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冥司深轉身，看著身後的咺兮。
白色的袍子變成紅色，滿身是血，可是咺兮的眸子依舊溫柔的看著我，許久，露出笑容，“這件事，你不應該知道的。”
就像是在嘆息。
月亮閃爍光芒，他就像是跌入凡間的仙子，美麗動人。
我下意識的警惕。
“這是她的命。”咺兮的眸子裡滿是氤氳，就像是思考什麼，轉頭看著我，無辜的詢問，“難道你不是這樣過來的嗎？”
腦子一瞬間就像是被什麼擊中。
電流閃爍。
我忽然間想起什麼，有什麼在我的腦袋裡飛快的閃爍。
就像是電影的片段，一閃而過。
所以，四號樓，那些夢裡的畫面，我被人折磨的畫面，根本不是蘇小夏一開始製造出來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看著咺兮，一瞬間，我有點不認識他了。
嘴唇抖動，滿是不可思議，“所以，宋家是為了創造一個宋綿綿，才把我扔在四號樓裡，飽受折磨的？”
咺兮彎著腦袋，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跡，回答的雲淡風輕，“恩。”
“心呢？”冥司深皺眉，打斷我們的說話，最後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唇畔的微笑漸漸冰冷。
黑色的氣場詭譎瀲灩，緩緩散開。
“心？”咺兮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劍，月光下，散發著幽禁的白光，“你殺了小夏，我現在要幫小夏報仇！”
目露兇光，咬牙切齒。
“你們兩個都要死！”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呼喊聲，下面的怪物全都站起來，養著腦袋沖著我們瘋狂的叫起來。
聲音尖銳刺耳，直沖雲霄。
我下意識就捂住自己的耳朵，“咺兮，你瘋了嗎？”
咺兮卻笑的像個孩子，眨了眨眼睛，“宋綿綿，我跟在你的身邊，不過是為了看你和他自相殘殺。可是你卻想要救他！他殺了小夏啊！”
咆哮，歇斯底裡。
一個毫無理智的怪物。
我皺眉，“是你殺了小夏。”
原本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咺兮瞪著眼睛看著我，最後慌張的勾了一下嘴角，“你，你在說什麼？”
“你殺了小夏。”我一字一頓的開口，“咺兮，是你殺了小夏。”
“你別胡說！”咺兮大叫，眼眶微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