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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著我幹嗎?”我轉過身問顧重影。
都已經說清楚要他帶話給柳晨了,也沒他什麼事了,我拍拍屁股走人,他不知作甚地偏跟在我身後。原本以為他只是跟我同路,可我七拐八彎地走,他也是按著這路徑,這就太明顯了吧!
他聳了聳肩:“你以為我願意做一隻蟲子,跟在你身後?”
這話說得我有點莫名其妙,誰要他做蟲子了,誰又要他跟我後面了?他這個人說話要麼直來直去地毒死人,要麼拐彎抹角地譏諷人,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肯定有含義在。
等等,蟲子,跟我後面……
跟屁蟲!丫的,竟然間接罵我是個……
我怒火中燒,只聽到周身就像有火苗在劈裡啪啦地亂竄,咬了咬牙,將這口惡氣吞下。我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如果硬跟他犟,只會被他逮著字眼毒舌得更厲害。
我也就憋著口氣不說話,靜靜地站在石板小道上盯著他,倒要看看他想做什麼。
顧重影靜對著我幾分鐘,恰巧一朵樸素的小黃花落在他的發上,這天然的雕飾讓我看了不禁一笑,他皺了皺眉,舉手捏起小黃花,慢悠悠地走至小拱橋上:“跟他倒是心有靈犀,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終是白費心思。”
那朵小黃花被他拋落在河水裡,很快被捲入涓涓的河水中,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我覺得顧重影這神情有些奇怪,不過是朵小黃花,用得著這麼裝biity嘛!
“你的眼睛很像我家乖乖。”顧重影走過來對我說,“尤其這種眼神時更像。”說著,竟然難得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
他這麼溫柔的態度本該讓我惶惑的,但是此刻我卻是恨不得學乖乖咬斷他的這條胳膊。他以為我不知道乖乖是誰啊!
乖乖就是一條脾氣超差白色皮毛的變異型拉布拉多犬。
我永遠記得那天,跟柳晨他們到顧家做客,他家乖乖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沖進來就咬顧重影手臂,然後趁著我驚訝的時候突然撲到我身上,把我壓趴在沙發上狂舔,那感覺別提多惡心了,比蛇繞著全身還惡心。我向他們求救,顧重影那家夥就別提了,翹著二郎腿在一邊看得樂和,而其他人想幫我一把的,一碰到乖乖就給他那狂暴的眼神給震住。最後還是顧家小妹抱走了乖乖,我才從狗爪下解脫。
將我比作那條癲狂的乖乖,我能不來氣嗎?還有那眼神,什麼眼神?我這是鄙視的眼神好不,哪裡像那條瘋狗了?
我選擇無視他,轉回身繼續前行,我才不會傻傻地順下去問“乖乖”是誰,好教他再罵我。
“你家乖乖跟我無關。再見。”
懶得跟他耗,愛跟不跟,再與他多說一句話我就怕吐血生亡。
沒料到才走了兩步,就被他抓住胳膊,我側身皺著眉:“顧重影,你幹嗎?”
我跟你不是很熟吧!
“別自戀,跟你不熟。”顧重影拉著我的胳膊往原路走去,“柳晨叫我送你到宿舍,你給我進了宿舍,要去哪我也管不著。”
突然間,我頓悟,原來是受人之託。早說嘛,不然我早回去了,哪還用在這裡受氣!
“放開,我自己會走。”我掙開他的抓握。
正待我舉步向前時,身後傳來兩道呼喚聲,一男一女,叫的是顧重影的名字,但是卻讓我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
站在原地頓了很久,我很清楚那兩個人是誰,我再清楚不過。身體有些僵硬,不敢轉過身去,直到那兩人來到我的身後。
“重影,約會啊?”女生說。
“好小子,有女朋友也不帶來給兄弟瞧瞧,一條褲衩的交情哪裡去了?”他說。
他是誰?
呂行路,我上一世一直暗戀著的人。從大一開始就默默喜歡著,直到我死之時,心裡一直喜歡著的人。
此刻,我突然懂了顧重影剛才說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什麼意思。想必他剛才就已經看見呂行路了,才會說出那番話,可是他為什麼又引開我不讓我看到他們兩個?是怕我會去打擾他們,還是擔心我看到他們會難受?
應該是前者吧!顧重影、呂行路和陸琳他們三個就跟我和柳晨一樣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應該是見不得任何人在好友的感情中製造麻煩,哪怕這麻煩能造成的機率微乎及微!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