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開心地倒在了床上,“令咒也終於寄宿在了我的身上了!我被聖杯選中了呢!聖杯認同了我的才能!”
這下子愛米也清楚了,“這就是那個能夠強制命令servant做任何事情的,只有三次的令咒?嘛,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也只能代表你能參加聖杯戰爭而已。”
韋伯點了點頭,“也不能光顧著高興了,得做好召喚servant的準備才行。”
愛米點了點頭,“話說……你對樓下那對老夫妻進行了催眠,讓他們認為我們是他們的孫子孫女,這樣不會對他們的身體有什麼副作用吧?”
“不會的,只是簡單的催眠術而已。”韋伯搖了搖頭,“話說回來,這房子比較小,而且為了防止突發事件發生的危險,我們兩個必須得睡在一間屋子裡……你睡床吧?”
“啊,謝謝。”愛米看著韋伯又開始忙碌的鋪起地鋪來,忽然覺得心中流過一陣暖流。
嘛,這個家夥,意外的有紳士風度呢。
在兩個人進入房間之前,就已經摸透了整幢房子,與兩個老人熟悉了一會兒,像孫子孫女那樣嘮了嘮嗑,吃了晚飯,佈置了房間後就已經很晚了。等韋伯鋪好地鋪,冬木市的夜幕早已經悄然降臨了。
“為了盡早的適應時差,我們得跟著這邊的時間來進行作息。”韋伯說,“今天做了很多的事情,你肯定也有些疲倦了,今晚就先睡覺吧,養好精神,明天再做召喚servant的準備。”
但是當兩個人各自鑽進各自的被窩,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一起睡覺……
愛米在心中默默的祈禱。
母親大人,這件事情你肯定永遠都不會知道。
“愛米,你睡了嗎?”
愛米正在祈禱的時候,床下突然傳出了韋伯輕聲的問詢。
“沒呢。”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我們是以兄妹的身份呆在這個家裡,那以後就以名字互相稱呼好了……你喊我韋伯就好。”
“嗯,你繼續喊愛米就沒有問題了。”
在愛米回答了之後,屋中又安靜了下來。
翻了一個身,她卻依舊清醒得要命。
“韋伯……”
“嗯?”
“……”
“韋伯……”
“嗯?”
“……”
“韋伯……”
“嗯?”
“……”
“韋伯……”
“你到底要幹什麼……”
韋伯也睡不著,被愛米喊著名字使得他的心跳一下子劇烈了起來。
“啊,我就是叫著試試看。”
“……”韋伯背對著愛米的床嘴角抽搐了一下,“快點休息吧。”
經過這麼一折騰,兩個還真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