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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哇~~~~”我用厚厚的被子捂住頭,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似乎天塌了,地陷了似的。
翟落坐在我身邊用極其無奈的聲音勸道:“漠兒,你別哭了好不好?不就是相貌嘛,我又沒嫌棄你。反正現在毒不是解了嗎?你醫術那麼好,臉一定可以治好的。”
翟落已經坐在我身邊安慰了我半天了,反反複複就這幾句話,一點新花樣都沒有。他的嗓子都說幹了,我的耳朵也聽出繭子了。也不怪我反應這麼大,整個臉都像曬幹的老樹皮一樣,皮屑一層一層的蹺起,看起來惡心至極。
我躲在被子裡使勁的嚎著,用被子遮住了翟落的視線,聽著他在外面反複的勸著我的這兩句,我躲在被子裡面笑的都快抽了,然後再使勁的扯著嗓子假哭幾聲……
在地下室時我只顧著身上了,再加上下面又沒有鏡子,所以我把臉上也可能蛻皮的事情忘記了,結果出來之後嚇倒了一片人。當著他們面摘下那層皮無疑會讓他們當成妖怪,所以我幹脆假裝自己無意毀容了,再找個時間以此為藉口逃出去……
反正這裡我也待不了多久了,與其戀戀不捨,不如靜悄悄的離開。就當相識是場夢吧!也許我現在能幫他們很多,可是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個災難。瘋癲師伯一定會到處找我,要是查到了這裡,弄不好他們都要為我丟掉性命,我可不認為那個神經兮兮的家夥是個心慈手軟的家夥。
“你走,你走!人家不想看見你們。你給我出去,誰都不要再進來!出去!”我躲在被子裡“撕心裂肺的哭著”,還蠻不講理的耍著脾氣,使勁的踹床,砸床。
“好好,我出去,你自己好好休息一下。”翟落拗不過我,只好先行離開了。臨出前還不放心的叮囑我:“漠兒,無論怎樣我們都是朋友!”
“出去!”我又暴喊了一句,嚇得翟落趕緊落荒而逃。
又繼續哭號了一會兒,感覺四周真的沒人了,我的聲音才漸漸的小了下來。悄悄的掀開被子,露出一個小縫,觀察四周,發現真的沒人了,我才長舒一口氣,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水盆前面,用濕毛巾敷在臉上,慢慢的滋潤著臉上那層“老樹皮”。
這張老樹皮的臉還真是看的我心驚膽戰的,大概被硫酸毀過容的人都沒我的這麼醜陋吧?幸好我知道這只是一層表面假象,要不然我是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任誰本來有張好看的臉,突然變的那麼惡心也會痛苦吧?
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琴音,那個被我怒火滔天時毀容的公主。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沒有我或者老頭子的醫術,恐怕沒人能救的了她,哪怕我那個瘋癲師伯也夠嗆,因為他是鑽研毒術,對他而言,毒術才是一切。
心裡開始內疚了,可是一想到那些慘死的貓,我的心就好痛好痛……她怎麼可以那樣?唉!算了,如果有機會就把她治好吧,毀容了這麼久,她也算是受到懲罰了。
臉濕潤的差不多了,我轉身來到了梳妝臺前,想照著鏡子把這層臉皮撕下,卻發現桌子上的銅鏡不見了。怎麼會沒鏡子了呢?我疑惑:難道是翟落那家夥怕我傷心?呵呵,沒想到這家夥心還挺細的。
我無奈的聳聳肩膀,再走回了水盆旁邊,唉,湊合著看倒影吧!
怪不得人家都說“臉皮厚,二皮臉”都是罵人的話呢!我拎著我的“臉”嘖嘖驚天:“這麼難看的臉,罵的果然夠狠,中華五千年的歷史實在是太有內涵了。隨便一句話都有證明,嚴謹啊!”
完全恢複了的我可以說的上是因禍得福,現在我整個人的肌膚都變得水嫩光華,給人一種彈指可破的錯覺,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我摸著這張比以前更加漂亮的臉,不禁的笑了:不知道現在再見上官逸然,他會不會驚豔?想到上官逸然,我的心又猛的一縮,像是被人生生的切了一刀似的,疼的厲害!胸口也有種被石頭壓住了的感覺,壓抑的幾乎喘不上來氣。小白臉,為什麼我還是會想你?