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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軒如獲得甘泉一般,輕喃一聲:“真兒……”
安幸公主聽到這聲叫喚,動作一窒,荀真,又是荀真,她的臉上因為嫉恨而扭曲起來,那個長相平庸的女人有什麼好?他為什麼就看不到她的好?越是妒恨她想要得到他的決心就越強烈。
即使得到他的途徑不是那麼光明正大,但總有一天她要他真的愛她,此刻,她的眼裡盛滿必勝的信心。
一把將偏殿的門踢開的荀真看到的正是這一幕,架子床上居然是高文軒與安幸公主,震驚過後,滿眼焦急,文軒哥哥怎麼會跟安幸公主做這檔子事?
若是讓別人知曉,文軒哥哥是要掉腦袋的。
顧不得思慮那麼多,她沖上前去趕緊把壓在安幸公主身上的高文軒拽起拖到床下,那粗重的身體讓她甚是吃力,看到高文軒臉色紅的非常不自然,猛拍他的臉,“文軒哥哥,你醒醒?”
“真兒?”看到他的手似要攀到她的身上,不知安幸公主給他吃了什麼藥?她惟有下一劑猛藥,使出吃奶的力氣摑到高文軒的臉上,意圖將他摑醒。
正閉上眼睛等著高文軒動作的安幸公主,身上一涼,荀真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看到荀真正拍著高文軒的臉,她抓住衣物遮蓋在自己的嬌軀上,怒道:“荀真,是你?你又要來破壞本宮的好事?來人,把她給本宮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荀真也氣極地回道:“公主殿下乃金枝玉葉,做下這種事實讓人不恥,若你與文軒哥哥兩情相悅,那還情有可原,但你明知文軒哥哥不喜歡你,卻用這種手段想要得到他,實在可恥。”
高文軒被荀真使力拍打了好幾下,迷濛的雙眼恢複了些許清明,抬眼看到床上的安幸公主衣衫不整,而自己上身光裸,下身僅著褻褲,心下一驚,趕緊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穿上。“安幸公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三皇子呢?”
安幸公主狠瞪了一眼荀真,然後慢慢地下床,看著高文軒忙著整理衣衫,“高文軒,你侵犯了本公主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你要本宮負責。”
荀真看不慣這個女人這樣誣賴高文軒,“公主殿下憑什麼說文軒哥哥侵犯了你?”
安幸公主不看荀真,只是兩眼緊盯著高文軒,手一鬆,讓那僅遮住嬌軀的衣物落地,她的身上布滿吻痕,一目瞭然,“高文軒,這就是你在本宮身上製造的痕跡,現在你還要矢口否認?”
看到高文軒錯愕,她上前兩手輕撫著他的俊臉,吐氣如蘭地道:“文軒,你的藥效還沒有抒發,今夜本宮是你的,明兒本宮就讓父皇為你我主婚,可好?”她媚眼如絲地挑逗著他,就不信他會無動於衷。
高文軒很想要推開她的手,但是體內的藥力佔勝了理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安幸公主的嬌軀。
荀真見狀,忙上前一把撞開高文軒,“文軒哥哥?”
身體跌到地上一疼,高文軒眼裡的迷離又消失了幾分,猛搖著頭,抬眼看到安幸公主不忿地欲對荀真不利,他心驚地起身推開安幸公主,抓住險些要掉到地上的荀真,“真兒,你沒事吧?”
“文軒哥哥,我們快走,這兒不宜久留。”荀真趕緊道,抓著高文軒的手臂就要離去。
“不準走。”安幸公主忿恨地看著荀真,目光一轉,受傷地看向被拉著的高文軒,“高文軒,你為什麼要這麼傷我?我一心一意地對你,你卻夥同這個賤女人這樣對我?”
她放下公主的尊嚴,到頭來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個結果,她不接愛!絕不!
“你那不是愛,而是佔有慾。”荀真怒道,“愛不應該用卑鄙的手段來獲得的。”
“安幸公主,你使出怎樣的手段,我也不會愛你。”高文軒毫不留情地道,身體的熱度一陣一陣的,他的清醒估計持續不了多久,還是趕緊走才是上策,反手拉著荀真欲離去。
“來人——”安幸公主歇斯底裡地喊道,心有多痛,她的喊聲就有多痛。
高文軒推開擋路的她,看到她跌坐在地上,他眼裡一點憐香惜玉之情也沒有。
荀真跑了兩步,回頭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安幸公主,你不用喊了,外面不會有人進來,除了我之外,也不會有人看到你與文軒哥哥這一幕。你若愛他,就該拿出真誠實意來打動他。”
她言盡於此,聽不聽就是她的事情。
果然,這個賤人與高文軒跑出去,卻一個宮人也沒有出現,不知那賤人用了什麼法子讓宮人都消失不見?安幸公主跌倒在地,咬緊嘴唇想到,兩眼陰狠,荀真,本宮不會放過你的,絕不。
整座寢宮都是淨悄悄的,荀真朝宇文泓派在她身邊保護她的侍衛點點頭,看到侍衛閃身不見,這才扶著腳步有幾分蹣跚的高文軒。
“文軒哥哥,你還好吧?”她憂心道。
高文軒感覺到熱度上升,被晚風一吹方才覺得舒服一些,但這裡不宜久留,逞強道:“沒事,我們走吧。”
荀真看到他的樣子很是勉強,不知安幸公主給他吃了什麼藥?
兩人沿著牆根盡快地離去,背後那座靜悄悄的寢宮孤獨地留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