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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人啊你？”便不再理程媽媽。
程緩挽著項梓恆在街上到處轉悠，項梓恆第一次來，看得特別起勁。快要過年了，街上人來人往，大家都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程緩也把羽絨服的帽子扣得緊緊的。這天雖然陽光普照，但還是極冷的，南方的風都是濕潤的，遠比幹冷的風更刺骨，她拉著他直往不遠處的下午茶餐廳走。
還是茶餐廳暖和，柔和的光，輕盈的音樂，一下子就讓了忘卻了外面的天寒地凍。其實也沒天寒地凍那麼誇張，只是這些年冬天一年比一年冷，溫室效應難道只是在夏天才有？
程緩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點了壺水果茶。項梓恆笑了：“你就是個吃貨，走到哪都不忘了吃。”程緩狡辯：“那是因為天太冷好吧。”
等著水果茶的空，程緩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培忍，培忍欣喜若狂：“親愛的，我跟你說，我爸媽同意我跟孫昊結婚。”
程緩嗤之以鼻：“現在什麼年代了，你以為還像那些苦情戲裡面爹孃千方百計棒打鴛鴦啊，況且，你家孫昊怎麼說也是金字塔頂端的人，你父母反對就有鬼了。”
培忍嚷嚷：“你就不能裝作很驚訝很祝福我們的樣子嗎？”
“你幼不幼稚啊？”程緩回擊她，接著又問：“我八卦一下啊，他怎麼跟你求婚的？”
培忍嘆了口氣：“唉，結婚是我們達成的共識，他好像都沒求啊。”
程緩頓時像被冰水擱到了牙齒，打了個寒噤：“姑娘，你真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不求婚你結毛的婚啊？”
培忍愣著說不出一句話，便三言兩語把電話掛了。
項梓恆一臉賊笑：“親愛的，你信不信，孫昊現在一定有一種跟你同歸於盡的沖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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