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機會,她自然要來探查一番,而且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不會被那些女人迷住。
一個雅間裡,一個白衣如雪,頭發墨黑優雅入畫的男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當看見無愛身後的首斯時眼睛一眯,遮住裡面的鋒芒,溫潤的笑了,那笑容不是春天般的溫暖,卻讓人感覺是寒冬。男子身邊一個墨綠華裝男子坐在對面:“皇兄……我。”
白衣男子眼神一撇,寒冷如冰,看的墨綠男子身子一顫,馬上改口:“大,大哥,靜芙這次比賽只得了一個詩歌第三,這次的神器怕是……”
白衣男子淡淡的笑了:“她盡力就好,神器,我們也不一定差那一個,而且,現在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名都皇後,齊晟睿那個冷清的人都被迷成這樣,我還真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有何特別啊。不過那個女人還真是很漂亮啊,只是……呵呵有趣啊!”
這時,那個老鴇出現了,對白衣男子恭敬的一拜,哪裡有嫵媚樣:“主公,兩個人要求見白絹,不知……”
白衣男子笑的一臉深意:“讓她見!”
他倒想看看這個有趣的名都皇後有何名堂,好好地皇後不做,跑到這青樓裡來遊玩,說出去肯定也沒人信。
他對晟睿的品味毫不懷疑,能讓那個看似邪魅多情,實則無情無心的人愛上、想要禁錮的人一定有什麼值得他關注的,而且,從白天的樣子看晟睿多半是趁人之危吧,想來今天的情歌就是給這個皇後身後的男人唱的吧。
想到這裡,白衣男子呵呵笑了,他還真想看晟睿跳腳的樣子,這麼多年來,他們三國三個青年可一直都是對手,能找到其他兩國人的軟肋加以利用最好,他可不像他表面那麼人畜無害。
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墨色男子不解:“大哥,為何,他們有何值得關注的嗎?”
他實在想不通,不就是兩個長得不錯的男子嗎?
白衣男子優雅地笑了:“呵呵,鴻濤,看來你還需要鍛煉啊,你看出來那個人是個女人了嗎?”
鴻濤一怔,驚愕的輕呼:“女人?怎麼可能!女人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可是青樓!”
白衣男子抿了一口酒,勾唇,露出人畜無害般的笑道:“呵呵,誰知道呢,我也很感興趣啊。”
無愛和首斯坐在一處很靜雅的屋子,沒一會,一個半遮面的女子踏著揉揉輕步進來,無愛看向這個女子,頭紮如意縷,豐頰面穎,雙蝶戲花的淡粉外衫,繡著細碎梅花的桃花色錦緞交領。無愛感嘆這個衣服很不錯,只是人就差一些,不如白天的第一美女美,不過在這裡也不錯了。女子姁姁下拜:“白絹見過兩位公子。”
聲音如泉,沁人心扉。
無愛庸懶的靠向椅子,扇了下扇子,自得愜意的眯了眯眼:“起來,你都會些什麼?”
“白絹會唱曲子,跳舞,也會彈琴作對子。不知公子……”
無愛看了眼正襟危坐在自己身邊,有些不自在的首斯,心中暗自開心呢:“爺今個開心,你就給爺唱個歌來聽聽!”
“是,那白絹獻醜了。”說著她果然開了喉唱起了歌,還是依依呀呀的,無愛聽的昏昏欲睡,只好拍拍手:“好了,白絹,我瞭解你唱得很好,你彈彈琴吧。”
“是。”白絹一怔,溫溫的應道。
這回無愛倒是聽的挺開心的,身子斜靠到首斯懷中,手指打著拍子。
看著好似十分熟稔與這些風花雪月的無愛,首斯抿著唇,瞪著白絹,然後有些許隱忍的盯著自己的愛人。
白絹又彈了幾個曲子,無愛就無趣了,拉著首斯打了個招呼回去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出了這風月之地,首斯可是鬆了好大一口氣,然後一轉身,擁住自己的愛人,低沉而悶悶的說:“以後,我們不來這裡了!”
“嗯?好!”感到首斯忽然的動作,無愛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垂眸翹起嘴角,道:“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說著,親了親首斯的臉頰。
得到滿意答案的首斯心中那些鬱氣也在無愛安撫的動作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瞬間擒住那方紅潤,親吻起來。
白絹跪倒白衣男子面前,向他彙報著,白衣男子聽後有些驚訝,更多的是探究與趣味,莫非…………,這個皇後不會真的只是為了來這裡遊玩的吧??
回到客棧,首斯立刻擁住自己的愛人,道:“愛兒,你冷落了我好久的。”
“我,沒有啊,晚上不是還帶你去了青樓嗎?”無愛一臉我很好吧的樣子,首斯壓在無愛身上蹭了幾下:“愛兒,我好難受啊!”之前的親吻,他的慾望已經有幾分抬頭了,好不容易捱到這裡。
無愛無語,也默默的認可了首斯的動作。
翌日,無愛揉了揉有些發軟的腿,狠狠地瞪了一臉饜足,正灼灼目光盯著自己的首斯一眼,這個混蛋居然又發情了,一想起自己昨日的悽慘,無愛就不禁心中鬱悶。
首斯為無愛穿戴整齊,來到窗前,看著下邊鼎沸的人聲,無愛不禁嘖嘖贊嘆:“昨天的人好像沒這麼多吧!”
首斯精芒一閃,道:“是啊,都是慕名而來的吧!”
“呵呵,我們下去吧,你看他們都要開始了呢!”
首斯頷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