:“如果我家公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現在離開這間屋子,我不準你在接近他半步。”
季幽淋只好乖乖的離開這間屋子,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挫敗過。
“這是南疆的聖藥,傳說有起死回生之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拿去給他敷上,也許傷口會很快癒合。”
白魂走過去,接過藥瓶,卻狠狠的摔在地上:“你的東西我不需要,滾出去。”
季幽淋的好意被白魂扔在地上,摔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可她告訴自己不準生氣,也不準傷心,如果換成是她,也許會發更大的火。
她只能出去,只能按照他的話不在接近他們。
可是第二天,季幽淋就趁著白魂送大夫出門的時候,偷偷溜進了鬼狐貍的房間,事急也有從權的時候,南疆聖藥她有的是,如果不給鬼狐貍敷上,她的良心將無法安寧。
於是她便擅自脫去鬼狐貍的衣服準備幫他敷藥。
為他脫去衣服,她才發現,他的肌肉結壘成塊,胸有胸肌,腹有伏擊,八塊肌肉在汗水的浸濕下,顯得魅惑極了。想必她一定每日都會練功,所以才會練出來這麼健碩的身材。
這就難怪她那一劍明明已經刺入了他的胸口,而他卻沒有成為陰曹地府的亡靈。
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但誰又知道鬼狐貍竟會在一半的時候忽然醒過來,一把捉住季幽淋的手腕。
他捉住的手腕實體感告訴他,他捉住的是個女人,所以睜開眼看見個女人並不覺得奇怪。他看見季幽淋的時候,季幽淋整張臉幾乎都沒有血色,就好像在做壞事卻忽然被人發現了一樣,於是他戲謔道:“你要非禮我?”脫女人衣服這種事,從來都是他做的,他可不曾被誰脫過衣服。如果現在不是有傷在身,他一定會“懲罰”這個女人。
季幽淋臉上的血色迅速退去,蒼白的彷彿一隻鬼,急忙俯下身去捂住鬼狐貍的嘴:“噓,別這麼大聲,不然你那個屬下又該把我轟出去了。”
慌亂間,也不知道鬼狐貍拉著她的手,還是她捂著鬼狐貍的嘴,總之手手嘴嘴交碟在一起,早就已經成了肌膚之親。
而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兩個人也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光芒……
“你在做什麼?”就在此時卻忽然傳來獅子吼一般的怒斥,然後季幽淋就被一股強大的力氣拉開了跟鬼狐貍之間的距離。
這股力度簡直幾乎要把她甩在地上,索性她身後有張茶幾,她是撞在茶幾上而沒有被甩出去,但卻因此而撞到了手臂,整條手臂因為撞擊而疼痛萬分,她猜大概瘀傷了。
“我說過不準你再接近我們,你是根本沒當做一回事對嗎?你在測試我的容忍程度!”
鬼狐貍忽的拉住白魂的衣角,這已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只能躺在床上:“別傷害她。”
“公子?”
“她只是想替我敷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