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愛米順手又是一巴掌,“打是親,罵是愛。他若不是我的好夥伴,我怎麼會這麼做呢?”
“啊咧,這裡是哪裡?”
韋伯終於在rider無語之前醒了過來。
“哦呀!韋伯你醒了!”愛米眨了眨眼,“太好了,剛剛我還擔心你擔心得不得了呢。這下好了,我們快回家吧。”
“……”意識清醒之後,韋伯也終於認出了這是爺爺奶奶房屋前的馬路,“愛米,為什麼我總覺得我的臉火辣辣的疼呢?”說完韋伯還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蹭鼻子,還看到了鼻血,“還流鼻血了!?”
愛米仔細地看了看韋伯的臉,“嗯,是流血了。剛剛rider剎車剎得太急,我一個沒抱穩,不小心讓你撞在戰車護欄上了,真是對不起。”
韋伯撐著牆站了起來,“這樣啊,沒關系,反正我今天經歷的事情每一件都比流鼻血可怕多了。走吧,我們回家吧。”
說完韋伯就先走了進去。
愛米看著韋伯先進去了,回過頭對著rider又是溫柔地一笑,“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吧?”
“……”rider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
小子,你攤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家夥啊。
——————
第二天,三個人,哦不,應該是兩個人,一個英靈休息好了之後,就開始分析昨天的作戰情況,以及計劃下一步行動。
“說到昨天……愛米,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喊肯尼斯是姐夫?”韋伯終於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事情。
從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神秘極了。
時鐘塔的教室鑰匙在每一天放學的時候,都會由導師交到保安那裡,第二天導師再從保安那裡拿,絕對不可能有其他人擁有鑰匙。而他在教室裡看到她的時候,她說是她自己開啟的教室門。
而且愛米的體力明顯沒有他好,可是在那一次被保安追的時候,樓是一樣的高,明明她那邊的樓梯距離校門還要遠一些,為什麼她還會比他先到樓下?
但是他也覺得她有保留自己隱私的權力,知道了稱呼也就沒有深問。可是他現在發現,愛米絕對不止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愛米也難得地換上了嚴肅的表情,“我知道你們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那幹脆就在今天全部說個明白吧。首先,我的全名是愛米·艾麗卡·索非亞莉。”
“索菲亞莉?!”聽了愛米的全名,韋伯稍稍一思索就驚呼了起來,“難道你是……”
“沒錯,我是魔術協會總部,也就是通稱的時鐘塔的歷任降靈學科部長索非亞莉家族的二女兒。”愛米證實了韋伯的想法,“而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是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導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的未婚妻。”
韋伯額頭上一滴汗就下來了,然後他死死地盯著愛米,“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喊肯尼斯為姐夫吧?既然如此,你應該去幫肯尼斯的忙才對,為什麼會選擇跟我一起?”
“……”rider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在一旁沉默。
愛米麵不改色,沒有絲毫的慌亂,“你不是說了嗎?要改變命運給我看啊,所以我就跟著你咯,看你怎麼改變命運。”
“那麼,你是來嘲笑我的軟弱的,還是來當間諜的?!”韋伯的拳頭緊握,眉頭也形成了一個‘川’字。
“嘣”的一聲,rider在韋伯說完的同時給了他一個彈腦門,他瞬間就飛出去了一米。
愛米有些詫異地看著rider,“rider?你怎麼……其實我能理解的。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肯尼斯的半個親戚了,在聖杯戰爭這個特殊的時候,被懷疑是很正常的。”
韋伯捂著額頭忍著眼淚轉過身,憤恨地盯著rider,“聽到了嗎?!幹什麼打我!”
rider看著愛米,“你別幫這小子說話了。”說完又看向了韋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嗎?!如果她真的是ancer的aster派來的間諜,還需要幫著你召喚我嗎?如果ancer的aster真的需要用間諜來消滅你的話,為什麼不派一個實力更強大的人,而要派一個小姑娘來呢?更別說還是他未婚妻的妹妹了。嘲笑你的軟弱……你難道不軟弱嗎?現在對著一個女生發洩你的憤怒,就能證明你的強大了嗎?是誰在召喚出我的那個夜晚幫你說話?你自己從頭把你們認識的過程好好想一遍,她真的有想要害你嗎?”
被rider吼了一通,韋伯含著眼淚呆在了原地。
就那樣愣了幾秒,然後他低下了頭。
“對不起。”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沉悶了起來。
“沒有關系的,是我不對啦,一直瞞著你,真是對不起。”愛米擠出一個微笑,“好啦,現在誤會都解釋清楚了,我們來說一說接下來的作戰情況吧。”
一旁的rider終於滿意地笑了,“哈哈哈哈,這樣才是我的aster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