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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為凝彩蝶把脈驗證了她所說的話後,有些淩亂的看向了管家:“她好歹也是準媽媽,就別動用私刑了,文明些審問吧,我去給小白臉解毒,他中的春藥還沒解呢。”說完我拍拍管家大叔的肩膀準備離開。
這次換管家一腦袋黑線了:“你竟然在我家主子中毒的情況下把他丟在了一邊?”
切,誰說我非得一直照顧著他?這個家夥竟然不告訴我凝彩蝶的事情,明顯就是把我當外人,給他個教訓而已。我對管家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便轉身離開了房間,讓那兩個侍衛帶路——額,防止迷路。
回到上官逸然房間的時候,這裡早就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看著他們一個個警戒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早想什麼了?如果早些時候在門口放兩個侍衛,還會讓上官逸然被下春藥?
王爺在自己府邸被青樓頭牌用催情迷香逆推!多好的主題,要是傳出去了,估計第二天皇帝就會為了皇室的面子把逸王府的侍衛進行一次大清洗。失業應該都算是萬幸了,萬一皇帝是個暴君,把他們全部咔嚓了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什麼都沒有皇室的面子重要。
“沒人進去過吧?”我對著那個曾經那我銀子不辦事的門神說道。此時的他正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一副兢兢業業保衛王爺的樣子,若不是他曾經給我留下十分惡劣的印象,弄不好我真的會表揚他的敬業精神。
他一副惶恐的樣子,低著頭回應:“絕對沒有,自從我們趕過來之後連只蒼蠅都沒有飛進去。”
你家大半夜的有蒼蠅?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後推門走了進去。經過迷情香薰飾的屋子,多了一種溫馨又曖昧不明的味道。上官逸然依舊裸著綁著繃帶上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即使蓋著薄被依舊能看見他下體部分有著一塊明顯凸出的地方。
本錢挺足。我臉色紅紅的,雖然曾經混跡青樓,也曾經在地球上學過生理課,可是這樣曖昧的氣氛中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治療春藥還是第一次。就在我打算為他施針的時候,他原本緊閉的雙眼卻猛的睜開,修長的手指撫上了我的臉頰,一臉壞笑的說道:“臉紅什麼?”
我嚇的針都掉地上了,這家夥不是昏迷了嗎?怎麼還醒著?我怒氣沖天:“好啊,你是故意被凝彩蝶迷暈的,你這個色魔!”我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樑上,屋裡子的慘嚎響徹天際。
“太過分了……”上官逸然委屈的捂著鼻子,用布條將流血不止的鼻孔堵住:“小漠,你怎麼忍心對我下這麼狠的手?你就不怕把我打死,到時你就真的成遺物了。”
遺物,又是遺物,他竟然還敢提遺物……我額頭上青筋暴跳,忍不住掐著他的脖子使勁兒的搖晃起來:“你個色魔,我要是不出現你是不是就將計就計的收了凝彩蝶了?你說!”
上官逸然被我掐的差點斷氣,費了好大力氣才掙紮出來:“你別亂說,我可是剛剛才醒過來,你對我做了什麼?是不是想生米煮成熟飯。”上官逸然臉色紅紅的:“我感覺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兒,你是不是給我下春藥了?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上官逸然倒在床上成“太”字型,那刺眼的地方讓我很想一剪子把他咔嚓了,然後將他送進宮裡去做太監。“滾!”我對著上官逸然的肚子又是一拳,打死我也不信他是剛醒過來,怎麼就那麼巧合呢?他根本就是在裝暈。
我說怎麼感覺他中迷情香的分量不是很重,原來他根本就是醒著的,是故意的。一想到當時凝彩蝶脫的精光爬到他床上的樣子我就有些鼻子發酸,這個混蛋,他到底想幹什麼?他難道不知道凝彩蝶不安好心嗎?
“精.蟲上腦的混蛋。”眼淚不知不覺又浸濕了眼眶,為什麼總是這麼輕易的因為他産生情緒波動?為了他已經哭了太多次了,真的感覺有些累了。
“你怎麼哭了?”上官逸然有些手足無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為我擦去了眼淚:“我是聽見你的聲音才沒動手的,原本我打算在她爬上床的時候制住她,來個人贓並獲的,可是聽見你來了,我只好躺在那裡裝暈了,我怕你誤會什麼。”
只是短短的幾句解釋,我的心裡就好受了不少,或者在我心裡一直就不相信他和凝彩蝶還有什麼事情吧?唔,或者說本小姐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如果上官逸然在明知道凝彩蝶有問題的情況下還和她曖昧不清的話,那他就該被千刀萬剮了。唔,不對,應該說,如果上官逸然在和我戀愛的時候還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那他就應該被千刀萬剮了。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擔心,古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尤其像上官逸然這樣的,身為一個王爺,皇親國戚,位高權重,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妻子?而我是絕對接受不了和別的女人共事一夫的。我的眼神不禁的黯淡了下來,以後的路還很長,誰能說的清未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