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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泓對柳心眉的質問視而不見,掠過她就著小太監推開的殿門邁進去,這柳心眉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他在私心裡不禁嗤之以鼻,他的小女人還從來沒有這樣質問過他?她憑什麼在他的地盤上叫囂?
今兒個才是新婚第一天,他就給臉色她看,柳心眉的怒火一時間高漲起來,忘了眼前這人不是她能質問的,急步沖進去一把抓著他的衣袖,揚聲道:“你給我說清楚?”昨兒個洞房之夜他是不是去私會荀真那個狐貍精?她的心頭突然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夠了。”宇文泓冷聲吼道,眼眸冰冷地將被她拽著的衣袖抽出,“一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孤本不想與你計較,可你現在倒是越發得瑟了,孤待會兒還要早朝,你準備在東宮裡大吵大鬧嗎?然後讓父皇母後前來看你這新婦潑辣的嘴臉?若你不怕丟人,那盡管試試。”
柳心眉的手停在半空中,臉色潮紅起來,他怎可這樣說她?他與她是夫妻,是要一輩子榮辱與共的夫妻啊,斜瞄了一眼他身上的太子朝服,這才驚醒他們雖是夫妻,但更多的還是君臣,她被怒火沖昏頭腦了,正要上前去道歉一番,為自己挽回一些顏面。
門外又有腳步聲傳來,孫大通偕著笑臉盈盈的顧清蔓走進來,顧清蔓有些愕然地看了眼柳心眉,按足禮數地微微一福。“太子妃娘娘好早,妾身仍道娘娘昨兒夜裡辛苦了仍未起床呢?”
聽到這暗含揶揄諷刺的話,柳心眉端著正室的風範看著顧清蔓,打死都不會主動說太子殿下昨兒夜裡沒在她那兒過夜的事情。
一旁正給宇文泓布早膳的孫大通笑道:“殿下,今兒個這早膳是顧夫人親自準備的,老奴看到她在不廚房裡時都嚇了一跳,想著賢妻良母當如是。”為顧清蔓說了幾句好話。
柳心眉的臉一黑,顧清蔓急忙上前去給宇文泓問安,看來塞給孫大通的紅包還是管用的,“妾身想著殿下要上早朝,所以自作主張地就去準備了,還望殿下不要怪罪,給臉嘗嘗?”
宇文泓只是隨意地舀了一匙粥,顧清蔓比柳心眉要懂事得多,哪曾想到那高傲名滿京城的顧家才女居然會洗手做羹湯?只怕說出去別人也不會相信,瞥了一眼柳心眉氣紅了的臉,一派雍容尊貴地笑道:“不錯,孤許久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早膳了,想不到身為才女的你也能有如此好手藝,實在讓孤驚嘆不已。清蔓,你辛苦了,起來坐下陪孤一道用早膳。”
顧清蔓眼裡頓時盈滿驚喜,沒有再三推辭,而是應了聲是,落落大方地坐下來,接替孫大通給宇文泓佈菜,笑著說吃哪樣對身體好,可以提神之類的話。
柳心眉看著這急轉直下的劇情,手裡的絹帕已經被她扭得變了形,好一個清高自傲的顧清蔓,居然如此低聲下氣地服侍男人用膳,以前真沒看出來?此時她哪裡還記得荀真,只有這顧清蔓才是她最大的敵手。
深呼吸一口氣,她蓮步上移走近兩人,收起自己心裡的委屈與怒意,屈膝道:“殿下,剛剛都是妾身的不是,因擔憂殿下的安危,一時間說錯了話,還望殿下不要與妾身計較?”
宇文泓像是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笑著與顧清蔓攀談,其實顧清蔓雖然有幾分愛裝,但那博學的知識倒是柳心眉等大家閨秀也比不上的,稱之為才女倒也實質名歸。
孫大通等一幹太監都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而餐桌上的兩人相談甚歡,惟有柳心眉這新上任的東宮正妃一臉尷尬地蹲在原地。
顧清蔓看著柳心眉這尷尬的處境,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只會拿正室二字來做文章,並不顯得她柳心眉高杆,待時間差不多,宇文泓用罷早膳之後,方才道:“殿下,不知太子妃娘娘做錯了何事?殿下不如給個臉面妾身,讓太子妃起來,地上涼。”
“再涼也凍不壞她的身子。”宇文泓冷哼道。
“殿下,妾身與娘娘都是初初入東宮,總有不知曉之處,所以做錯了事情也在情理當中,還望殿下給個恩典。”顧清蔓趕緊起身行禮,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宇文泓親自扶了顧清蔓起來,然後板著臉朝柳心眉道:“今兒個若不是清蔓為你求情,孤不會輕饒了你,既然你是東宮的太子妃,就要有太子妃的樣子。”隨後吩咐孫大通準備轎輦,此時出發去上早朝。
柳心眉暗暗咬緊銀牙,只不過說錯了一句話就要受到他這樣的懲罰,原來皇家無夫妻,待宇文泓離去後,雙眼狠狠地看向顧清蔓,由白荷扶著緩緩起身,“顧夫人,本宮無須你如此‘好心’。”
顧清蔓也不在意她此刻滿臉的怒意,輕笑道:“娘娘言重了,清蔓與你一樣都是太子殿下的女人,自當守望相助,一團和氣。”扶著宮女的手屈了屈膝準備離去,然後似想到什麼,又回頭道:“對了,妾身都忘了說,娘娘昨兒夜裡獨守空閨,只怕睡得不安穩,還是趁現在回去補補眠才好。”
柳心眉聞言,臉上大怒,宇文泓沒進她房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嗎?“顧清蔓,你不要得意,殿下要守孝,也未必見得會進你的房。”
“那就不勞太子妃娘娘掛慮了,起得早為殿下準備早膳,妾身這會兒正困著呢,得回去補補眠。”顧清蔓輕笑著轉身離去,位子還沒坐穩,就準備囂張,這柳家姑侄不愧是一家人。
柳心眉黑著臉看著顧清蔓在宮女的攙扶下離去,那背影看得她牙癢癢的。
天色大亮後,荀真也微微轉醒,對於東宮一大早的明爭暗鬥,此時的她卻是不知曉的,微微伸了個懶腰,感覺到頭有些痛,而身體痠痛不已,私處更有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這感覺像是?
頓時,她驚醒地坐起身,感覺到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赤著的胸前布滿了吻痕,微微掀開被子,看到狼籍的下身,此時滿臉震驚,頭更痛起來,輕揉了揉額角,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事?她到底和誰狠狠歡愛了一場?
與宇文泓纏綿的一些細節此時無限放大在腦海裡,她原本以為只不過是一場春夢,現在看來他真的來過,在那個名正言順的洞房之夜,他不是與柳心眉被翻紅浪,而是來找她共度春宵,頓時心裡漾滿了暖意。正要下床穿衣服,看到蔣星婕與燕玉二人端著膳食進來,她掀開帳幔的手就是一頓,縮了回來,拿被子蓋住身子。
蔣星婕道:“司制大人起來了嗎?屬下端來了醒酒湯與早膳,太子殿下吩咐要讓司制大人……”
燕玉趕緊空出一隻手拉一拉蔣星婕的衣袖,暗暗使了個眼色,她這樣說讓司制大人的臉往哪擺?
蔣星婕這才醒悟自己一時間說錯了話,遂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帳幔後的荀真。
荀真心一驚,猛敲了敲頭殼,昨天喝醉後她到底出了什麼洋相?不但主動發了瘋般地纏著宇文泓要了一次又一次,還讓人窺去她的秘密?定了定神,“你們放到桌面上,我梳洗過後自會去吃,你們先出去吧。”
蔣燕二人這才屈膝行了一禮退了出去,荀真等到門關上後,這才赤著身子下床,顧不上那些吃食,轉身到銅盤前濕了巾帕,絞幹後,擦拭身上歡愛留下的痕跡。那濕濕粘粘的感覺極其不舒服,一扯動就感覺到私處的疼痛,這回她欲哭無淚,果然喝酒就會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