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好。”
“路小姐你好,冒昧打撓,十分抱歉。”
“沒有關系,不知道林先生想和我談什麼生意?”
“這是我的名片。”路纖纖接過來一看,林憶南,米國林氏財團董事長。
“抱歉,我對米國的行情不太瞭解,林先生不妨直說到底有什麼事?”
“路小姐真是快人快語,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聽說路小姐手上有一塊玻璃種七色彩虹,不知能否割愛?”
“不好意思,林先生,那是非賣品。”
“我也知道我的請求很突兀,能否聽我說一個故事再決定。”
“願聞其詳。”
“我祖上也是帝國人,戰亂時期移居米國。我的母親是雲南人,出自古老的玉雕世家,做玉雕這一行也需要一些賭石技巧,有一次家外祖父無意間賭出一塊毛料裡面就是七色彩虹,當時喜不自禁,並用之雕刻了一座雨後初晴的擺件。在那個動亂不堪軍閥擁兵自重的年代,你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家外祖父為了這塊玉雕家破人亡,僅留家母一人帶著玉雕和家父逃到米國從頭開始,小心翼翼地生活。可是人在異鄉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生存下來,兩人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家母偷偷找人把玉雕賣了,換得了林氏財團的第一筆啟動資金。家父知道以後曾經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這塊玉雕再贖回來。後來林氏發達了,一步步越做越大,成為今天米國十大首富之一,可是家父的心願卻再也完成不了。”
路纖纖聽到這兒,忍不住猜測,“你們找不到當初買玉雕的人,還是找到了他不肯賣?”
林先生搖搖頭,“找到了,可是他周轉不靈已經把玉雕變賣了,家父又去轉再次轉手之人,可是這人全家在一次地震中全部罹難,而玉雕自此下落不明,再無跡可尋。”
林先生長嘆一聲繼續說道,“家父一氣之下鬱郁而終,臨終前囑咐我一定要找回玉雕完成他這樁心願,而家母這麼多年雖然一直不曾提起過,可是我知道她一直記掛著這塊玉雕。這兩年家母身體越來越差,已經是風燭殘年,時有不清醒的時候,喃喃念著對不起外公沒有保護好傳家之寶。我知道她大限已到,可是我卻不能完成她最後的心願,深感歉疚。”
“我明白了,可是就算你買回去了,也不是原來那一塊啊?”
“這個不用路小姐擔心,家母年歲已大,玉雕已經成為了她的心病,她並不能完全分辨出是不是原來那一塊,我想讓她了無遺憾的離開。而且我的小師弟曾經說過,他有把握雕刻出原來的八分左右。”
“小師弟?”
“忘了解釋了,家母十年前還算清醒的時候曾經收過一個徒弟,這個徒弟天資極高,完全掌握了家母的祖傳雕刻手法。你也認識,就是唐宸。”
“難怪你直接找上門來,都沒有問我有沒有用掉那塊翡翠?”路纖纖恍然大悟,看來唐宸早就看上這塊翡翠。
“你不要怪唐宸,他與家母師徒一場感情很深,也想為她完成心願。不過他只是通知我來找你,如果你不同意,他不會亂來的。”
“我能理解你們的想法,只是這塊翡翠我也十分喜歡,本來準備孝敬我爺爺的。”
“不同的東西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義,我想你孝敬什麼你爺爺都會很開心的,對家母就不一樣了。路小姐只要你願意多少錢都沒有關系。”
“這”
林先生突然一笑,“如果路小姐覺得猶豫,我不妨提出一個方案。”
“請說。”
“我知道路小姐是為了這一次的拍賣會而來,而明天的四樣古董以路小姐現在的資本並不一代能拿得下來。如果路小姐願意割愛,我可以為你提供後備的資金,無限額借給你直到能完全拿下來為止。”
“明天是什麼我都不知道,也許我現在的資本夠了。”
“那是因為路小姐並不清楚,如果你知道是什麼以後,就不會這樣說了。”
“看來林先生是有備而來。”
“呵呵。”林先生從懷中拿出三張照片攤在桌子上,“看過以後你再決定。”
路纖纖一看,眼睛大睜十分吃驚。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謎底還不到揭曉的時候,大家可以繼續猜。
而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