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下去,放我下去……!”韋伯往下一看,覺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從裡軟到了外,“真想回英國……”
愛米的臉色和韋伯一樣,慘白得沒有血色,嘴唇都打著抖,“喂,你都這麼說,要我怎麼辦啊?”
“你們兩個可真是沒有耐心啊。”rider又不急不忙地灌了一口酒,“坐山觀虎鬥可也是戰鬥的一環喔。”
“可是我覺得我比鬥著的老虎還要辛苦啊rider!”愛米身子僵直著,慢慢的掌握著平衡感轉向rider和韋伯的方向。
不過rider居然會做出這麼理智的判斷,看來還真的是為了聖杯戰爭的勝利做好了打算啊。
rider看了看兩邊的兩個人,“都說了不要瞎著急了,看吧,戰況要起變化了。”
什麼?難道真的有servant打起來了?
愛米心下一驚,繼續將僵直的身體換一個方向,面對著rider朝向的地方。
“哎!是那個像工地一樣的地方嗎?”愛米盡量讓自己穩住,仔細地看著前方,“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好像不太對啊。雖然因為距離太遠而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幾個移動的小點,但是那分明就只有三個人。如果是兩方打起來的話,兩個servant,兩個ater,至少也應該是有四個人才對啊。”
“哼哼哼哼。”rider發出了奇怪的笑聲,“對戰的是sa101nove.er,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可是ancer的aster居然讓servant一個人應戰,自己躲在暗處,真是不光彩的做法啊!”
<101nove.aster並沒有顯身咯?那saber那一方的壓力肯定很大,saber不僅要注意著對手還要注意著對方的aster。
為了保護自己的aster。
愛米看著遠處的兩個小點忽然碰撞起來,想必應該是打起來了。
愛米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一旁的rider和韋伯,閉上眼,強行讓自己的心安寧下來。
rider肯定是那種直面作戰的人,如果她和韋伯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話,就必須依賴rider。
如果遇到強大而且不擇手段的對手,他們兩個就必定會變成rider的弱點。
更何況,別人只用保護一個aster,而rider需要保護兩個。
他們必須要變得強大起來。
不管是能力,還是心靈。
“韋伯,不能再那樣畏首畏尾,消沉下去了。”愛米看著遠方,“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你既然已經決定該怎麼做了,就不能在這個地方選擇逃避。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在戰爭中更加磨練自己,讓自己更加厲害才行,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和贏得證明你的聖杯。”
韋伯聽到愛米的話,愣了一下,咬緊牙關轉過了頭,一邊打著抖一邊順著rider的目光看過去。
“好像陷入了死鬥,兩個人的實力應該都不差。”rider說完,瞧了瞧旁邊死死地咬著下嘴唇的愛米。
愛米做了一個深呼吸,“那麼,兩個servant中不管誰消失了,對我們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而且不管怎麼樣至少能夠兩敗俱傷,那麼我們就可以坐拾漁翁之利了。”
愛米的話音剛落,rider卻一下子站了起來。
“不妙啊……真是不妙。”
愛米和韋伯因為根本看不清楚什麼東西,都著急地看向了rider,“怎麼了嗎?”
rider皺起了眉頭,“ancer那個家夥,亮出絕招了,看來是想要速戰速決呢!”
“唉?這不是正好嗎!”愛米和韋伯異口同聲地吼道。
這樣的話等戰鬥結束,她們兩個就可以下去了!
哪知rider一跺腳,使得整個大橋上面顫了顫。
“啊!”韋伯和愛米一聲尖叫,愛米一下子跌坐在了橋上。
媽媽啊,她真的有點後悔出家門了。tut
“蠢貨!你在說什麼夢話?”rider站在大橋上,白絨邊紅色底的披風隨著海面上的夜風耀武揚威的擺動,“本來我還想等到多來幾位之後再去的,但照這個樣子下去,saber可能會死。到那個時候,就太遲了。”
“太……太遲了?!”韋伯和愛米一下子抬起頭一齊看向了rider。
“喂喂,rider,你剛剛還不是說什麼‘坐山觀虎鬥可也是戰鬥的一環喔’?接下來我們不是應該等到一方輸了之後坐收漁翁之利嗎?哪有突然去插手兩只老虎打架的啊!”愛米不解地等著眼睛。
rider轉過頭看向愛米,“我是有期待看到其他servant受ancer挑釁而應戰,這也是理所當然。比起一個一個的戰,一起全部解決,這才是最好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