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只是一種預感,就在今晚,這場戰爭就要分出勝負。”
“這夜裡的氣氛確實太過於安靜,是因為參加者已經所剩無幾了嗎?”韋伯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到了窗邊。
“之後的對手,便是真正的強者了。”
rider的話音剛落,窗外的天空上突然閃起了一點點亮光。
“嗯?怎麼了嗎?”愛米揉著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
韋伯換上了外套,催促道:“快點起來,外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三人到了樓下,看到了天空上的七點亮光。
“以不同的顏色分別射出四發和七發,這是達成與勝利的意思。放出這種狼煙……難道是在說聖杯戰爭已見分曉了?不對,這方向和教堂的反向相反,難道這狼煙不是教會的人點的嗎?”韋伯看了看墨色的天空。
rider叉起了腰,“哼哼,這是某個性急的人在宣告勝利呢,真是實實在在的挑釁啊。看來今晚會分出決定性的勝負呢。”
“最後的戰鬥嗎……”在上面換衣服耽擱了一些時間的愛米下來就聽到了rider的話。
rider看著愛米也下了樓,便抽出了寶劍,“既然已經決定要奔赴何處的戰場,那我也得以不辱我rider之名的方式出征才是!”天空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閃電,直劈在地上,發出了金光,“出現吧!我的愛馬!”
一匹黑馬自金光中躍出,rider一下子坐了上去,“來吧,雖然坐起來沒有戰車舒服,位置也小些,不過你們兩個人還是……嗯?你們還在那裡幹什麼?快上來呀。”rider說著,拍了拍黑馬的馬背。
愛米看著一旁搖頭的韋伯,也沒有動。
他不是那種會在這種時候耍小孩子脾氣的家夥,她知道的。
他如果在這個時候拒絕rider,一定有他的理由。
她相信他。
“從現在開始,便是隻有強者才能奔赴的戰場了吧?”韋伯看著自己的右手,突然閉上了眼睛。過了幾秒,又抬起了右手,“吾之servant,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命之。”
什麼!他在幹什麼?!
愛米吃了一驚。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使用令咒?
盡管心裡的驚訝不是一分兩分,可是愛米還是沉默著繼續看著韋伯的行動。
看著韋伯眼中的認真,愛米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有辦法,這是他的戰爭。
那麼,既然要做出選擇,就讓他一個人來進行抉擇吧!
不管他的決定是對是錯,她一定都會站在他的身後,陪他走完他選擇的道路。
“rider,你一定要贏得最後的勝利。”紅光一閃,最後邊的一條令咒變暗了。
“再次以令咒命之。”韋伯的聲音清晰,沒有一絲猶豫。他的右手隨著他的話語再一次亮起了紅光,“rider,你一定要取得聖杯。”
最左邊的令咒也消失了。
“繼續以令咒命之,”韋伯看著rider,目光堅定,“rider,你要奪取全世界,絕不允許失敗。”
紅光又一次消失,隨著中間令咒變暗,韋伯的右手背終於沒有了那個,陪伴了他很多天很多天的紅色令咒了。
rider從始自終,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馬上,看完了這一幕。
愛米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濕潤,一摸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滴淚珠自她的臉頰滑下。
她本來是不想哭的。
可是什麼奪取全世界,絕不允許失敗這樣的話,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啊!
這兩個男人果然,都是可愛的笨蛋。
“好了,這樣以來,我便再也不是你的aster了。”韋伯轉身,話語在這個竟然帶上了一絲顫抖,“快去吧,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你……已經……”
就這樣放棄了嗎?
愛米的視線隨著眼眶裡翻滾的液體愈發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