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斯冰臉更寒,皺眉:“不要這麼叫我,你怎麼在這裡?”
“我呀,跟主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嗎?”小孔很無所謂地說。
“主人?”語音微微上挑,福爾斯眨眼震驚。
“是啊,是啊,看我主人長的很帥吧,哦對了,主母也好漂亮呢。”小空興奮地手舞足蹈。
無愛無語,冷冷的掃了眼小空,咬牙切齒:“不要這麼叫我。”
小空頓時委屈了,扯著首斯的衣角裝委屈:“主人,主母又不要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忍無可忍的無愛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閉嘴。”
小空登時很乖的……閉嘴了。
福爾斯看到這一幕,不禁深深的皺眉。
其他人依次比賽均得不錯的成績。
冰山和皓月一前一後的走到臺上,冰山面無表情,不知在沉思些什麼,而皓月則收起了嫵媚之色,滿臉深邃:“耶吉……弟弟。不知我還有沒有這個資格這麼叫你,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我會像一個哥哥一樣對你,請給我這個機會。”
冰山垂眉,並未言語,盯了皓月很久後:“先比賽。”
皓月表面上雲淡風輕,其實心裡忐忑不已,只怕冰山拒絕。
不過,即使被拒絕,皓月也打算做一個哥哥該做的事情。但是聽到冰山的話,心中欣喜,燦爛一笑:“好的。我也會用全力的。”
皓月輕喝一聲,說時遲那時快,攥緊拳頭,向冰山沖過去。
冰山面無表情舉起拳頭,也沖了出去,兩個人便乒乒乓乓的扭打到了一起,誰……也沒用武器。
只是用最原始的相互撞擊方式打鬥。
無愛張了張嘴巴,精芒微閃,便釋然了,微笑著看著這樣的情況。
這兩個人打得跟仇人似的,怒瞪的眼睛甚至能夠放出火來了,但誰都知道他們沒有下死手,否則就不是赤手空拳,而是刀槍棍棒了。
兩個人紅著眼睛扭打到一起,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身上都是狼狽不堪,冰山比皓月好一些,皓月整個臉已經完全腫了,冰山大叫了一聲將皓月打到。
皓月吐出嘴中的淤血,擦擦嘴,顫微微地站起來,又撲向冰山,冰山又是一拳將皓月打倒。
皓月這回在地上掙紮了一會,才艱難地站起來,又提拳沖了過去。
老頭在一邊嚥了口口水,很不解:“這兩個人怎麼跟仇人似的?”
眾人沒有人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臺上的兩個人。
皓月鍥而不捨,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的站起來,如此經過了百餘次,連臺下的觀眾都看不下去了,他們最開始被這樣野蠻的方式嚇到,現在又被這樣的精神震撼到,都安靜地看著臺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在打。
終於皓月連動一動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喘著粗氣倒在臺上,冰山走到皓月身邊慢慢的坐下。
皓月沙啞著聲音,聲音嘶啞,扯了扯嘴角,一陣嘶哈後,才喘息不穩的道:“你……解氣……了……嗎?”
冰山盯著皓月的豬頭臉許久後,終於嘴角非常不明顯的彎了彎:“還好。”
皓月喘著粗氣,想要撐起身子:“那……我……再接……再……厲。”
冰山也不客氣,直接應承下來,點頭:“等你好了的。”
皓月眼神閃了閃,眸中色彩大放,身體微顫,淚珠慢慢滾落:“好……”
冰山重重地抹了把皓月的眼淚,不耐煩且嫌惡地說:“難看死了。”
皓月想說自己現在已經沒什麼形象了,但沒說出來便被冰山很不溫柔的扛在了肩上,晃蕩著走下臺去。
觀眾傻眼了,主辦臺上的元素人們也傻眼了,只有眾人臉上是欣慰的表情。
這回剩下20人,這邊除了皓月外的8人進入下次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