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涼。。。”
“宋涼。。。。。。。。”
“宋涼。。。。。。。。。。。。。。。”
只有這麼兩個字,卻像是被人含在唇齒間,溫柔的,小心的,讓人忍不住去回應。
宋涼睜開眼,眼裡霧濛濛一片,像是毛月亮一般朦朧。
“女施主,你醒了。”
“念塵大師?”宋涼坐起身張望,沒有看到黑暗中那個聲音的主人,廂房裡只有念塵。
“阿彌陀佛,貧僧怕兩位施主吵著女施主,就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了。”
兩位施主?哦,是了,該是玉無言和尊王吧?
“大師是有事和我說吧?”
“女施主聰慧,貧僧確實是有事要和女施主說。”
“大師請講。”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首佛偈可是施主所作?”
“不是。”
念塵一臉瞭然,“施主坦誠,此詩乃是多年前佛法大會瞭然大師所作,大師作詩後就圓寂了,並不曾流傳在外,不知施主從何得知?”
“大師既然知道我來歷蹊蹺,那麼我知道一些秘密,也是理所當然的。”
“阿彌陀佛,施主佛根深種啊。”
宋涼黑線,哪裡深種了?
“瞭然大師的佛偈之所以不曾流傳出去,施主可知為何?”
“不知道。”知道就不用聽你廢話了!念塵的大師形象已然因為那句‘佛根深種’在宋涼心中大打折扣,宋涼腹誹起來就毫不客氣了。
“瞭然大師曾言,方外知此佛偈者,乃是我佛擇定的佛家子弟,他日於佛法必有大成。”
宋涼再一次黑線,這是要勸她皈依我佛,剃頭做和尚的意思嗎?
“大師,誠然我知道這首詩,然我想我佛委實不會這般不謹慎的,您別忘了,我是女的。”
“□,空即是色。”
“誠然我佛不介意,我還是介意的。”
“施主佛緣未到,阿彌陀佛。”
“。。。。。。”
宋涼和念塵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