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了眼睛擦了擦嘴邊並不存在的口水,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一臉茫然的看向了叫醒我的落國太子:“啊?時間到了?”
“真是丟臉,大庭廣眾的睡覺,簡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沒等落國太子說話呢,一個女人譏諷的聲音在這個原本寂靜的大廳突兀的響起。
落國太子原本微笑的臉冷了下來,皺了鄒眉頭不滿的看向了那個說話的女子,頓時,那個那個一臉氣憤之色的姑娘嚇得一縮脖子低下了頭。
“本公子讓漠兒姑娘睡了,難不成你有什麼意見?”還別說,他冷冰冰的樣子還真挺爺們的,尤其還是為我出頭的,我就更喜歡了,哇咔咔!
看著那個被嚇的微微顫抖的姑娘,我笑的無比燦爛:“我敢睡覺是因為我已經做好詩詞了,而且有信心壓你一頭,不服你也可以睡的啊,沒人攔你。而且……就算我睡姿難看也比你引人注目的多,你羨慕嫉妒恨?”
那個女人聽了我的調侃立刻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用一種怨毒的眼光盯著我,那感覺,似乎要把我千刀萬剮了一樣,我靠了,我又沒招惹她,她幹嘛那眼神看我?沒人性的家夥,罵你的是那個太子,你不恨他反而恨我?沒天理!
“好啊,既然你覺得你作詞比我好,那小女子就拋磚引玉,向漠兒姑娘討教一番。”說著,那個姑娘拿起了剛剛寫好詩的宣紙,就要開始朗誦。
“獨坐幽篁裡,彈琴複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念詩的人不是那個姑娘,而是我。我不知道她作詩作的怎麼樣,但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有點本事,可是她得罪我了誒,我怎麼可能讓她炫耀出她的詩?反正都要比,不如直接壓死她,讓她不好意思念出口,這樣就是她再有文采也沒人知道。
我對著她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還是由我拋磚引玉吧,姑娘,現在你可以念你的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剛才還一臉得意之色的女人臉唰的一下就白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手中的紙也掉回了桌子上。
“怎麼還不夠嗎?”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神態慵懶的眯著眼睛看向那個女人:“如果還不夠,我還可以繼續。”說著,我向前邁出了步子:“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我每念一句,就向前一步,等到我一首《月下獨酌》唸完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站在了那個女人面前,一臉戲謔的看著她了。“怎麼樣?還要嗎?我這裡還有很多。小女子的磚已經丟擲了,不知道你的是否是玉啊?”
那個女人身形一晃,一下子就癱回了她的椅子上,臉色慘白的看著我,嘴唇一張一合,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看來你沒有想好詩,那別人呢?小女子洗耳恭聽。”我看把她逼迫的也差不多了,得理不饒人雖然是我喜歡幹的事情,但是欺負她這麼個已經不會說話了的人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我很慈悲的放過她了,將視線移向了其他人:“各位難道都沒寫好嗎?”
“哼!我才不相信你會在這麼短時間寫出來,一定是來之前你讓其他人代寫好了。”大廳中又站起來了一個女人,對著我怒目而視:“你作弊!”
“大膽!”一個包含怒氣的聲音響起,不過不是我,而是那個姓淩的官二代,只看他猛的拍案而起,對著那個叫囂著的女人怒目而視:“題目是我們出的,你說她作弊的意思豈不是說我們三個不公正?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懷疑我們?”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淩公子一改吊了郎當的樣子而是一臉嚴肅的發怒了,不禁也嚇了一跳,這家夥是唱京劇的吧?說變臉就變臉。我暗自咧咧嘴,這些大家子弟還真是了不起,表面上談笑風生,但是發起火來真是挺可怕的。
“淩公子息怒,我妹妹快人快語,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她的意思是說這以月為題實屬常見,萬一之前漠兒姑娘冰雪聰明的猜到了這個題目也不無可能。妹妹並沒有說淩公子處事不公的意思。”就在淩公子發火的時候,一個清靈的聲音出聲解釋了起來,讓原本有些怒氣的淩公子臉色緩和了不少。
不過我不樂意了,什麼叫我冰雪聰明的猜出來題目早做準備了?那不還是說我作弊抄襲了嗎?我昂著腦袋看著後站起來出生解釋的那個女人:“那請問你們又怎麼證明你們沒有抄襲?怎麼證明你們的就是自己所做?你們又怎麼證明我是抄襲?不是原創?”丫的,你再解釋啊?我就是抄襲了你有招?
“若是姑娘再能做出一首差不多的詩,那我們便心服口服!”
為難我?地球上的古人最喜歡寫月亮了,這也想難得住我?我笑的一臉燦爛:“我不需要你們心服,那也不可能。”聽到我的話,那個女人掀起嘴角,露出一股果然如此的神色,剛想說些什麼,就聽我突然話音一轉:“不過你們口服了我心裡也舒服,再作一首又有什麼難的?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