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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緩好不容易應付好媒體,把他們都送走了,趕緊安排好收尾工作,準備去醫院看看受傷的安總監,她甚至做好了負荊請罪的打算。項梓恆三步並作兩步,追上程緩,說道:“我跟你一起去看她吧。”程緩也不答話,項梓恆識趣地閉上了嘴。
到了醫院,安彥璇剛檢查好,醫生說是輕微扭傷,休息幾天也就沒大礙了。程緩這才鬆了口氣。
項梓恆扶著她去病房,病房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雪白的牆雪白的床單,安彥璇雪白的衣服讓程緩腦子也瞬間跟著白了,這種壓抑讓人心生畏懼。安彥璇看到她,冷冷地說道:“呦,有勞程總監還過來看我,您有這個空還不如回去好好學點常識。”
“彥璇,說什麼呢?”項梓恆呵斥住她。
她卻不依不饒:“我說什麼你最清楚啊,她憑什麼來公司半年就升了總監啊,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她,梓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會喜歡這種女人。”
程緩深吸一口氣,把眼淚憋回去,她知道,這會兒如果她哭了那她就真的輸了。只是,她可以接受安彥璇職責她工作失誤,但是她接受不了她說的“從來都沒想過你會喜歡這種女人”。
這種女人?是哪種?
她不動聲色地回擊她:“安總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念書回國後直接做的總監,為什麼你可以空降,我就不能半年內升總監呢。不管你說那話認為我是哪種女人,我都告訴你,我程緩一路走到今天沒有依靠任何人,我覺得我不比那些靠著爹孃的錢和關系空降的人差。今天你摔倒我有責任,對不起,馬上回公司我會公開檢討,但是因為你的摔倒也破壞了我的sho,我想你應該也反思一下為什麼兩個小時的走秀模特們都好好地,輪到你就這樣了。”
是,在她眼裡,她難免覺得安彥璇真的就是那種“靠著爹孃的錢和關系空降的人”。
安彥璇聽著也生氣了,但更多的是心虛,她底氣不足,但也咄咄逼人:“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的?”
“我當然沒有,我從不主觀臆斷。”程緩依然面不改色。
項梓恆看著眼前這個底氣十足的女孩,他向來知道她的自我保護意識強,也知道她口才一流,但是從不知道她面對突發狀況可以這麼冷靜分析、有條不紊。他承認,他愈發欣賞她。
安彥璇見說不過她,便不再理她,淚眼婆娑緊拉著項梓恆的手說:“梓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後來在一起那麼多年,我們的感情不會那麼脆弱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
程緩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安彥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