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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過年。
程緩跟培忍在茶餐廳坐了好久,一直聊啊聊啊聊。培忍喋喋不休地說著工作的這半年遇到的奇聞異事,遇到的靠譜不靠譜的同事。雖然她們一直都有聯系,但是再生動的話也該面對面講才有感覺嘛。程緩攪這杯子裡的咖啡,問培忍:“欸,你怎麼到現在都不找男朋友啊?跟周同學大一的時候就分了,你可別告訴我你玩也深情懷念這套啊。”
培忍用手裡的紙巾捏成球砸她:“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啊,那你家楚驍翼呢,你就不深情懷唸啊。”
程緩撿起砸過來的面紙:“我從不深情從不懷念好吧,現在只是在修身養性而已。”
培忍不相信地“切”了一聲。
所以說吧,關繫好到一定境界的證明就是:痛點隨便戳。
都大半年了,再深的傷口都應該癒合了,而且早點發現不合適總比將來結婚後發現要好很多嘛。所以,程緩有時候想想都不覺得難過了,註定不會在一起,那難過又有什麼意義呢?
除夕之夜,一家人一起吃年夜飯,然後不停地收發簡訊,程緩想,這應該是幸福地抽筋的時刻吧。新的一年,她的人生會把楚驍翼這個名字狠狠地丟掉。
春晚其實也並不是很精彩,但是這麼多年大概已經形成了傳統,不看便會覺得不踏實。
大年初一一大早,項梓恆就打來電話:“程緩緩大律師,新年快樂哦。”雖然她覺得這個稱呼這麼的別扭,不過還是很禮貌地回他:“項經理同樂啊。”
她還在被窩裡,翻了個身,問他:“這麼一大早的,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他說:“等不到你的電話,我就只好打給你了。”
她沒好氣地說:“我才不打電話給你呢,電話費很貴啊,長途加漫遊。”
他怪聲怪腔地“哦”了一聲,說:“怎麼,xr給你薪水太低啊,早就跟你說嘛,來盛宇啊,項先生給你漲工資。”
程緩“切”了一聲。
閑聊了一會兒,項梓恆說有朋友叫他打牌了,便掛了電話。
程緩也起床了,給家人拜了個年。又是一年啦!
年後去走親戚,大家似乎都很關注“男朋友”這個話題。被問得多了,她也對答如流。甚至還有熱心的阿姨對她說:“我有個侄子,長得也標緻,改天一起吃個飯啊。”
在程緩家鄉這樣的小地方,她想在他們眼裡,她的臉上應該有兩個大字:剩女。
而她相信,終會有那麼一個人會進入她的生命,給她滿滿的愛。她不急,她會耐心地等他,等著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