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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逸然,你給老孃醒過來,醒過來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一邊救治著上官逸然,一邊抹眼淚,終於知道為什麼能醫不自醫了,面對對自己重要的人的時候,有幾個能沉著冷靜的?至少現在的我就做不到。
止血……下一步是止血,我封住了上官逸然的幾處大xue,試圖讓血減緩些速度,效果是達到了,可是上官逸然臉上的死氣越也跟著濃鬱了一些。不對,不能封xue道,傷口是心髒的位置,要是封了xue道,流進心髒的血液就更少了,心髒會更快停止跳動的。
我又急忙解了xue道,果然,上官逸然臉上的死氣淡薄了一些,不過傷口處卻又一次開始流血。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動手術!我被逼瘋了,不得已之下竟然打算給上官逸然做縫合手術。其實這種東西我也不是沒試過,在深山的時候我曾經和老頭子仔細研究過,雖然感染的可能性非常大,但現在這個情況也由不得我再猶豫下去了!
“管家,給我準備熱水,幹淨的繃帶,再給我拿根繡花針。”我對著門外喊了一嗓子,從自己的腰間拆下了一個自備的醫袋,這裡面是我最近剛剛收集到的動物的筋,我把它們弄的很細但卻很柔韌,盡量來代替手術用的線吧。
管家一直站在門外,很快就把我要的東西送來了。我把繡花針燒熱後,強忍著那灼熱的溫度,將它掰彎,充當了手術用的針,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不會讓他更難受,可是現在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小白臉,你太虛弱了,我都不敢給你用麻沸散,所以你就忍忍吧,我相信你可以的,我等你醒過來。”我吻了吻上官逸然的唇,強行的收起了自己的眼淚。這個時候不能哭,任何一點小差錯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我不能疏忽。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暫時止住眼淚又有什麼難的?
上官逸然似乎是被利箭所傷,可是這麼小的傷口我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樣子。我抽出了袖子中的匕首。“小白臉,我們一起賭一把,要是我輸了,我就下去陪你。”我一邊用燭火烤著匕首,一邊對著上官逸然唸叨著,直到匕首被烤的散發出絲絲熱氣才拿了下來。
咬了咬嘴唇,我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神,一定會成功的!鋒利的刀尖,劃上了上官逸然的面板。鮮血從剛剛劃開的地方汩汩的流到了那白皙的面板上,顯的尤為刺眼。
看見了,連線在心髒的一處動脈竟然被割破了一個口子,動脈上有傷口?怪不得這麼難止血,不過,看見這一切的我反而鬆了口氣。還好是血管受傷,要是心髒上有個傷口,我還真的不敢動手。
拿起準備好的針線,我開始小心翼翼為上官逸然縫合,小小的一個傷口,竟然足足的讓我縫了一刻鐘。不過也算是慢工出細活吧,上官逸然的血管總算是沒事了。看著他臉上逐漸消散的死氣,我又趕緊為他把了一下脈,竟然平穩了不少,這著實的讓我送了一口氣。
“讓我進去,我就不信那個女人能治好表哥,她肯定會圖謀不軌的。”就在我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吵雜的爭吵。我皺了皺眉,什麼人?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吵鬧,要不是我已經為上官逸然縫合好了最關鍵的地方,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小賤人,你對我表哥做了什麼?”一個金燦燦的女人一臉囂張的闖了進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
我被金燦燦的光芒晃的睜不開眼,但是這陣仗已經讓我知道了來的人是誰了。金燦燦的明珠表妹!
“啊!!”明珠表妹尖叫了起來:“你們快看,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對我表哥動刀子,她想殺了我表哥,你們快攔住她啊!把這個女人抓起來,不不不,直接處死!”明珠表妹指揮著她身後的幾個侍衛,但是卻沒人動手——都被管家攔住了。
不過管家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漠兒姑娘,你這是……”
“治病!”我沒有多解釋。解釋了他們也不會明白,純屬浪費口舌。
“胡說八道,哪有用刀治病的?我看你明明就是想殺了我表哥。”明珠表妹依然在一旁大呼小叫著:“你這個奴才,還不快點讓開,你主子性命危急你竟然還幫著兇手?我看你是和那個賤女人一夥的。你們幾個,連這個狗奴才一起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