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咺兮的眸子滿是憤怒，看著我，“宋綿綿，我以為小夏的朋友是個有骨氣的，沒想到……”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我看著男人，冷笑加深。這些人明明都是知情人卻一副我做的不對的樣子。
還真的是可笑。
當初宋家的種種，他不知道嗎？看著我成為一個怪物，觀眾的一員一定有他。
元家，一直都是宋家的左膀右臂。
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元家的一把手，但是這麼多年卻能夠在元家取得地位，一定不簡單。
腦子裡訊息一閃而過。
我猛地想到了冥司深！這個男人不是嗎？他在冥界是最最尷尬的身份，但是不管是冥王還是仙界，都很尊重。
這是為什麼？
腦仁疼的厲害。我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思緒。
目光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你為什麼可以在元家活下去？”
這個問題很直接。
咺兮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你什麼意思？”
我扭過頭，看著他，“我的意思是你憑什麼可以活下來。”
咺兮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嘴唇慘白，似乎是想起什麼不美好的回憶。
“你又憑什麼？”
我點頭，“你是元家的第二人。可是每個家族只需要第一人就夠了。所以，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
細思極恐。這個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
最後咺兮還是沒有說話，目光冰冷，複雜的看著我，“宋綿綿，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嗎？幫冥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與虎謀皮……”
“我知道。”我點頭，目光沒有動搖，盯著咺兮，“我知道我在幹什麼。”
我知道，現在的咺兮心裡早就慌亂了。
到底是什麼在亂？我很想知道。
越過他的肩膀。
咺兮忽然拽住我的胳膊，“你去哪兒？”
直直的看著前面的小路，我沒有動，“四號樓。”
咺兮詫異的看著我，“你說什麼？”
眸子閃爍，宛若琉璃。美麗動人。我想他是不會明白我的情緒的。因為此時的我也不理解我自己的情緒。
鬼使神差，我就想要去四號樓，去看看那裡面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