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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門外的實際情況是……
北堂謐說道，“再說一遍。”
林相思揚頭，“我偏不！”
北堂謐冷眼，“就不敢了？”
林相思辯駁，“敢不敢，不是浪費在這上面的。”
北堂謐眉一皺，“狡辯。”
林相思撒潑狀，“怎麼樣？”
北堂謐磁性嗓音，“實說，不會對你怎樣。”他只是單純想聽林相思重述北堂醉所說的話而已……
林相思理直氣壯，“說話是要看境遇的，時效已經過了。”她昂起下巴，一副“你有種就再來掐我”的無賴樣子。
而北堂謐手一抬，擱在了她的頭上，粗魯的抓了抓，然後面無表情的悶聲道，“乖。”
……林相思噴了。
這是什麼意思！硬的不行來軟的？
北堂謐這個樣子，是在對待他家的狗吧？
林相思哪知道暗幫不會有寵物，只有訓練時的獵狼，北堂謐的這個動作，完全是模仿她對待北堂醉時的表現。而北堂醉明顯很受用的表情，他就照搬回原使用的人身上了。
只不過因為做出這個動作的是北堂謐，受力物件是她，所以林相思完全沒按正常人該有的思維來想了……其實，這不是大人會對小孩子安慰或贊賞的時候所做的事麼？
林相思往下一鑽，退後一步，晃晃頭，驅散掉頭頂他剛才殘留的體溫，然後揚起頭，踮起腳尖，揮起拳頭，張牙舞爪的道，“你別亂說！”
北堂謐不解了，他胡說什麼了？
他冷了冷眸子，忽然問道，“你喜歡聰明的人？”
林相思愣了愣，剛才聚起的氣勢又洩下去了……
北堂謐這問話問得也太出其不意了，他究竟是在做些什麼啊？！
她不否認也不同意，抿著唇，沒有答話。
而北堂謐若有所思的探究著她，半晌沉默後，又開口道，“去浸個冰水，讓你清醒。”
兩人在這九月的大太陽下站了這麼久，也沒沁出一滴汗珠，更沒有曬得通紅。面色如常，就像是待在陰涼處，感受不到太陽聚焦在他們身上的太陽能一般，身體沒有吸收半分熱量。
而北堂謐這麼說，口吻就像在關心林相思一般，只是帶了命令的意味。
她需要清醒個什麼？不就是說北堂謐不夠聰明麼？他別扭個什麼？
“好吧，我說我說，我不就是覺得你有時候太頑固了嗎？沒覺得你蠢。”林相思擺擺手，說道。
北堂謐的聲音瞬間低了好幾個八度不止，語氣涼颼颼的，“你說我蠢？
啊哦……林相思警鐘敲響，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樣子，我是說你需要開明點，與時俱進……”
北堂謐冷眸陰鷙滲人，“你是說我冥頑不靈，思想老氣？”
原來你還知道冥頑不靈是什麼意思啊……林相思碎碎唸了一句，繼續搜刮著語句，“當然沒有，你不過是待在暗幫太久了，不瞭解外面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