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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軻最近得到了荀真的行蹤,想到夙願就快達到,整個人看來都春風得意了不少,偷溜進安幸公主的寢室不軌時.頗有幾分心不在焉。
安幸公主自從被他開啟了那道門之後,在這方面越發的需求強烈,用個來填補內心的空虛,現在高家連過節都不請她過去,顯然已經沒有將她當成自家媳婦,京中貴婦們又在背後議論紛紛,這重重壓力下她除了倒向柳軻這無恥表哥的懷中外,竟沒有了別的心思,用這個來麻痺那顆日漸千瘡百孔空虛的心。
但今夜的表兄明顯只是敷衍而已,這讓她心生不滿,兩人糾纏的身子一鬆開,她即怒目圓瞪質問,“表哥,你今兒個到底怎麼了?這就是你當日所說的愛安幸?“
柳軻看到她擺出一副公主的架勢,內心有說不出的厭惡,但為了大計著想,卻又不得不安撫她,一把攬過,“我的心肝寶貝在說什麼呢?”低頭要吻上她的朱唇。
安幸公主頭一偏,讓他的吻落空,冷笑地扯過被子遮住身子,“表哥,你當安幸是傻子嗎?現在安幸也如你如願地與你有了茍且的關系,你就這樣對安幸?”
柳軻頓時不耐煩起來,這個表妹真不上道,男歡女愛而已,一把抓過衣物穿戴起來,“你現在越發地無理取鬧,安幸,你難道希望你我的事情傳得天下皆知?這樣你就安心了?再說,我怎樣對你了?哪樣不如你意了?我家那正妻也沒有這樣管過我,你現在仍不是我的妻。”
安幸公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耍潑地一把拽著他的衣物道:“表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說過那正姜只是個擺設而已,遠不及安幸,現在卻說出這樣抵毀安幸的話?”突然想到這表哥是貪花之人,又是那喜新厭舊之人,恍然大悟地道:“哦,我知道了,你又看上了哪家的女子?你快說,那個膽敢狐媚你的女人是誰?若你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今兒個我與你沒完。”
柳軻對安幸公主的新鮮感早已過去了,正處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階段,一看到她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心上更厭之,“你在瞎說什麼?越說越
譜,我今晚回去了,你好好反省,不然往後別指望我會再來找你。”看來要晾一晾這個女人才行,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已食髓知味,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她會跑掉不受他控制。
安幸公主卻是發了瘋地要他一個交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多家的夫人都背後有染,柳軻,你今兒個不給我說清楚,我與你沒完……”
柳軻一把將她推開,看到她收勢不及跌到地上,不可置信的淚眼看著他,“你……你推我?”
“推你又怎麼了?安幸,女人就要有自知之明,這樣男人才會喜歡,學學荀真,皇上多久沒提及她了,她仍能安之若素地等在一旁,這樣的女人才能讓男人疼愛,難怪高駙馬看不上你。安幸,你這性子真不討喜。哪及得荀真半點好?”他說得十分刻薄,拿她與荀真相提並論,一點也沒有顧及到安幸公主的面子。
安幸公主臉色瞬間變白,尖聲道:“你拿我與那個賤婢相提並論?柳軻,我殺了你……”沖上前握緊粉拳捶向柳軻。
柳軻一臉怒氣地抓住她耍潑的雙手,將她使勁地一摔,安幸公主頓時又再度狼狽地跌到地上,看到他整了整衣物,準備要走,嘲笑譏諷道:“你算哪根蔥?先莫說荀真是我那狠心的兄長的寵姬,就說依她那性子,如何會看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柳軻被她這麼一諷刺,桃花眼裡滿是陰狠之色,轉身上前甩了她一巴掌,“哼,我要她還不容易?現在她就乖乖的準備給我玩,安幸,我就是看她順眼過你,美人之美不一定在那臉蛋上,更多的是風韻,你看看你哪點及得上她?要胸沒胸,要臀沒臀,不好意思,我這次走吃定她了。”趁這安幸公主還沒回魂,又狠道:“安幸,記住,不要再讓我聽到這一番話,不然別怪我住後再不登你的門,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上門給我道歉。”
安幸公主兩眼冒金花,再度跌坐在地,只能暈暈乎乎地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大力地摔門而去,大罵了一聲,“混蛋。”伏在地上痛哭失聲。
外頭的宮娥無一人進來安慰她,她們都收了柳軻的好處,自然不會多管這些個事,況且若一個不注意惹怒了這公主,指不定還要挨巴掌,誰有這閑功夫管她那不守婦道之事。
夜色裡,柳軻一出安幸公主府的後門,即坐上隱在一旁的馬車離去,臉色陰沉地吩咐車夫起駕,馬蹄聲漸漸在夜色中的街道上響起。
沒一會兒,有人挑簾子進來,拱手道:“五少爺,荀英今夜就離開了宅子,而且宅子的防守還是老樣子,看來這很有利於我們的計劃。
柳軻皺眉接過小廝遞上來的茶水,今晚的不爽這才一掃而空,輕品了一口清香的茶水,臉上泛著光澤,“好,下去準備,讓那人也準備出發,過兩天就行動,這等美人就要是我的了。”
心腹卻皺眉道:“五少爺,只是她始終是皇上的人,皇上知曉後只怕……”
“怕什麼?她早就失寵了,皇上現在隻字不提她,我妹的境況越來越好,還怕她會說出自己失貞的話?這樣皇上更不可能會寵她,荀真一直是聰明人,只要確定荀英不在,荀真,我還不手到擒來?”柳軻極自信地道。
“可是,今夜少爺惹了安幸公主,只怕於計劃不利……”有聽聞他與安幸爭執的另一心腹憂心地道。
“放心,安幸已經是我囊中之物,她跑不掉的,這個女人已經離不開我了,正好藉此給她一個教訓,知道男人有時候是惹不得的,不然她就要騎到你的頭上作威作福,”柳軻不屑地道,“敢跟我打賭嗎?過兩日安幸必定登門向我賠罪認錯。”
心腹頓時淫邪地笑出聲,“還是少爺禦女有方,竟然將眾多美人都能一一安撫,沒一人敢壞少爺的事情。”
柳軻也洋洋得意,“這京裡有權勢的女人不亞於一張有用的牌,只要將他們的毛都撫順了,又何愁不能得到帝京最新的訊息?只可惜荀英未婚,若是有機會勾引到他的夫人,那才叫有趣,讓他老不將我們柳家看在眼裡,走著瞧,總有一天我也要睡一睡荀英的妻房,不但將軍府的資訊可以探知,還能借機落井下石陷害荀英……哈哈……這就是女人的妙處”而且藉此,讓那些女人大吹枕頭風,讓柳家與那群高官們之間來住得更密切。
人人都當他是浪蕩子,但哪知他浪蕩的背後卻是這樣的原因,他柳軻雖不及那幾個外任的兄長,但是他能留在帝京協助爺爺行事,這甚至越過了他的父親,可見他的用處,柳晉安也是知曉的。
乙醜年的冬天雪勢一度頗大,位於城郊的這幢宅子外卻有可疑之人來回走動,但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天空的雪在飄,所有的農戶都不足不出戶,在家裡燒暖炕,摟著妻兒享受天倫。
柳軻卻是披著厚重的氅衣在外耐心的等候,能不能一親荀真的芳澤,就看今晚了?若是打草驚蛇了,那往後將不再有機會,若是能成功,想到那銷魂的滋味,身子不由得緊繃起來……
沒一會兒,有人發來訊號,表示一切都順利。
柳軻悄然地潛進宅子裡,已經打探得知荀英今日出發往羽林軍去巡視,所以不在京裡,正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盯梢了這麼久總算有結果了。
宅子裡的侍衛都被他的人放倒了,他放輕腳步走在迴廊上,已經查清楚了荀真所住的房間,正準備摸黑進去一逞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