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會後悔你的決定,愛上我本就活不成也死不了,註定活活被折磨!”我回答揚鞭騎馬奔向遠方:“不過你放心,我是你的了。”
侯天爵喝得爛醉,闖入血魔皇宮貴妃殿中問道:“對不起,我只是想找人傾訴!”
紫煙站在原地搖搖頭道:“我就知道,她不會罷手!”
侯天爵冷冷一笑:“我真傻,萬萬沒想到她會用這一招,太狠了!魔尊昏迷到現在也沒醒!”
“可是……可是不能怪她,當日魔尊也不是用慕零一刀刀剜她的心嗎?她要的不僅僅是魔尊的位置,還有心……以前不覺得,現在的我才真的發現,她的確是魔鬼!可是我卻愛她,即使她是女人,正如大人你一樣,即使她是魔鬼,最後你也還是配合了她不是嗎?”紫煙起身奪過他的酒杯說:“別喝了,大人,今天是洞房花燭夜!”
“她……去找拓跋雲霆了!”侯天爵苦笑說:“拓跋雲霆是她下一個目標嗎?”
紫煙一聽愣了一下,解釋著:“不會的!……”卻沒繼續說,她絕對不會傷拓跋雲霆。
拓跋雲霆站在蠻族西萊峰上,看見月神一襲嫁衣而來於是苦笑著:“魔尊的軟肋是你,所以你每一步棋都是以此為基礎,狠狠攻擊他!”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他教我的……”我跳下馬,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下,抬頭看他:“我的心呢?”
拓跋雲霆手一揮,一個精美的盒子出現在他手上,他一身金色袍子,眼睛盯著她的眼睛看:“如果我早知道你把心髒放在這裡,是為了這樣做,我當初一定不會答應得如此幹脆將它放在我這裡!”
“我一直不夠狠,才失去了這麼多,這顆心早就該毀掉的,無謂的東西,只會阻礙我的腳步!”我抬手用法力打向盒子,他的另外一隻手護著盒子,手一變將心還給我,我捂著心口,手中的酒瓶跌碎在地上,摔得粉碎:“原來……它還是會心疼的。”我苦笑,滑落在地上。
“懸崖勒馬吧!嵐兒。”拓跋雲霆說著背對她,心口也不好過,眉頭成川。
“……對不起”我起身看著他上馬,策馬揚鞭的離開說:“謝謝你……”
“……我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你,嵐兒,你的每一步棋傷的人太多了!”拓跋雲霆喃喃著,他希望可以拯救她,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可是現在的月神已經無人可以阻止,他唯一想到的是冷蓮澈:“看來只能去找北域王了!希望來得及!”說罷他飛身離開去找在異域的北域王,那邊訊息閉塞,未必知道這邊的情況。
我回宮中,士兵來報說侯天爵闖進了貴妃殿,於是我直徑去紫煙那裡,推開門,看見喝醉的天爵,紫煙看見我點頭,然後退出去,關上門,我奪過天爵的酒杯喝了一口。
侯天爵笑了反問:“你回來了?我先走了……”說罷支撐著身體起身。
“你去那裡?你是我的丈夫,新婚之夜你要我獨守空房嗎?”我看著他的背影,卻沒有起身。
“哈哈哈!我忘了,做戲要做全套,別人才會信……”侯天爵冷冷笑著回身,搖搖晃晃的拉起她的手,走向床,然後自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著。
“……傻瓜……”我苦笑,深呼吸,然後幫他脫了衣服鞋襪,用泉水弄濕手絹為他擦臉上的汗珠,然後取下自己的頭釵,脫下外衣,坐在地上喝酒,一杯又一杯,想起冷蓮澈寫的詩,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你過得好不好!我封死訊息,不會讓你知道……這天下是我給你的補償,我也只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了,對不起。
“……你有沒有一點點,一點點喜歡過我!”侯天爵夢囈一般的問著,迷迷糊糊。
“……”我沒回答,然後起身,放下酒瓶,睡在他的身邊,靠在他的手臂中繼續說:“傷害你,是不得已的事,但是我只能給你的也僅僅是一句對不起!”我說著,落下床幔,離開。
門外紫煙輕輕叩響月神的房門道:“大王,該上朝了!”
我被敲門聲吵醒道:“煙兒,進來吧!”我坐起身來,下床,穿上男子的衣服,於是對紫煙說:“你幫我照顧一下……他”煙兒點頭,我立刻離開寢宮。
白無瑕靜靜的在朝堂上,見她前來坐在王位上於是道:“大王,這是最新的奏摺,江州水患,水怪做亂,我已經派歐陽奕斬殺水怪,還有曲州大豐收,多出了的糧食已經到國庫了!”
“嗯!將一部分糧食運往江州解決民生,歐陽奕的軍隊留在原地幫災民還原家園!”我回答看著大殿下的眾位領主道:“各位愛卿還有什麼事嗎?”
早朝結束後,一個婢女來回話:“貴妃娘娘,大王下朝後出去了。”
“哦!”紫煙點頭看向侯嘯天道:“大人,一會兒如果沒有事,我可以帶大人四處走走。”
侯嘯天覺得怪怪的,倒像是入贅血魔了,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她,知道我有妻妾吧!”
紫煙點頭又說:“大王也有妻妾,所以大人不必介懷,如果大人覺得不方便大可將妻妾帶來一同居住,但是這個名分就有一點問題了,大王的皇後是青青姑娘,大人的正房是賀蘭靈兒,大人與大王雖然是夫妻,但是主公畢竟是一國之王!請體諒大王。”她頗顯為難。
侯嘯天起身道:“不必為難,我還是錦衣衛首領,她做她的王!我先回去了!”要她放棄王位絕對不可能,要他成為她的妻妾,這也不可能,他是堂堂七尺男。
紫煙謝過道:“多謝,大人體諒!”侯嘯天沒多久就將心心和羅剎女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