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告訴韋伯,愛米的傷很嚴重,傷口很深,另外還有些失血過多,再晚些送到醫院就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對於愛米來說,情況也並不樂觀,因為她的身體好像本身就很差。
在醫生做了全方面處理之後,天已經矇矇亮了。
韋伯看著吊著鹽水睡在病床上,臉色和醫院的枕頭與被單一樣蒼白的愛米的臉,也抵擋不住睏倦,昏昏睡去。
第二天的天氣格外的好,只是已經冬木市依舊有些寒冷。
“索菲亞莉小姐,我們對於你身體做了全面的分析,然後得出了以下的報告,你的身體……”
“我知道。我的身體我自己很瞭解,麻煩你們了,這次受得傷確實有些重呢。”
“索菲亞莉小……”
“麻煩醫生你們了,不過不用再管我了。一會兒我就想辦理出院手續,還需要勞煩醫生您了。”
“可是……好吧,我知道了。索菲亞莉小姐,您現在好好休息吧。”
陽光從病房的窗戶那裡竄了進來,調皮地爬上了趴在病床上睡覺的韋伯的臉上。
被陽光晃到眼睛的韋伯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呃……”
“嗯?韋伯?你醒了?”愛米看著立起了身子的韋伯,微微一笑。
“嗯……”韋伯先是應了一聲,看了看愛米,卻覺得有些不對勁,“愛米,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感覺好多了,精神百倍!”愛米對著韋伯眨了眨眼睛。
果然,很奇怪。
不,是非常奇怪。
奇怪得到了極致啊!
韋伯坐在愛米的床邊,仔細地看著她的臉,“愛米,昨天你……”
“對了韋伯。”愛米突然打斷了韋伯的話,“在我不在你和rider身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韋伯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
愛米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rider他……出了什麼事情吧?”
“嗯……”韋伯想了想,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我也覺得rider怪怪的。在你走了之後,rider跑去了saber的城堡……”
愛米坐在病床上,聽著韋伯跟她細細地講著她離開後的事情。
“聖杯問答……assassin被真正殲滅……caster被眾人合力消滅……ancer掰斷了必滅的黃玫瑰……王之軍勢……嗎。”愛米喃喃道。
看來在她不在的時候,真的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啊。
“扣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索菲亞莉小姐,你要的出院證明已經辦理好了,你想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就可以離開這裡了。”醫生說的時候皺著眉頭,顯然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可是愛米卻對著醫生淺淺的一笑,“非常感謝您。”
醫生將證明放在了病床的床頭櫃上,搖了搖頭就走出了病房。
“你已經讓醫生幫你辦理了出院手續?”韋伯有些驚訝,看來他在睡眠裡稀裡糊塗聽到的話真的是愛米在和醫生對話,“你應該再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的。”
“不用了。”愛米掀開被子下了床,“我的傷口已經處理得很好了,剩下的就只是需要時間來治癒。在這裡長時間待著也不是辦法,再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去辦。”
可是準備換衣服的愛米看著自己帶血的裙子,卻犯了難。
最後愛米對著值班室的護士甜言蜜語了一番,終於借到了一套不大合身的衣服。
“首先去購物吧,得趕快將身上這套衣服換給護士小姐才行。”愛米說著,一頭鑽入了旁邊一家普通的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