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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前兩節是微觀經濟學,奈奈先我一步起來,洗漱整理完畢沒等我便一個人走了。
這個樣子跟前世冷戰後很相似,心裡沉甸甸的像被大岩石壓著,我決定必須要跟奈奈說清楚。
我寫了一張紙條給她,她端坐著聽課,沒有理會我遞給她的紙條,我在那兒心焦著,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開啟來看。
那張紙條在桌上孤零零地躺了一節課,在第二節課即將開始時,奈奈終於忍不住地展開了它。
我寫的是:中秋那天沒事先跟你說我要去陪我初中朋友,對不起。她是我跟柳晨的好朋友,指明要我跟柳晨去陪她,而且她是在中秋那天清晨才打給我的。
我對奈奈撒了謊,岑岑聯系我要來g市是在一週前,但要解釋我為什麼不提早跟奈奈說,只有這樣的理由才不會被懷疑。
不多久,奈奈將那張紙條扔了回來,我展開一看,上面寫著:那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為什麼你沒有說你跟柳晨一起?
“這件事很重要嗎?柳晨只是我的朋友,我沒有覺得有提到柳晨也在的必要。”
我那樣寫了,又向奈奈撒了一個謊,本來是認為這樣就可以了,但我突然覺得要說清,那就把所有隱藏在暗處的東西都置放在陽光下,省得還得躲躲藏藏。我在最底下加了一句話:你喜歡柳晨對嗎?
紙條傳到奈奈手中,她攤開看的一剎那微怔,轉過頭來與我對視,她今天是第一次正視我。對視良久,她才拿起筆開始寫。
“我喜歡他。這樣的話,你會把他讓給我嗎?”
看到內容的一刻,我心裡一突,我沒想到奈奈會說這麼直接的話,轉念一想,若非奈奈對柳晨用了真心,她應該不會冒著跟我決裂的風險請我把柳晨讓給她。
想到這一層面,我緩緩地吐出口氣,更加否定了顧重影對他們感情的不看好。
“我對柳晨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他是我非常重視的朋友,我已經跟他把話說清楚了,他也知道我喜歡的是別人。”
奈奈看完紙條,側首輕輕一笑,那點點笑意將她嫵媚的容顏點綴得更加傾城,讓人見之心醉。我就在這種陶醉狀態下,寫下她問我的問題。
當奈奈興致盎然地將紙條攤在我們之間時,我才發現自己寫了不得了的事情。奈奈原先問的是“是誰”,而我竟然下意識地寫下“顧行路”。
媽呀,這顧行路是個什麼人哪?
都是顧重影的緣故,我才會把呂行路的名字都給寫錯了。
在心裡抽打了幾下顧重影的小人,我拿過那張紙條,劃掉顧改成呂。後來想想又不對,這紙條要是被別人發現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尤其是傳到陸琳耳中,不止她跟呂行路又會鬧別扭,我跟他們那是絕對做不了朋友。
將紙條揉成一團,不敢隨意地扔掉,只能緊緊地握在手中,怕突然出現一個人將紙條搶走。直到回到寢室才敢將紙條松開,並把它碎屍萬段。
跟奈奈說清後,我倆的關系比以前更加親近粘膩。在這件事之後的兩個月後,奈奈開始顯露出倒追柳晨的動作,我只是遠遠地關注著,卻也不知道他們進展如何。
現在這樣的狀況讓我很安心,彷彿已經遠離了前世的那種生活,但我還要繼續做一些事,讓這條路更加偏離原先的路子。或許是前面兩件事進展得相當順利,在無形中給了我非常大的勇氣,我下定決心要等到好時機時向呂行路表白。
但是在那個好時機出現之前,我注意到了一件事,這件事又不得不容我擔憂顧慮。
那是臨近期末的一天傍晚,我跟奈奈吃完晚飯後,在學校內打算散散步消化消化。在到達學校正門的時候,奈奈忽然提醒我停在校門口的一輛奧迪車。
我對車沒啥研究,只認得它是個什麼品牌的,至於型號效能一概不知。不過車不是重點,可以忽略,重要的是從那輛黑色奧迪中走下來的人——張儷。
張儷的身高約有一米七,身材纖瘦高挑,雖然臉蛋不及奈奈漂亮,但卻有股很自然簡潔的氣息。只是這時的她卻是畫著濃妝,在她單薄的毛衣外衫外披著一件黑色西裝,乍然一看,她整個人扮相與平日裡的她截然不同。
“張儷怎麼會從那輛車裡出來?她不是應該去兼職打工了嗎?”奈奈疑惑,她的語氣裡不只是對張儷去處的疑惑,還有一些每個人遇到這情況都會自然而然生出的一種疑惑。
像這種濃妝豔抹的女生從高階轎車裡出來的景象很容易造成人的誤會,尤其是在知道了張儷本身是個很節儉又不愛裝扮的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